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崇只回道:“好娘子心疼心疼我,先给我一回,正事只等咱们办完才开始。”不等柳夫人回应就捏着人家的腰扶着桌边站了,“好娘子,想死我了,真真恨不得把你变做个巴掌大小,揣心口上。”
柳夫人逃脱不开,羞得不行,娇泣道:“好没脸,今早上才从奴家房里出去,哪一个又让你想死了去,找奴家便只为了这档子事,罢了,只求你轻些,别弄出声响让人听见,不然是真的要逼死奴家了。”
梁崇笑嘻嘻地扒开美人上衣,她里头只穿一件罩纱抹胸,一截子ru沟被墨绿香纱遮住若隐若现,梁将军觉得有趣,那俊脸直接埋了上去,口里喊着:“好娘子怎的偏爱胡说八道,我真心爱你却看不出来吗,娘子这处又软又香,我怎么亲都不够。”柳夫人一手扶着桌沿,一手抱着胸前大头,俏脸儿高高仰起,一副不堪怜爱、又痛苦又享受的神情。
“冤家轻些,怎像个娃娃一般,嗯......别咬。”
“好夫人这里可有哺育过孩儿,我吃着倒有奶香味。”
“你......你......无耻。”
“娘子可是那日庙中相遇之前就认得我?”
“休......休要胡言,奴家深闺妇人如何认得......认得将军。”
“那我是看出来了,娘子温柔知礼,不像我等粗人,骂人也单只会一句无耻,亏我先前还以为娘子事先认得我,不然怎么初次见面就知我是个无耻之人咧。”
柳夫人深知说他不过,小手又开始推拒,梁崇依依不舍离开香肉,抬起俊脸对着小嘴亲了起来。
娇人儿只觉脑中一片混沌,脚下像是踩了一片软云,若不是有他抱着,只怕就要软倒在地。许是被侍候得舒服,美妇人也羞涩回应起来,一双藕臂被拉着虚虚挂在男人肩上,热情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柳夫人的脸上、脖颈上,强烈的攻势令她额角头发都掉下来两簇,更添成熟风韵。
两人渐入佳境,梁崇又将人转了个边,柳夫人作势要倒,被急急扶住,一把掀起这妇人的衣裙,扒下衬裤,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梁崇一手捏着腿上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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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得隔壁有了声响,知是他们来了,小声道:“心肝儿切莫出声,仔细听,正事儿这就来了。”说完又重重一撞,刺激得娇娇妇人咬紧了唇瓣还是有细碎娇吟漏了出来。
梁崇又道:“此处离得远些,待会儿他们议论正事儿,娘子不能专心恐听不太清,咱们往那边去。”说完抱起柳夫人就到了离窗不过三尺远的墙角处。美妇人不想依他,奈何浑身酥软无力,不倚着他随时要倒,只能手撑着墙,任他一双大掌肆意揉捏玉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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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那群人寒暄一会儿进入了话题,柳夫人听出其中两道声音正是薛家两兄弟,只疑惑不是说只有薛三吗。梁崇见她听得专心,索性也不打扰,将那物放在里面,不再动作,只是嘴上四处亲着。
原来梁三自赌坊见一人衣着光鲜,出手十分阔绰便想攀附,得知他是做瓷器生意的,尤其与胡商来往频繁,生意做得大消息也十分灵通。梁三得知连忙请教可有些内部消息,或是赚钱门道,那丁力只是不说,梁三便大献殷勤,连着喝了几日酒,前日又将人请至家中,把他大哥也拉了来一块儿作陪,丁力装作盛情难却的样子赴了邀约,席上被灌了几杯酒就现了醉态。
“近日有风声传来,说是西域那边乌孙国、吐浑国自去年入冬起便时常在边境骚动,听说还杀了几个边民,随时准备挑起事来,这仗才打停没几年,朝廷不欲劳民伤财,听说要送礼求和,这礼品单子里就有丝绸、瓷器,到时候必定要从各大绸缎庄、瓷窑厂采购,若是能做成这笔生意,你们想想这是多大的富贵,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