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点暂时转向李莫愁...
在过去的半年里,李莫愁一直致力于追杀那个背叛了自己的女弟子“洪凌波”,而这个计划她从未放弃过。而在几日前,洪凌波为了躲避李莫愁的追杀,躲入了绝情谷。然而,李莫愁最终还是找到了她,在一场激烈的战斗中,洪凌波最终惨死在李莫愁的五毒掌下。然而,就在李莫愁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她没有料到:中掌后,倒地昏迷许久的洪凌波会突然垂死挣扎着爬了起来,并一把拉起李莫愁,将她扑倒在情花丛中。
此刻的李莫愁身中情花剧毒,状况比当初的杨过还要糟糕。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她想要挣扎,但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力气了。
洪凌波看着身下的李莫愁,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知道自己赢了,李莫愁已经命不久矣了。她面露满意的笑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李莫愁的心中,每当浮现陆展元的身影,便如被尖锐的刀刃刺入胸膛,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然而,要想彻底忘却那个负心薄情的男人,却是一件如此艰难的事情。时间如流水,她身上的情花之毒,如同野火燎原,发作得越来越频繁,每一次的痛楚都比上一次更为深重。
绝情谷,那个神秘而危险的地方,却成了李莫愁唯一的希望。她曾两次悄然潜入,试图找到解药,然而,丹房之中空空如也。她找不到任何解药,更找不到那份救赎。
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但她的眼神却依然坚定。她知道:自己不能放弃,绝不能让自己死于这该死的情花之毒。所以,她会继续寻找,寻找那个解药。
此刻,李莫愁独自坐在小酒馆的角落,心事重重。她的目光落在面前的酒菜上,却并未动筷。她的心情就像这简陋的环境一样,沉闷而落寞。
就在这时,她无意中察觉到对面座位上的一位中年壮汉,正以一种略带猥琐的目光,时不时地打量着自己。李莫愁眉头微皱,她自然不会对这种目光视而不见。
然而,那中年男子却满脸堆笑地走了过来,向她自我介绍道:“在下昔日绝情谷主公孙止,有幸见过李道长。久仰李道长大名。”
李莫愁放下手中的碗筷,扭头看向他,原本低落的心情此刻瞬间燃起怒火。她从腰间抽出拂尘,喝道:“好你个淫贼,我李莫愁生平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贪杯好色之徒!今天碰到我算你倒霉!”
李莫愁话音未落,手中的拂尘已然划过一道凌厉的气流。她面前的那张小木桌,如受巨力所推,瞬间腾空而起,直向对面的公孙止飞去。
公孙止眼见木桌袭来,不慌不忙,铁掌一挥,正中木桌。只听得一声巨响,那木桌在他刚猛的内力之下,瞬间化作无数木屑,四散而飞。
这一变故使得酒馆内顿时大乱。原本热闹的氛围瞬间消失,剩下的只有惊恐的尖叫声和慌乱的脚步声。酒馆内的其他客人,无论男女老幼,都纷纷起身逃离,生怕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打斗波及。
此刻,李莫愁与公孙止依旧在小酒馆内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较量。公孙止拔出了随身携带的金刀,抵挡着李莫愁不断袭来的拂尘。
随着两人招式的不断碰撞,酒馆内碗碟破碎的声音此起彼伏,瞬间变得一片狼藉。地面上散落着破碎的杯盘碎片、桌椅残骸等等。
面对李莫愁疾风般迅猛的拂尘攻势,公孙止终于无法招架,金刀脱手而出。紧接着,公孙止感到一股强大的劲风扑面而来,李莫愁一招五毒神掌结结实实地印在了他的胸口。公孙止高大魁梧的身躯被五毒神掌的贯力击飞,倒飞出数米之远。
中招倒地的公孙止随手擦去嘴边流出的鲜血,艰难地站了起来,笑道:“赤练仙子李莫愁果然名不虚传,武功深不可测。”
李莫愁的语气冷若冰霜,毫不客气地打断道:“少来阿谀奉承,我告诉你:你中了我的赤练神掌,不出十二个时辰,必死无疑。”
公孙止却满面笑容,毫不畏惧:“反正公孙某人早已一无所有,绝情古主之位已失,心爱的女人跟姓杨的小子私奔,还搬来武林高手,毁了我辛辛苦苦建立的绝情谷,甚至废了我一条腿,让我行走不便。我早已生无可恋,今日能死在仙姑掌下,也是瞑目了。”
李莫愁的语气略显柔和,但仍带着一丝冷意:“我李莫愁行走江湖多年,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不怕死的。”
公孙止听后默然不语,无奈地摇了摇头,随手捡起一只看似完好的碗碟,从已摔碎大半的酒坛中舀出多半碗美酒,一口饮下:“现在对我来说:生与死都没什么差别。”
李莫愁闻言,眼神中终于闪烁出一抹微光,她淡淡地问:“那你就没有想过为自己复仇,夺回自己曾经拥有的一切?”
