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再喝下一口的他,顿时觉得头晕眼花,他看着前台的小晚,有些晕晕乎乎的说道:“这水是不是过期了?”
刚说完,他就迷迷糊糊的,在小晚惊恐的眼神中晕倒在地。等杜辉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又在医院里面躺着了。
这是杜辉第二次进医院了。上次是因为打架受伤,这次到好,汽水里有毒,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干的,在好好的汽水里投了毒。
这接二连三的发生事,再不信台球厅内有古怪,就真说不过去了。还好毒性不强,洗了胃的杜辉,还虚弱的躺在病房里,就开始琢磨着要找先生来处理那些事了。
杜月将这些事一并说给了我和安安听。一路上都是杜月开的车,我何德何能让杜家千金亲自给我开车,还坐的是她的豪华轿车啊。
我不由感慨着,却听见安安说道:“你哥这可真是命大。”我看了一眼一旁的安安,只见她眉头紧锁,显然是觉得这件事可能有些麻烦。
杜月赞同的点点头,“我也觉得他命大。两次发生事件,都有受伤,但好在人没事。”
说着,我们就到了杜月口中的那家台球厅的楼下。杜辉坐着轮椅,身后是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他有气无力的对杜月说道:“小妹你来了。”
杜月冲他点点头,又问道:“你身体还没好,怎么就自己跑过来了?”
说起这个,杜辉是一肚子的气,他抱怨道:“我也不想来的,可是这件事我请的那个先生,说什么都不肯帮我,说什么自己道行不够,解决不了。没办法,我才过来,想看看能不能再找些线索的。”
说着他又挠了挠头,有些烦躁的说道:“我刚到楼下,才想起我这儿楼没电梯,还怎么上去啊?”
之前为了这家台球厅,杜辉是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爬上去的。现在坐轮椅,是因为身体弱,还没好的腿又因为自己晕倒那一下砸在地上,伤到了二次,这才被医生警告说不能再随便走动了。
“那便不上去就是了。”这时候安安插嘴说道。
听到安安的话,此时的杜辉才看向我们,带着疑惑的神色,问杜月道:“这两位是……”
“楚云清的朋友,也是道士。”杜月简单解释了一句,安安上前介绍道:“杜先生,我姓安,师承天师府。这次来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的。”
杜辉这才恍然大悟,随即便道:“那就麻烦安大师了。需要我再和你说一下情况吗?”
安安摇头,“不用,杜小姐已经和我说过了。不过杜先生,希望你这段时间不要再过来了,不安全。”
杜辉一听这话顿时皱起了眉头来,“我不来就没事了吗?可我店里的员工还有那些客人怎么办?”
“无事,我这里有几道符,你将它们发给你手底下的员工,至于客人那里,你不用管,他们只要不去碰那张台球桌就没事。”
“好。”杜辉点点头应了下来,正想让身后那个黑衣男推着自己离开的时候,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问道:“安大师,为什么前两人老板死了,而我只是受伤了?”
安安看了一眼杜辉,又看了一眼杜月,这才说道:“你们杜家,是有保护神的。气运护体,你只是受了伤,还活着确实算命大。以后多做些好事吧!”
说完这话以后,安安便率先朝着楼上走去。我紧跟其后,杜月本想和我们一同进去的,可到了店门外,她却开始徘徊起来。
我看着台球厅内此时还正在营业,里面三三两两的一些人,并不多。便对杜月说道:“那个,杜小姐,你要是觉得不舒服的话,就我们自己进去吧。”
杜月看了一眼前台处那个正在低头看手机的女孩,想了想便说道:“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就行,或者找我大哥也是可以的。”
于是她便给了我两个手机号,一个是她的一个是杜辉的。随即便快步离开了这里。
我瞅着杜月的背影,总感觉她有些害怕,却依旧强撑着的意味。想想也是,她来的第一次就感觉这里面不舒服,更别说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了,说不定她也害怕自己会出事。
我和安安推开了台球厅的玻璃门,刚走到前台,就见那女孩问我们:“是要打台球吗?”
安安冲着女孩摆了摆手,只说自己是老板的朋友,过来看看。让她继续忙,不用管我们。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此时已经下午六点了,再过一会儿天就黑了。
我不懂台球,所以只好随便站在一张台球桌旁看他们打台球,看了一会儿我觉得没意思了,又想去逛一逛,就发现安安此时已经站在了一张空无一人的台球桌前。
这张台球桌是靠着窗户的,我心下一动,看来这就是他们口中说的,总是会掉球杆的那个。
我凑到安安面前,小声问道:“你发现了什么?”安安瞥了一眼那个前台,随即才回答道:“这里不仅仅是台球桌一个的问题。”
恰好这时候,另外一个女孩从外面走了进来,她径直走到前台处,放下自己的包,又和原来的那个女孩交流了几句之后便坐了下来。
看来这个就是上晚班的小晚了。等原来的那个前台离开后,我便凑了上去和小晚打招呼,“你们这儿晚上多久关门啊?”
小晚抬头看了我一眼,淡淡道:“时间不定,大多时候是十二点左右,有时候晚一点两三点吧,毕竟客人打麻将的时间在那里。”
我又继续说道:“我是你们老板的朋友,今天是第一次过来。”小晚这才扬起了笑容,问我们是不是要打台球,我摇头说:“不了,我不会,就是过来随便看看。”
说着我就顺手朝着一旁放零食和汽水的架子上,随便拿了一袋零食,“你们老板住院了,你知道不?”
小晚点点头道:“知道,他还是在我面前晕倒的,吓死我了。要不是我叫了人来帮忙,还不知到怎么办才好。”小晚拍了拍心口,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
我们两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可我不会聊天,说了没几分钟,小晚就不太想理我了。
我又瞅了一眼依旧在那里研究台球桌的安安,撕开零食吃了起来。
我干巴巴的笑了两下,对小晚说道:“那个,一会儿再给钱哈。”小晚也不在意,只自顾自的低头看手机,有人来前台找她的时候,她才会又抬头和客人说话。
我有些悻悻的闭了嘴,我可真不适合问话。
又过了一会儿,小晚主动走到我面前,和我说话了。“我刚刚看到老板给我发的消息,他说请了人来处理店里的事,是你吗?”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是我们,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她。”说着便指了指安安,继续说道:“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要给我们每人一张符。”小晚有些迟疑的说了这么一句,我从怀里摸出一道符来,递给小晚:“呐,就这个。”
进门之前安安说让我将符递给员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