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定,全排长,你放心。
哎,我们队长说了,让我们过来看看这边情况。怎么样,弟兄们有受伤的没有?”
“啊,年队长年三少平安无事?哈哈,这就好这就好。
我已经想到了,这帮子赤匪,莫不就是冲着年队长年三少而来?
他姥姥的。赤匪还真有他姥姥的胆量,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哎呀,这位你们队的弟兄,我看了面熟,烈士啊!
弟兄们听好了!全体都有,原地不动,转向烈士遗体——立正!
脱帽!向烈士致敬!
礼毕!好,继续站好了自己岗位!
他姥姥的,大家都要学习烈士精神,跟赤匪战斗到底!”
“是,长官!”
“是,排长!”
“哎,我说白牙兄弟,你刚才说,年队长他老人家没事儿,这就好。不过,老——
我听见,刚才巷子里可是大响了好一阵子枪,我听了,还都是盒子炮和撸子枪的声音,怎么?
也是有一群赤匪?被打走了?”
“哦,全排长,你还听见了啊?真是有经验的长官,才能带出一群跑得快的弟兄来——
我跟你说,全排长你注意不要跟外人说就成。”
“看看白牙兄弟,咱们哥俩,那还有错?怎么回事?”
“是一个老赤匪,在前面这小赤匪开枪之后,乘我们注意力在这边,从后面开枪。
他个老赤匪也不想想,我们队长年三少是何等人?
年队长早就想到了,前面有人伏击堵截,后面很可能有赤匪包抄!他布置了后面的弟兄,一有动静,就全力还击——
他妈的,不过那老赤匪还是偷袭得了手,嗨,打死了一个弟兄,把我们副队长打成重伤!
他妈的,好厉害的赤匪!
不过,再厉害,也顶不住我们侦缉队几个弟兄开火!
哼哼。那老赤匪被打死了,你知道他致命伤在什么位置?”
“啊?不知道,我想,年队长亲自布置的弟兄开火,还不打烂了那老赤匪----”
“那老赤匪,被一枪正打在头上!”
“正中面门?啊哈,白牙兄弟,听你的意思,那一枪,是你打的?厉害呀!”
“客气了客气了。年队长带我们弟兄,要求比较严,手底下练得多一点而已-----”
“强将手下无弱兵。年三少队长那样的专家高手,我这小排长是高攀不上了。
听说白牙兄弟你的短枪好,长枪射击更是好。白牙兄弟,你可要看在咱们交情的份上,抽空给老哥我指教指教枪法。”
“啊,全排长你听说过?客气了。
都是政府,总司令领导下的兄弟,好说好说。
我们弟兄,有的送副队长去医院了,有的还随年队长在检查那老赤匪的来路。
这里,还需要全排长你们弟兄看住了,不要让残存的赤匪再捣乱。”
“这个,白牙兄弟你尽管放心。
哎,假如不保密的话。老哥我想问一句。
平时,年队长总是只带两三个弟兄从这里过路,今儿怎么这么多人手一起?
难道年队长年三少他老人家知道什么?
不对呀。要是他老人家知道,这位弟兄,还有——你们侦缉队,也不至于,这个,啊?
白牙兄弟,我这问话,冒昧了啊!
这也是想从你们年队长这里,还有白牙兄弟你这里,学些打赤匪的本事。问得不妥当了,不要见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