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军阀首领急忙说:“好汉果然英雄!
这样,我要是能和好汉战个平手,还请好汉兑现诺言,放在下离去!”
徐二褚一愣,随即仰天大笑:“他妈的,你也真地光棍!
好,老子应承你,三招之内,你要是能够和老子战成平手——只要你还活着,还他妈的没有认输,你就走!
老子和你的冤仇,从此一笔勾销!”
不要说原军阀首领,就连徐二褚带来的几个人,也全都眼光变了。
徐二褚眼扫一圈儿,笑道:“看来,你,老子的仇人,见过大世面,杀的人,只怕比老子见过的人都多——
你不信老子能——
就连老子的手下弟兄,也都不怎么相信。
哼哼,他们也从来没见过老子的真正两下子!
老子过去在山里,有一天遇到过两头狼——他妈的,老子说这个做什么?
好了,你个狗日的准备好了?
来来来!”
原军阀首领微微眯眼,目中射出凌厉的光。
这一刻,这军阀首领哪里是个束手待毙的人?简直就是个面对猎物的杀手!
徐二褚径直走向原军阀首领。
原军阀首领怒目圆睁,一闪一挪,跳在空中,连出两飞脚,蹬向徐二褚的头部和上身。
这两脚,如果徐二褚避让,就可以算作一招过关。
在某些比武较技场合,有的人要讨便宜,也可把这算作两招,“两脚踢法不同,算作两招----”
在徐二褚这里,今天这会儿,算什么都没用!
就见徐二褚嘴里嘿地一声,左手先抬,右手后举。
左手迎向踢来的一脚,右手探出,抓向后面的飞来一脚的小腿。
一捞转手一抓,一探五指一搂一握!
就听得凭空里一声嚎叫,其声惨厉,犹似过年时节,被绳子刚刚捆住的猪在叫!
徐二褚动作未停,两手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嘴里低吟一声:“哥,你看见了——”
两手使劲撑开,犹如大鹏展翅,嘴中随即大吼一声!
原军阀首领嘴中发出极其古怪令人心悸的一声怪叫,便没了声息。
他的身体中的一点东西,离开了身体,在空中,和更多的还在身体中的东西相连着,血水在空中散开,飘落-----
徐二褚身体稍转,将两手前上方已撕裂开一半的人体一悠一送,犹似屠宰场里的屠夫,把宰好的畜生躯体,扔到一边——
原军阀首领不成形状的尸体,直直落进一个早已挖好的坑中。
徐二褚一挥手。两个手下迅速地用铁锨填土。
徐二褚走到兄长坟边,两膝跪下,说:“哥,仇人完蛋了。我带你回家!”
兄长的坟早已经挖开。听得徐二褚说话,几个手下拉动早已经套好的绳索,将一口简陋棺木拉上地面。
徐二褚将兄长的遗骸换装入一口楠木棺材,运回山乡,和爹娘的坟靠在一起下葬。
他常常带了亲信手下去磕头祭拜父母兄长。
令一些知情人奇怪的是,徐二褚不给父母亲兄长的坟立碑,也不大修坟墓。
有的亲信知道首领的想法:“---徐二哥一次喝酒醉了后说过,‘这世道,不知多少年才能安稳下来,老子要是能活到那时节,老子再大修老子亲人的坟!
眼下,还是算了吧!没人知道老子一家人的埋骨之处,这样好!
我的仇人,我哥哥结下的仇人,不少!
他们要是打些鬼怪歪主意,就让他们乱找去吧!这山上,多的是无碑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