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内室这人又成了一副无赖样子,欺身上去便亲 美人眼角那颗艳红泪痣,把个好人儿吓得不住往后缩,又逃不开,不多时便把个端庄夫人作弄的云鬓半偏、酥胸微露。
娇人儿想哭却又被弄得狠了实在出不了声,被逼得只把自己全交付于男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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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两人正云雨情浓、不知天地为何物,那边小侍也找了过来,被家丁引至屋外廊上便听到粗喘莺声,羞得未经人事的女娘红了脸面,想到夫人是被迫遭了这般大罪,又心疼地落了泪,恨自己未能护住夫人。
一番情潮直至酉时方歇。
梁崇揽着美妇人在怀,香云上的银钗、芍药早被摘下,秀发在枕边堆起一朵乌云,细汗打湿发梢,只将个屋子都染上了甜香。
“让你不要在里面,你偏要如此,若是......怎生是好,你是无事,却要害苦了我,快去找碗避子汤来。”
男人粗手轻抚香肩,细细劝哄着抽泣的娇人儿,“我虽是个粗人,也听过圣人云男女居室,人之大伦也,好夫人也该看开些,今日我虽放荡了些,也是全因夫人生的仙子一样,实在怕错过,往日我也洁身自好,这别院从未有女人来过,又何来的避子汤,且不说一次而已不会如此碰巧,就算怀上了,好夫人你还怕我护不住吗,与我做夫妻有什么不好,守着个死人误了大好年华又是何苦。”
美人儿听他这般疯言疯语,心里更气,娇叱一声“无耻”,不顾身上不着一物就要起身,被男人急急抱住,“娘子莫恼,怎这样狠心,刚刚用完我就要丢开手去,好娘子好歹将闺名告知,家住何处,我好帮娘子解忧啊。”
听他这样讲,心里也有了一番计较,现下形式艰难,靠自己带着幼子莫提守成,那家业早晚被一帮叔伯分食干净,介时真要被挤兑出去,自己又无甚手艺如何养活幼子,娘家父母已无,嫂子脾气厉害只怕也容不下自己孤儿寡母,罢了罢了,已是被他逼着得了手,再没有比现在更难的处境了,只是对不住自己新丧的薛郎。
不过又担心这人不甚讲究,找上门来又平白惹出祸端,“将军话说得好听,话里话外竟将个因果调换,且不说是你逼迫的奴家,将军说要为奴家解忧,待过两日将奴家抛出脑后,再不记得许诺过这般事务,奴家又该去何处找寻公道。”
“奴家如今尚有孝在身,被将军哄着做出这等......这等事来,若是事发,将军左不过被说道几句,奴家却是要没脸见人了,只能寻条白绫了结性命,留下我那孩儿好不可怜。”说到这又是一阵娇泣。
梁崇听这话大喜,看着瓷白脸上虽流着眼泪,较之之前却是松动不少。也明白她话里意思,心想区区商户,凭是谁家在我手里还能翻出什么浪来,侧身拿过随身带着的玉佩塞在美人手里,“娘子信不过为夫,这枚玉佩倒是信得,是我贴身之物,稍后再与你立下字据,若是负你便将我名下那荣生行赔你也不算太亏,娘子看这样可好。至于事发又有何惧,你我使君无妇罗敷无夫,如何不能。”
“谁与你是夫妻,将军莫要胡言。”夫人见他越说越激动,伸出手来将他嘴捂上不许再说,“奴家自是相信将军,将军也不为奴家考量考量,日后漪哥儿如何做人。”
梁崇知这漪哥儿定是她儿子了,将她又搂紧些,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嫩白耳垂,“依得娘子意思是要给他守满了孝?”
“不然呢。”侧过身去躲着这人的亲昵动作,见他不改称呼,仍旧唤娘子,也无奈和,只好随他。
“倒也不急这一时,只是苦了我与娘子才做了夫妻便要分别。”
好夫人头一次见如此不要脸面之人,今日受此折磨还要被占尽了便宜,又委屈地哭了起来。
梁崇见她又哭,急得不敢再造次,只承诺今日之事绝不会落入他人耳中,待会儿便放她回去。又顺了夫人意思侍候她穿了鞋袜衣服,自己只穿了一件中衣就下了床。见那丫鬟在回廊候命,招手将她叫了进来,让她侍候夫人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