公孙止无奈地笑了,他的笑容中透出一丝沧桑和苦涩,道:“有些事情,空有想法是没有用的。我如今的仇人武艺高强,以我现在的境况,又怎能报得了仇呢?更何况,我的左腿已废,再也无法施展出以前的武功。”
他再度端起碗中的残酒,一饮而尽,长叹一声:“我这条烂命无所谓了,倒是仙姑你,此刻身中情花剧毒,命在旦夕。你有如此高深的武功,在江湖上还有如此显赫的名声与地位,如今却要撒手人寰,实在令人感到惋惜啊!”
听了公孙止的话,李莫愁呆立半晌,她低声问道:“你……你知道我如今身中情花之毒?”
公孙止不屑一顾地回答:“我公孙止从小就在绝情谷中长大,对情花这东西,自然了如指掌。如今不用说别的,只看李道长的气色就能判断出李道长此刻中毒已深。”
公孙止注意到李莫愁并没有回应,但她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一切,那是一种深深的难看。她的眉头紧锁,仿佛在承受着莫大的压力,而她的眼中,也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
他趁机继续道:“然而,情花之毒并非无法解除。我曾经身为绝情谷主,自然知道解药的配方。但那张配制图纸,以及所需的草药,都被我藏在绝情谷的炼丹房内一处秘密阁楼里。所以,如果我们想要得到绝情丹的炼制方法,我们必须要杀入绝情谷。”
李莫愁听后,沉思了片刻,然后说道:“公孙止,我会帮你攻入绝情谷。现在的绝情谷主只是一个年近百岁的老人,如果我们联手,要杀他并不是什么难事。”
说着,她从怀中取出一个白色的长颈瓶,扔在了公孙止的面前:“这是五毒掌的解药,你快服下吧。今天看在我们同舟共济的份上,我暂时饶你一命。”
公孙止立即捡起地上的长颈瓶笑道:“好!李道长果然豪爽。如果你能帮我夺回绝情谷主之位,日后帮你炼制一颗绝情丹,又算得了什么?”
在通往绝情谷的路上,公孙止与李莫愁并肩行走着,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思索,似乎在探寻着某种真相。
“赤练仙子李莫愁。”他低声说道:“你身为古墓派的正宗传人,与那小龙女同出一门,然而,你们的武学造诣却如天壤之别。我不禁好奇,你们的师尊为何如此偏心,将古墓派的绝学尽数传给了你的师妹?”
李莫愁闻言,顿时怒火中烧,喝道:“住口!公孙止,你竟敢小看我?!”
公孙止长叹一声,无奈道:“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若你真的能胜过她,以你赤练仙子的骄傲,又怎能容忍她在江湖上风光无限?”
李莫愁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怨毒:“那都是因为孙婆婆那个老怪物!她肯定私下传授了玉女心经的武功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