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帆不禁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自己没有中招。
叶程程也渐渐清醒了过来,她用手揉搓着自己的太阳穴,大口喘着粗气,感受着身体上的异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明明自己已经很注意了,怎么还是走到了诡异野佛布下的幻境中。
叶程程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转头看着苏牧帆,发现他此刻正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发现上面沾染了许多粘稠的东西,还有淡淡的腥臭味儿,她立刻伸手抹了一把脸,果然看到手上沾满了血迹,而她的手腕处,则多出了一道抓痕。
what?什么时候受的伤???
“叶程程!你是不知道刚刚有多险!看来我们更要小心一点!”苏牧帆似是要被吓哭了出来,还好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擦拭着,装哭技能可太厉害了,若不是发觉一滴眼泪也未曾落下,都要信以为真了。
苏牧帆话音刚落,传来一阵凉风,随即一片死寂般,诡异的气氛再次一拥而上。
“不是吧,还没缓过来又开始了……”苏牧帆观察着周边的死寂,喘着大气,呼吸过猛了愣是咳了两下才好。
两人瞬间警惕起来。
就在他们准备再做些防御措施时,诡异野佛竟然开口说话了,声音嘶哑,听得人毛骨悚然。
“竟然又让你们逃了出来,但游戏还没有结束!”
“......”
叶程程听着诡异野佛的声音,浑身直打哆嗦,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哪个人能够从我手中逃脱!”
话音刚落,只见诡异野佛竟然张开了嘴巴,那嘴巴里吐着黑乎乎的舌头。
那舌头上的倒钩,泛着森森寒光,看上去十分恶心,十分尖锐,像刀片一样,看上去就让人不寒而栗,让人毛骨悚然。
不对,不是像刀片!分明就是刀片!
一个个刀片咻咻咻的飞了出来,狠狠的朝他们的方向袭来,就像是密集的箭雨一样。
苏牧帆连忙拉着叶程程向左侧闪躲,可那些黑色匕首仿佛是长了眼睛一样,每次都能追上他们。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叶程程索性不躲了,眼神瞬间坚定下来,克制住自己的恐惧。
她凝聚着内力,手中快速地画出一个符咒,唇边念念有词。
一束白色的光芒从她手中散发出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护盾。
刀片如同快箭一般向叶程程飞射而来,但在护盾的笼罩下,刀片只能无力地碰撞在护盾上,发出一连串的嘭嘭声。
叶程程用内力与刀片相抵,努力地维持着护盾的稳定。
然而,内力的消耗使得叶程程的身体逐渐支撑不住,今天一天几乎都在作斗争,体力早已不支。
她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水,身体也微微颤抖着。
苏牧帆看到叶程程的情况,赶紧上前帮忙,将自己的力量注入护盾中,以给予叶程程一臂之力。
随着苏牧帆的加入,护盾的光芒变得更加耀眼,闪耀着强大的能量。
刀片不断碰撞在护盾上,发出尖锐的金属撞击声,但却无法再造成任何伤害。
刀片终于停下了攻击,化为碎片撒落在地面上,散发着一阵阵微弱的寒意。
叶程程和苏牧帆松了口气,他们成功地抵挡住了诡异野佛的攻击。
然而,诡异野佛并没有放弃,它发出一声嘶吼,整个身体开始扭曲变形。
在眨眼间,它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怪物,高达十米,浑身黑色鳞甲,手臂上长满了尖刺,眼中闪烁着绿色的恶意。
叶程程和苏牧帆的表情凝重起来,他们面对的不再是一个简单的野佛,而是一个强大而凶恶的怪物。
他们明白,要想击败这个怪物,绝非易事。
叶程程紧握双拳,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她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地迈出了一步,与怪物对峙在一起。
苏牧帆也毫不退缩,站在叶程程的身旁,与叶程程打掩护。
战斗开始了,叶程程以灵活的身法躲避着怪物的攻击,同时发动猛烈的反击。
她的掌风凌厉无比,手中的剑每一次都带着内力的狂风,使得怪物不断后退。
然而,怪物并不甘心败北,它化身为黑暗之力,向叶程程袭去。
叶程程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但她毫不退缩,心中的坚定驱使着她继续战斗。
苏牧帆见状,不甘示弱,他释放出自己的内力,从兜里揣出一张符纸,趁诡异野佛不注意直接贴在了它的背上,疼的诡异野佛不断惨叫。
它的背后就像是被硫酸泼了一般,很快出现一个空洞,还有一团巨火在燃烧。
苏牧帆与叶程程并肩作战。
他的拳脚间蕴含着炽热的力量,每一次攻击都能引发爆炸般的火焰,使得怪物遭受重创。
战斗愈演愈烈,整个空间弥漫着烟尘和火焰的味道。
叶程程和苏牧帆的身影在火光中闪烁,他们时而合力攻击,时而分开战斗,配合默契,将怪物逼入了困境。
然而,怪物的力量远超他们的想象,它凭借着黑暗之力,不断恢复自己的伤势。
叶程程和苏牧帆感到了精力的枯竭,他们知道,他们必须尽快找到怪物的弱点,否则他们将无法战胜它。
诡异野佛瞬间抽搐起来,身体不断的扭曲蜕化,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它的皮肤上出现了一条条裂缝,鲜血不断地顺着那些裂缝往外流淌。
随后一条条流下的血迹居然变成了一只只巨大无比的蟒蛇!它们不断地蠕动着身体。
那是一种极其恐怖的邪术,它们不但有剧毒,而且身体的韧性极其强悍,一旦咬到人,不管是肉身还是灵魂都会被咬烂。
这种邪术一旦施展,那么就会产生一个极为强大的魔兽,它能撕扯掉敌人的身体,让敌人变成一块块碎片。
怪物的身体不断膨胀,不断变化,最终变得如同巨型蜥蜴一样,身躯有三四层楼那么高,而且还在不断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