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回转,客堂外大雪纷飞,客堂内烛火静燃,焦宾白已经讲完了他的故事。
“当我去找她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已经搬走了!”
“我就像疯子一样,把那里的所有人问了个遍......”
“这个国家那么大,我去哪里找她?”
焦宾白把头埋在方桌底下,声音带着哭腔。
“爱别离,求不得。”
“施主,既然放不下,那便随贫僧下山吧。”
稚念双手合十,脸色微笑。
“小师傅,你愿意帮我?”
焦宾白得到稚念的答复,不免抬起头来,心中再次升起希望。
“渡山,渡水,渡生,渡死,渡人,渡己。”
“这便是贫僧存世之道。”
稚念双手合十站了起来,脸上带着微笑。
在这一刻,焦宾白恍惚中好似看见一人头戴宝冠,左手拈指,右手执一长柄青白如意,悬坐于一头六牙白象之身,面容安详。
如同坐在疾驶的车辆里面一般,两人周围的环境在疯狂地倒流起来,但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
“原来,神仙真的存在!”
很快,焦宾白回过神来,看着周围的环境,视线紧紧集中在那块写着“万象寺”三个字的破旧牌匾,喃喃道。
“施主,随贫僧下山吧。”
稚念看着紧紧盯着牌匾的焦宾白,双手合十微笑着说着。
“好,小师傅!”
“诶。卧槽!”
话音刚落,焦宾白突然感觉自己脚下一空,竟然凌空悬浮了起来,并很快升到高空。
稚念微笑着看着被惊讶到的焦宾白,虚步一踏,脚下随即升一白象虚影,驮着他便跟了上去。
“没想到我焦宾白有生之年也能体会到当飞人的感觉!”
“小师傅,我们去哪里啊!?”
焦宾白身上隐隐泛起一层金光,洁净的白云,湛蓝的天空让他感觉置身仙境,却又因心有牵挂,便很快回过神来。
他双手合拢置于嘴边,朝着稚念大喊道。
“施主,此去,见你所想之人。”
旁边,稚念双手合十,闭目轻声说道。
“好!小师傅!”
即便有着气流的阻挡,焦宾白也听得很清楚,心也随之静了下来,看向了周围的白云。
从高空俯视,成群成群的建筑物便犹如一粒粒沙子一般,微小而又密集。
西南地区,白义市某一电子厂内。
“手脚都麻利点,别他妈给我堆板子了!”
一条流水线旁,一个三十来岁的壮汉背着手来回巡视着,时不时催促着动作相对较慢的工人。
他是这一条线的线长,名叫董海。
在他的前面,七八个身穿蓝色工作服,戴着口罩的生产线工人并排坐在输送带后方,对一个个电子元器件进行标签分类。
拿起,贴上,放回,如此无限重复。
一天十二小时,除了吃饭睡觉,他们一天到晚基本上就只能待在这里进行机械式的重复操作。
作为这条流水线唯一的一个女孩,聂娣快速地把输送带上源源不断出现的电子板贴上标签,动作甚至比其他人还要快上一些。
在这里,偷懒是会受到工厂里的私人保安毒打的。
董海看着仔细打板的聂娣,眼神中带着一丝火热。
刚一分配到他的线上,这个小姑娘清纯的模样便让他感到欲 火难耐。
一遇珍瑕,有人欲惜之,便有人欲毁之,这便是人性之复杂。
很不幸的是,董海便是后者。
“小帅,把老张叫上,去后边那块空地等着我,有一个特别正点的学生 妹,一会儿咱们一起玩啊!”
“那儿没人!”
“董哥仗义!”
车间外,董海躲在一边悄悄地打着电话,脸上带着笑意。
“嗯,聂娣,你跟我出来一下,那边那个谁过来顶一下!”
刚进入车间,董海便假装咳嗽了一下,并朝另一条线的一个线长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顶上。
那个线长自然敢怒不敢言,乖乖地朝着聂娣的工位上走去。
“啊?好。”
工位上,聂娣愣了一下便很快应答道,起身跟着董海便出了车间,丝毫没有注意到与他擦肩而过的那位线长怜悯的眼神。
“董哥怎么还不来?”
“你急个锤子,这才十分钟不到。”
“有句话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少放尼玛的屁了!我看你比老子都急,不知道谁刚才急冲冲地来找我!”
空地外,两个身穿保安服的男人蹲在地上抽着烟,时不时望向一个地方,说说笑笑。
“不如就这样吧。”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运。”
聂娣眼神麻木地跟着董海走着,内心平静。
过去的悲惨经历,舅舅的毒打辱骂,焦宾白的出现与离去,强行搬离的绝望不断在她的脑海里浮现。
“怎么跟个死人一样!?”
“还真是学生 妹,长的挺纯啊!
刚走到空地上,刚才的两个男人便迎了上来。
其中一个男人非常粗暴地扯掉了聂娣的口罩,当看到聂娣的眼神之后,他愣了一下,而后不耐烦地骂了一句。
另一个人男人则是上下打量了一下聂娣,眼神一亮。
“你俩小子少屁话,老子先玩!”
“这小妞儿居然不反抗,少了点意思啊!”
董海笑骂了一声,便开始脱聂娣的衣服。
“没意思,老子不玩了,你们自己玩吧!”
看着聂娣的眼神,其中一个男人狠狠吸了一口烟,随即就将还剩一大半的烟扔在地上重重踩了几下,吐出一句话便快速朝外边走去。
“嘿!这小子,之前ktv玩的那么嗨,现在装正人君子了!”
“不管他,咱哥俩玩儿,哈哈!”
董海嘘了一声,看了一眼离开的男人,便继续扒掉聂娣的裤子。
剩下的另一个人男人则站在聂娣的身后防止其逃跑。
很快,聂娣便被脱的只剩下一条被洗的发白的内 裤和胸 罩。
此时正临近晚上,吹来的冷风让她的身体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卧槽,这小 妞儿身上怎么这么多伤!”
“瘦得跟尼玛排骨一样,扫兴!”
董海二人看着聂娣身上密密麻麻的疤痕,新旧交错,单薄的身子上肋骨明显可见,饶是混迹多年,也不禁被惊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