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贼低头见美妇人梨花带雨,又听声音好似莺啼,按耐不住轻啄雪颈,好气哄道:“好夫人莫不是不想做外室,夫人放心,我那夫人一早便没了,鳏夫寡妇,我与你乃是绝配,你今日便先于我做了夫妻,再说其他也不迟。”
说完便抱起美妇人欲往床上去,只吓得她紧紧拽住男人衣襟,娇弱哭泣,心知遇上这等匪类已是躲不过,只怕是贞洁难保,又哪里肯在此亵渎神灵,只得软着嗓子哄道:“将军既是不放,也不该在此处行事。”侍女见这莽夫如此做派,又不能不护着夫人,只大着胆子上去帮忙拉扯。
梁崇是不介意在此处的,瞧着怀里美人实在娇弱可怜,不忍在小事上再弗她意,重重在红润的小嘴上亲了两口,吩咐小丫鬟自行下山,介时来西街杏花别院找她家夫人,说罢抱着美人就出了道观。
好在今日讲法,一众仆从均到了观内听法,梁崇将美妇人安置在马车上也不怕她走,进观内叫了马夫与小道童嘱咐一声便上了马车。
看着美妇人止不住地伏在软枕上娇娇哭泣,梁崇心都碎了,上前抱住美妇人边亲边说道:“好夫人莫要哭了,打见你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停过,怪道女人都是水做的,别人我却不知,只是夫人定是了。”手上也是不停动作,不管玉手阻拦便解开了妇人的腰封,大手从衣领探入,只觉入手一片滑腻,想着世间再没有比这更软的所在了,满嘴又是夫人、娘子、心肝的乱喊一通,羞人的话一句接一句。
“娘子,我的心肝,你这处怎生的如此软嫩,又这般大,好夫人真是个妙人也。”
妇人不想他在马车上便要行这等子事,还满口污秽,只恨他无礼逼迫、恨那一群虎豹豺狼,也恨夫君早逝留下自己孤儿寡母。事已至此,美妇人只能紧咬唇瓣,生怕露出什么声响叫人听见,手上也奋力推拒,却因身娇体弱也无甚力气,倒好像只是将手虚虚搭在人肩上,两只莲足也在裙下乱蹬。
梁崇只恨不得溺死在这妇人怀里,那乳沟深不见底似的,只迷得他一个劲地往里钻,深深地吸着美人浓香又道:“好夫人好心肝,怎如此香,长得这般美身上还这般香,莫不是神仙娘子下凡。”
听这武夫说这羞人的话,嘴鼻间的热气轻轻拂在自己娇软上,还有那胡渣扎在自己软肉上,又痛又痒,再也忍不住娇娇地叫出了声。虽说已不是未出阁的小姐,嫁为人妇多年,还生过了孩子,可丈夫向来温文尔雅,从来顾及自己娇弱内敛,在床上更是不曾孟浪。头一遭遇到梁崇这等人,哪里受的住。
听得妙音,梁将军愈加兴奋,手上也不闲着,往妇人裙下一捞便抓住一只小脚,褪去绣鞋罗袜,刚好一手握住。梁崇抬起头来亲亲小嘴又看向手里纤足,连脚趾甲都透着淡淡粉色。
“心肝儿身上处处是宝,爱煞我也!”
妇人实在受不住这等胡言乱语,只将莲足猛地一缩,却被人牢牢把住揉捏起来。
待将要到别院,梁将军暂且将人放过,为夫人把褪至双臂的衣物穿戴整齐,见那白芍药好似要坠下又为她插好,只觉香味扑鼻让人情动,这美妇人早已瘫软在梁崇怀里,眼尾染上了薄红,张着小嘴细细喘着气,一只玉笋柔柔搭在男人胸口,只怕他再有动作。
将这妇人抱离了马车,梁崇那股子油腻气也收了起来,不再似先前那副不要脸的样子,又冷声吩咐车夫再往山上去接老夫人,若是问话那便直说。
其实这梁崇虽是个武夫,且年纪四十有二,长相却也不俗,年轻时当得起一声面如冠玉,只是后来行军打仗吃了不少苦,塞外风沙也赐下一身不甚白净的皮肤,广额高鼻,面容俊朗,平日里目光如炬,端的英气逼人。长年习武身材也未走样,此刻美妇人只觉得这手下肌肉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