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按住胸前作乱的手,转过头来一脸委屈地看着梁崇,软着嗓子哽咽道:“将军有了奴家还不够,竟是连薛郎的后都要夺了去,将军这般狠心让奴家如何信得!”
梁崇亲了亲水润的红唇,又在美人脖颈间重重吸了几口香气,“娘子真是个磨人的妖精,小的一片好心想帮漪哥儿站稳脚跟,娘子反倒埋怨起来,罢了,只是日后不许你再提那什么薛郎灰狼,如若不然我定要娘子也给本将军生个小的出来!”
柳夫人吃定了他好说话,只点头应是,又放开了手随他去,一路上被他揉的面红耳赤,娇喘吁吁。
沿着小路到了竹林深处,柳夫人早已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水,梁崇见四下无人,直接将美人腰封解了开,饶是柳韫月此时已不知今夕何夕,仍旧被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叫了声将军,“会叫人看见的!”
“这荒郊野岭哪里有人,娘子担心多余,只好好享受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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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韫月在他身下像是水池子里被雨打散的浮萍,纵然心中再多不愿,几多羞耻,也无济于事,只能随他心意摆弄,汗水泪水止不住地流。
待人尽了兴,柳夫人累得眼睛都难睁开。
梁崇找了颗大树靠着将娇人儿抱在怀里,怕再着凉,笨着手脚给她穿衣却穿不上,不得章法,只能先严实裹住。
柳夫人缓了缓依旧不能回神,被欺负得实在狠了些,连耳垂都被他吸得发红,早上他亲手戴的翠玉耳环已经被他取下一只。
梁崇心知自己过分了些,凑近柳夫人鬓边细哄,两人安安静静抱在一处,倒也有些岁月静好的意思。
恢复了往日端庄,见梁崇外衣磨损的不像样子,柳夫人靠着他横了一眼,“将军哄奴家来原就是为行此事,日后再也不许了...”
“乖乖,下次再不了,膝盖手肘都红了一大片,看着就心疼,都怪我,回去跪在榻上任娘子打骂。”
“心肝儿在这歇歇,莫动,我去附近弄几个笋来,很快。”
两人骑着马回了住处,秋纹见梁崇牵着马跟在后面,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甚是不解,柳夫人见状只面色羞红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梁崇仗着脸皮厚,谎话张口便是,“我与夫人看完马儿回来路上见竹林中春笋长势喜人,便想去弄些来,不想一脚踏了个空,不妨事。”
漪哥儿在里头听了声响,迫不及待要问柳夫人小马如何了,不管秋月就跑了出来撞进柳夫人怀里,柳夫人受累了半天,身上没什么力气,好悬没被撞倒,亏了梁崇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娘,选好小马了吗,长什么样呀,多高了?我什么时候能骑呀?”
柳韫月为难地看着梁崇,对方朝她促狭地笑了笑,抱起薛漪,“给漪哥儿选了匹枣红色的矮脚马,打西域那边来的品种,长不大,漪哥儿现在就能骑,已经五个月了,今日吩咐了他们要好好照顾,保证到时候到漪哥儿手里是一匹健健康康的小马!”
薛漪一听也不用等自己长大就能骑上威风的小马,再没有比这更开心的事儿了,柳韫月见他对漪哥儿还算上心,心里也算舒缓了些。
疯闹了半日,梁崇也没忘记他的腌笃鲜,又是叫秋纹取火腿、肋排,又是吩咐秋月备小葱、千张,连漪哥儿都被他使唤去剥笋壳。
柳夫人担心儿子受伤,就想自己来做,梁崇见了赶忙停下切火腿的活计,握着小手,“娘子细皮嫩肉如何能沾俗物,让我来让我来!”
薛漪还在一旁,柳夫人羞愤地抽出手再不理他。
不过二刻功夫,汤色奶白的腌笃鲜就出了锅,想也知道这几样放一起不可能不鲜香,梁崇满意极了,只想在娘子面前得脸。
“如何,可还入得娘子的口?”
柳夫人见他一脸讨好,纵使受他欺负,也不忍拂了面子,“这笋新鲜脆嫩,火腿炖的咸鲜醇香,两者放一块儿更是鲜上加鲜,有劳将军了。”
得了夸赞,梁崇笑得满脸褶子乱飞,不顾柳夫人眼刀伺候,硬是挤在人身旁落座,又讨好地给薛漪盛汤,只欺负薛漪稚气未脱,不知他是何身份又带着什么目的。
纵然万般不舍,梁崇还是得赶着天黑离开,柳夫人巴不得他快些走,梁崇自顾地抱着人不撒手。
“好娘子,用不了多久,我定要日日与娘子在一起,再不分开!”又抱着人重重亲了两口才翻身上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