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崇早年征战沙场,又多与兵器打交道,一双手又大又黑,手心还布有老茧,这样一双手扶上柳夫人的细腰,与嫩白皮肉作比,视觉冲击十分强烈,在梁崇自己眼里也是如此。他顺着柳腰而上把手伸进了柳夫人的寝衣,隔着一层薄薄肚兜肆意揉捏一对翘ru。
柳夫人今日没有梳发髻,秀发散开在背上,梁崇腾出一只手拨了开,用嘴叼开衣领,露出一片雪白香肩,细细吻着。美妇人被他揉捏得颤声柔气,呻呻吟吟。那莽夫不再满足于此,只轻手将柳夫人寝衣脱下,又解开肚兜系在腰上的带子,只留一根细绳挂在脖子上,手贴着肉继续揉弄,时不时用指尖刮擦着两粒豆//儿,把娇人儿激得脚趾都缩了起来。
大门栓段落//缺//
情潮尚且未曾消退,柳夫人眼前模模糊糊的还不甚清明。那莽夫又咬着她的小耳垂说些方才如何如何尽兴,娘子娇吟如何如何好听的话。
梁崇掀起软被给还在余韵中的柳夫人盖上,把床前屏风拉开,穿上中衣叫来秋纹,“准备些热水来,再泡一盏参水你就去睡。”
秋纹只心道这人好生无礼,把这儿当自己家了一样,来回也不打招呼,方才听夫人叫的甚是可怜,现下又被他挡住,看不见夫人现在如何了,只能听他的话把东西备好,自回房睡觉。
梁崇拿了块干净帕子用热水打湿给柳夫人清理干净,臀上上了药,看她神智清明些,又将参水吹凉喂她喝了,把这些做完才爬到床上,将美人儿用被子裹了避开伤处侧着抱在怀里,“好娘子上了药明日应该好的差不多了,你明日午时初到福源楼来,为夫伺候娘子用膳。”梁崇亲了亲小嘴,手在高耸上有一下没一下捏着,柳夫人不堪其扰,又还生着气,听他说话不管是什么只觉得好不正经,见只是吃饭,就说不想去。
梁崇又哄道:“心肝儿若是不去,可是要错过一出好戏,就不想去看看我给这薛家兄弟下的什么套?”柳夫人看是有正事就应了。
虽临近夏日,但气温还未完全回暖,柳夫人穿了身荷叶绿衣裙,头上没簪白花,只梳了个堕马髻,斜斜插了两根银钗,又簪了一支坠米粒珍珠的短步摇便带着秋纹匆匆去赴约,只留下秋月陪着薛漪。
他昨日也没说是订的哪间,到了福源楼门口正要找人,姚琪早已等在那,见两位戴着幂篱的娘子过来,挂着笑迎了上去,“夫人想是记不得奴才了,梁将军安排奴才在这接您,您请。”秋纹认出他来,上回在杏花别院见过。主仆二人随他到了雅间,梁崇已经在里候着,见夫人来了,装作一副清冷样子,自顾喝着茶水,等姚琪拉出秋纹关上了门,当即化作狗腿模样。
娇娇夫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揭了幂篱,坐在了梁崇怀里,“好娘子,这伤处可好些了。”大手就附上了夫人的娇臀,吓得人在他怀里都僵硬了,小手儿只想将色手推开,“好些了,将军正经些,奴家害怕。”
梁崇笑着将人搂住,亲了亲眼角泪痣,指着桌上一道雪白殷红的甜品,“娘子试试这糖酪浇樱桃是否合口味。”如今樱桃才刚成熟,市面上少见有卖,柳夫人看着水晶碗里的樱桃一半半擘开都有寻常樱桃大小,色泽鲜艳十分好看,也起了兴致,刚想拿勺子就被梁崇抢了先,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
柳夫人想自己都这般年纪了,他还做小孩对待,十分羞耻,偏过头去不想吃他的。梁崇好似和她较劲一般,手也不放下,就跟着她嘴边转,无奈只得吃下。梁崇看她妥协十分高兴,那艳红小嘴上沾了些白色酪浆,嘴里咀嚼着樱桃一动一动的煞是可爱。梁将军看得呆了,直直吻了上去,舌头就往人小嘴里塞。娇人儿躲避不开,只能一双小手在他胸前无力推拒,嘴里的香津被他尽数勾到自己嘴里,樱桃沁出来的酸甜汁水从柳夫人嘴角流下,梁崇又追着去舔。
美妇人被梁崇抱着一阵亲揉,迷迷糊糊间又想起自己是来干嘛的,颤着嗓子娇声问道:“将军昨日说的好好的是有正事,如今全然不见,可见又是欺骗奴家,往后再也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