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套出话来,薛家兄弟高兴坏了,又想起最近出门确实常听人说起此时,应该做不得假,自家绸缎庄在城内也是排得上号的,若是要大量采购,想也能轮到自家。不过存货必是不够,还需大量进货,这流动资金不足就得借钱,如今部分地产银钱还在那妇人手里,一时恐怕拿不到手,还得找个钱庄才行,兄弟二人当即求了丁力作保,三人约了荣生行的掌柜今日来福源楼要贷款。
柳夫人听得是荣生行急忙返过身看他,忘了身下还相连着,一声娇呼又出了口,梁崇没想到她有这样的反应,急急将柳夫人小嘴捂住,亲了亲额头给她安抚一阵,说道:“娘子没听错,就是上次写在字据上的那个荣生行,是我名下的钱庄。”
柳夫人杏眼瞪起让他松手,“那将军为何要借钱给他们,若是生意做成了岂不更让他们站牢了些。”
“什么生意?朝廷生意?谁给他们做生意,我的好娘子,这流言全是我放出去的,到时候货物囤积在手,我再派荣生行掌柜上门收银子,这丝绸堆在手里短时间无法变现,手中又没有余钱,候只能把绸缎低价抛售,加上绸缎庄才够还钱的了。”梁崇说着又亲了亲柳夫人的小嘴,“这下好娘子可放心了,这绸缎庄早晚还是娘子的。”
柳夫人听了只十分欢喜,伸手抱住梁崇的腰,娇嗔道:“将军可真坏,那他们把绸缎低价抛售给谁呢?还有到时候他们反应过来被骗,会不会掀起什么事端,将军可要小心些。”
梁崇被这美妇人的示好冲昏了头,又听她担心自己,感动得不行,娘子只关心自己,娘子心里是有自己的,“抛售给谁都一样,短时间大批出售且不说有无人要,价格肯定低廉非常,便只能到我安排的人手里,这样一来我这亏损也能小些,再有娘子放心,此事全怪他们自己轻信流言,又没人拿刀逼他们,就算发觉又能如何,只是到时他们破产必定来吵嚷娘子,娘子莫要心软拿出手头财产救济他们,只关上门过自己的日子,为夫也定会护娘子周全。”
柳夫人在他怀里娇娇点头,回应说好。梁崇见她如此乖顺就想继续方才未完之事,将人抱回了桌前亲吻揉捏。
“将军休息会儿吧,奴家还未进食有些饿了。”柳夫人不好硬声拒绝只与他蹙眉撒娇。
“好娘子,我还没出来呢,娘子也疼疼我,咱们边做边吃。”说罢将硬着的赃物掀裙塞入运动起来,还不忘夹一箸用竹笋焖的鸭肉喂她,柳夫人一闻这味只想吐,下面还被堵着,一时间只觉得浑身不舒服,哼哼唧唧的锤着梁崇。
梁崇把鸭肉塞自己嘴里,好气哄道:“心肝儿又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嫌为夫侍候的不好?”
“闻见肉味就想吐,将军的嘴离远些。”
梁崇一手扶着纤腰,身下动作不停,促狭地把手放在柳夫人小腹上,“好夫人想吐莫不是这里有了小娃娃了。”
柳夫人再不依他,泪眼汪汪道:“你说有了孩子,倒是说是谁的,奴家身体不舒服也拿人打趣,哪里有半分真心。”说话间眼眸微闭、面露痛色,竟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离第一回过去不到半月,哪里能有什么,因此这话本来也是玩笑,梁崇见柳夫人真不舒服,也不管射不射的了,赶忙拔出来,将人穿好衣服安置在椅子上,开了门去叫秋纹进来服侍,要遣姚琪回去叫府医来,被柳夫人拦住,只说无碍,休息片刻就好。梁崇不依还是要叫,柳夫人作势又要哭,这才罢了。
“怎么方才还好好的,这不到一个时辰就这样了?”秋纹扶着自家夫人坐起身子,喂着喝了些温水。
“不碍事,想是着了风寒,那鸭肉有些凉了,腥气冒了出来,就想吐,胃里难受,头也不舒服。”柳夫人细声说着不碍事,又讲了这一堆痛楚,把梁崇心疼得直恨自己胡来,若不是自己把娘子衣物扒了着了凉,又不让她早些入食,怎会变成这样,用茶水漱了口,上前叫开秋纹把自己娘子抱在怀里只希望她好受些。
“秋纹,你去让他们送一盅山药莲子粥来,还要一个姜汁牛乳茶,要温的。”梁崇心疼地抱着柳夫人,“好娘子,吃点东西垫垫肚子,都是些养胃的,好不好。”
柳夫人一张带着泪痕的小脸埋在梁崇怀里瓮声瓮气道:“不要,一点胃口也没有,好累,只想回去睡一觉。”
“心肝儿如何这样娇气,小心你儿子看见笑话你。”又哄她道:“都是我的错,害得娘子着凉,娘子吃些东西也好恢复些力气,再来打我几下解气不迟。”
“将军别总说这些羞人的话,奴家才不同将军一般没羞没臊呢。”说罢想起身,屁股才动了,梁崇便道:“好娘子再动,我可就再也忍不住了,憋坏了可上何处说理啊!”柳夫人感受着下方紧挨自己的发烫硬物害怕极了,“将军别胡来,奴家不舒服受不住的,再来便要坏了。”
不知哪里又引了他兽性,扶着柳夫人的香肩就亲起了小嘴。
秋纹就在此时端着粥食回来,看见两人青天白日在这酒楼居然就搂着亲上了,吓得好悬没把漆盘丢出手去。柳韫月羞得没脸见人,只往人怀里钻,梁崇被坏了好事,瞪了秋纹一眼,“真是没眼力见,本将军和你是真不对付,早晚让你和姚琪一块儿倒马粪去,放下东西快出去,这儿用不着你伺候。”
柳韫月轻轻打他一下,“你别凶她,明明是你不正经。”
“好娘子这样温柔,别管她了,夫君喂你喝粥。”柳夫人怕他再发难秋纹,顺了他的意思就着他的手吃了下去。
姚琪见秋纹出来,忙上前问:“好姐姐怎的出来了,里头不用你侍候?”
“谁是你姐姐,放尊重些,离我远点。”奴才似主人,秋纹不欲理他,只觉得他们主仆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对他们如今是摆不出一点好脸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