“你到底想怎样?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一向讨厌小舅子那类人物,如今面对谢冬霖,他是村里首富的长孙,虽然我没有与首富接触过,但从他帮助了李小燕此事看来,他确实是口碑可嘉,我不希望他的长孙毁了他的口碑。我不希望他的长孙像小舅子那样阴险毒辣,我希望他光明磊落,即使要挤兑自己,也凭本事前来挑战。
于是,我不断地责问他那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是,我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谢冬霖在我不断地追问下,又突然晴转阴,摆着比包公还要黑的脸色,非常生气地离开我的视野,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我自言自语地说:“这事必须跟老板解释清楚,我可没有跟下属乱搞儿女私情。”
于是,拨通老板黄善水的电话。
“喂?”黄善水一种睡梦中的语气。
“老板,我得给你解释一下。”我诚恳的说。
“是菲儿啊?”
“老板,是我,我......”
“你不用解释了,我明白的。”黄善水打断了我的说话。
“老板,你得听我解释清楚这事啊。”
“菲儿,你的原则不要这么坚硬,我明白的了,你不用解释了,而且莎莎在番禺店的所作所为,我也略有所闻,是我疏忽对她的教育,这次就当是她在积累经验吧。昨晚莎莎回来得很晚,早上又很早地离开了,一直到现在,我才有时间休息,你好好工作吧,这事不用再说了。”
“老板......”我还没解释清楚,反而像是他在解释似的,他说完了,他明白了,他挂电话了。
“唉......”他明白了什么?我还没解释清楚,总不能因为我单身,就怀疑我与下属之间有不清不白的关系存在吧。
唉,算了,跟总经理解释一下吧,他经常在老板的身边,到时,让他给我美言几句总可以吧。
于是,我又拨通总经理陈志远的电话。
“喂?”又是一种睡梦中的语气。
“总经理,我是李菲儿......”
“菲儿啊?”
“嗯,总经理,我得给你解释一下邮件里的事。”我说。
“解释什么呀?我们都明白的。”
“你们都明白,你们都明白什么呀?我跟下属之间很清白的,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不见的人的污点啊。”
“菲儿,你不用解释了,真的,我们都明白了。”
“总经理,你这么说,我更加难以理解了,你们都明白了,偏偏我就不明白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总经理,你得听我解释啊,我跟下属真的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的,就工作而言,我项项没有说做到最出色的,但我却是做到最好的,凭心而论,我不可能对不起这份工作啊。”
“菲儿,我们都明白,老板之所以这样做,不过是给自己以及莎莎一个台阶下而已,公司不可能放弃你的,就算公司辞退你了,也会安排你做其他项目的。”
“公司现在在开发其他的项目吗?”我问,突然捕抓到一条重要信息。
“是啊,托你的福,公司在研发其他项目,不过主要还是跟餐饮有关的。”陈志远不经意间地回答。
“我何德何能啊,还托我的福,只要不要辞退我就好了,我已经习惯了,不想再改变,不想再重新开始。”我实在是不想重新开始,我害怕得不到人,最后连回忆都没。
“菲儿,你也老大不小了,人的这辈子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其实谢店是个不错的选择,你要好好地珍惜啊。”陈志远故意点明。
“总经理,我跟他真的没发生任何事的,你要相信我啊。”我心急了。
“我们都知道你们没发生任何事,但我们都知道他是真的喜欢你的。”陈志远语重心长地说。
“他喜欢我?怎么会呢?喜欢他的女孩可以说从北极排到南极,他想做任何选择,都可以,他怎么可能喜欢我呢?总经理,你别开玩笑了,我对工作是忠心耿耿的,不会与任何下属发生任何关系的。”我又是一通解释。
“菲儿,你还是无法放下过去吧,人总要向前看的,你不能一直这样带着过去的感情去过一辈子啊,如果是这样,那你的一生,会错过某些人,将会有很多的遗憾。”陈志远说,其实道理,我都懂,但此时此刻的我是真的无法放得下。
于是,我只好说:“总经理,我会处理好自己的感情问题,不会影响到工作的,你尽管放心好了。”
“对于工作,我是十分的放心,只是......唉,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昨晚到现在,我都没好好地休息呢,你先忙吧,我有空再去你们区域看看。”总经理如同老板一样,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可我内心的疙瘩却起来了,没想到连总经理都这么说谢冬霖是真的喜欢自己。
而总经理不至于和他串通一气来陷害我吧,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喜欢我这种上了年纪的黄花菜?
然而,哪怕谢冬霖的所作所为所说是真情真爱,我总不能真的当真吧,何况我在等的人与他并没有半点关系,我也不想移情别恋,更不想在自己的感情上再做任何的改变。
他虽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我还没拿得出,像夏琪那样的决心去改变心底的一切。我应该好好地谋划一下,坚决杜绝这封邮件里所说的事宜出现。
“菲儿,我好像又感冒了。”本来离开的谢冬霖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感冒了?那你好好地回去休息吧,店里的事情有我照看着就行了。”我巴不得他远离了自己,可不想因为他,让周围的人都误会了。
“我想去你家,上次的药还有剩吧?”
“没了,扔了。你还是回家,让你家的保姆,或者是其他的女人好好地照顾你吧。我可没这个闲情了,更何况目前这种状况,你不避嫌,我还得避嫌呢。”
“哎呀,头好晕。”谢冬霖故弄玄虚装模作样,摸着自己的额头,扶着墙壁说。
肯定是想我去扶他,我可不会上当了,马上让一位实习生过来,扶着他去医院,然后对实习生说,待会就送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