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理亏的应珂为了暂避风头,连续请了好几天公休假,原本乌烟瘴气的企划部一下变得清净许多。
“谢谢师妹一语点醒梦中人,我先是说服了老公,然后又与他共同教导两个孩子,现在一家人终于达成了共识。”莫愁一来上班便兴高采烈地告诉华丽丽,“今天我便抽空去一趟贪吃集团,将五千元还给鲁素。”
“鲁素?”华丽丽听到这名字后连忙向莫愁确认。
莫愁颔首:“没错,当时她给我的那张名片上面注明的是贪吃集团企划部部长鲁素。”
“我有位许久没联系的初中同学也叫鲁素,不知是不是同一个人。”华丽丽困惑不已,莫愁建议:“既然如此,干脆你随我一起去趟贪吃集团,亲眼看看她究竟是不是你的初中同学吧!”
鲁素挂断了莫愁打来的电话,坐着电梯来到楼下,见到莫愁身旁的华丽丽时十分惊讶。
“果然是你!”华丽丽热情地跟鲁素打招呼,“好久不见呀,老同学,我前几天还带着两位朋友光临过你爸爸的鲁记卷粉店呢!”
“这样啊。”鲁素将莫愁还给她的钱放入包内,又从中拿出两份邀请函递至华丽丽与莫愁的手中,“刚好我儿子下个月过生日,你们也来凑凑热闹吧。”
“哇,鲁素你真神速——我恋爱都没谈过呢,你连孩子都有了!”华丽丽戳了戳鲁素,“孩子他爸爸是谁?”
“说出来吓死你,贪吃集团总经理。”鲁素傲慢地回答。
“你说的那人可是谭深?”莫愁脸色一沉,“据媒体报道,尽管他绯闻满天飞,可至今仍是单身!”
“我俩是隐婚,并未对外公布——记得,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鲁素欲言又止、欲说还休,娇羞地低头浅笑。
“哦!”华丽丽恍然大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莫愁咋舌:“师妹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啥!”
“在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与谭深一起滚了床单。”鲁素和盘托出,“之后我便怀上了他的骨肉,所以就奉子成婚了,儿子出生的那天恰巧是贪吃集团的周年庆,双喜临门。”
“母凭子贵,借腹上位。”华丽丽总结陈词。
“也不尽然。”鲁素补充说明,“谭深他爸只是名义上的贪吃集团董事长,毕竟年纪大了力不从心,所有一切悉数交由谭深全权代理,而我则是那个发挥了重要作用的贤内助!”
“那么,本姑娘在饱食集团负责的速冻水饺新产品开发项目企划案为何摇身一变成为你们贪吃集团的杰作了呢?你身为贤内助,请给份合理的解释!”华丽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提问令鲁素措手不及,半晌才开口道:“商业机密,无可奉告——我还要回办公室继续干活,恕不远送了。”
“师妹,她是绝对不可能老老实实坦白的,你又何必多此一问呢?”莫愁望着鲁素离去的背影摇头叹息。
“本姑娘就是要亮明态度,真相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华丽丽雄赳赳,气昂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