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还是第一次见到漠北王这么开心,心里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来时他们心里还是战战兢兢的。
“你们几个就在王府住下,洛华什么时候到,你们就什么时候离开”司徒空平淡的一句话,就决定了几位御医未来几天的命运。
御医们刚松了一口气,心又提起来了,姬子硬着头皮说道“王爷,我们还要回宫复命”。
“复命,给谁复命?”这一声就冰冷刺骨了。
“给”姬子想说给皇太后复命,但是他说出来,还有命回去吗?谁不知道漠北王跟皇太后不对付。
“如果给那个老妖婆,本王劝你还是醒醒吧,她皇太后的位置能不能坐稳还不一定,你还是趁早站队的好”。
姬子吓得跪在地上“王爷饶命,臣绝对不敢欺瞒王爷,更不敢谋害王爷”。
“哼,敢不敢你心里有数,让管家给你们安排房间住下,等洛华到来,你们才可以离开”。
“是,臣会每天辰时给王妃请平安脉”。
“嗯,下去吧”
寿康宫,皇太后躺在贵妃以上,手捧着汤婆子,悠哉悠哉的吃着甜瓜,旁边两个宫女喂食着,有两个宫女捏腿,还有两个捏腿,把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表现的淋漓尽致,极度的享受生活。
“太后娘娘”
“什么事啊,慌慌张张的?”皇太后不耐烦的问道。
“是姬大人不在,现在太医院没有人”宫女跪在皇太后面前,战战兢兢的说道。
“哦,狗奴才,不老实在太医院当班,居然敢无故旷班”皇太后一听就不可以了,睁开双眼,眼神阴狠毒辣。
“听那里的太监说,是漠北王招他们去给王妃看病,就一直没回”。
“嗯,司徒空什么时候有王妃了,哀家怎么不知道?”皇太后的眼神,转了又转,司徒空居然有王妃了,那玲珑去漠北这么长时间,怎么都不见回来。
还有老鬼,去漠北这么长时间,也不见回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都怪司徒空,如果他按照她的计划走,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不过也好,他居然有王妃,有弱点,看她怎么抓住这个女人,到时司徒空还不是要听她的。
“宣漠北王妃明天来进宫见哀家”皇太后理所当然的说道。
好像她说叫谁就见谁,也不管别人会不会来。
“是”
而漠北王府,此时灯火通明,庆祝王妃怀了双生子,这样王爷以后就儿女双全了,整个王府的人,都为司徒空高兴。
“王爷,恭喜您要当爹了”忠叔开心不已,他是看着王爷长大的,知道他长这么大,吃了太多的苦,以后就有王妃和孩子陪着他了。
“嗯,大家都吃好喝好,每人奖励十两银子”司徒空心情超好,也格外的亲和,俊美如妖的脸上,尽是笑容。
“不对,王爷早就当爹了,世子都那么大了”又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人李凯,开心的说道。
他本来是漠北军里的一员,因为受伤严重,不能上战场了,王爷就把他安排在京都的漠北王府了。
“对,王爷早就当爹了,看我这脑子”管家想起那个魔天小童子。
…
就在大家聊的热热闹闹的时候,一个太监总管刘喜,手捧太后懿旨,后面还跟着侍卫十个大内侍卫。
“太后,懿旨”
司徒空和皓月听到差点找出声来,其他人也纷纷站起来。
“什么懿旨?别拿个鸡毛当令箭”皓月娇滴滴说道。
“大胆刁民,居然敢在这里大言不惭”刘喜是皇太后身边的得力手下,没人敢跟他这么嚣张的。
“来人,拉出去乱棍打死”司徒空一声冰冷刺骨的声音响起。
“是”磨衣和魔锦突然出现,架着太监就走。
“啊,王,王爷饶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刘喜到现在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惜已经晚了。
刘喜被绑在板凳上,磨衣和魔锦,手持长棍,一下下的打在他的后背和屁股上,每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一旁的大内侍卫只能看着,漠北王府的人都是战场上的亡命徒,他们几个,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呢,看着他一下下的被打吐血,连大气都不敢出直到没有呼吸。
“尊主,这个太监没有呼吸了”魔衣前来给司徒空报告。
“啊,怎么这么不禁打?这下他们怎么回宫交代?”皓月娇娇的问道。
“把他的尸体送给皇太后暖床”司徒空冷冷一声下,磨衣和魔锦哥俩合作,拎着太监的尸体,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寿康宫,皇太后梳洗完之后,一身中衣的爬上自己的大床,拉过被子,没有拉动,趴过去看看。
“啊”吓得她连人带被的滚下床。
正是太监刘喜,瞪着大眼,满嘴鲜血,死不瞑目。
“太后娘娘”宫女们赶紧跑进来看看,见到太监的尸体,在皇太后的床上,死不瞑目“啊”
又是一声尖叫声。
紧接着大内侍卫进来“奴才参见太后娘娘”。
“谁,谁进来哀家的寝宫了?”皇太后疯了似的吼道。
“奴才失职,请太后娘娘赎罪”侍卫头领也不知道是谁进来的。
“恕罪,恕罪,养你们有什么用?通通拉出去斩了”。
“太后娘娘”侍卫头领硬着头皮说道,如果就砍他一个人的脑袋,他没有怨言,可是他还有这么多兄弟呢,他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
“狗奴才,你还想讨价还价?”皇太后眼神浸了毒,一掌隔空就打在了侍卫头领的心口上。
“嗯 ”侍卫头领都来不及反应,就口吐鲜血,头一歪就死了。
皇太后还不解气,继续着疯狂杀戮,就连宫女太监都没有放过,很快寝宫里就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各个死不瞑目。
“司徒空,我不会放过你的”拳头握紧,指甲都掐进肉里,流出血来,她都没有知觉,可见她心里的恨有多大。
而所有的过程,都被房顶上的魔衣和魔锦注视着,两人相互对看,尊主猜的不错,这个皇太后果然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