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
“你不要说的好听”，陆令仪在他怀中抬头，泪水干在脸上，“你若真的在意我，就不会强迫我。你真的喜欢我，就不会…”。
她的嘴被堵上了。
姬渊故意咬过她嘴唇，随即安抚一样的舔舐过去。然后在她唇上细细的啃，磨到她忍不住张嘴，便侵入了她的领地。
他比过去要温柔许多，以前是纯强迫，吻她的时候也很暴力。现在虽然也是强迫，但动作明显轻柔很多，生怕粗鲁弄疼了她。
他在变。
陆令仪也在变。
她从前最不喜欢他这么强迫她，就算没办法也会第一时间推人。现在却是不会了，虽然还是有些不适应，但她还是耐心的等那种不适的感觉过去，就接受了。
他总说她不懂他，其实他何尝不是。他不知道这个只会说讨厌他的女人其实已慢慢接受了他，不知道她也会喜欢他。
“我答应你”，姬渊豁出去了，“这是最后一次。我不会再强迫你了。”
这最后一次的代价真大，她嘴都肿了。
陆令仪摸摸嘴巴，两只眼睛红通通的，“你说的。若你再强迫我，我就拿剪子给你做个了断。”
“挺狠啊，小毒妇”，姬渊愣了一下，随即轻笑道，“你不怕成婚之后夜里守寡，我断子绝孙什么的，不要紧。”
无耻！
姬渊大腿随即被她狠狠掐了一把。
姑娘家再大力，他有武功底子的也不会真疼到哪儿去。却是见她已经会和他做这些小动作，颇有种夫妻之间打情骂俏的感觉。
比起过去，他们二人之间进步太多。
“陆令仪。”
姬渊突然间心情极好，低头抵住她的额头，“你是不是，喜欢上朕了？”
陆令仪，“…”
她犹豫了。
不，她才没有！
“自作多情。”
她发觉脸颊的温度逐渐往上涨，幸好她刚刚被他吻过好一阵，脸本就还红着，勉强抵挡过去没叫他抓住把柄，“你不气跑我便谢天谢地了！谁会喜欢你！
陆姑娘向来端庄，少有这样不冷静的时候。
不过姬渊心想也是，她对着他不叫他瘟神躲的远远的便不错了，怎会这般轻易喜欢上他，否则他便不用押上一辈子了。
“无妨，来日方长。”
他微微笑道。
陆令仪看着他，好似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他已经不抵触了。她非是铁石心肠之人，也会因为他的温柔感觉到安慰。
“哭成这样。”
姬渊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痕，“不知道的以为朕欺负你了。”
她盯紧了他，一言不发。
姬渊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哦，梦里欺负你了。对不起，下次朕绝不在梦里欺负你。”
“你欺负我还少吗。”
陆令仪自己胡乱的擦掉眼泪，“还差这几回。”
“你避着我的次数也不少。”
姬渊不甘示弱，“我能欺负你几回？”
他将她当宝。她倒好，一口一个瘟神。
好像也有道理。
陆令仪从前避他都避出特殊技能了，很少叫他发现。除非那种性质特别恶劣的，比如骂他瘟神的时候，他就跟闻着味似的，突然就蹦出来了。
“现在不是不避了吗。”
想避都避不了。
“陆令仪，我问你一句实话，你要认真回答我。你究竟为何那么讨厌我？只是因为你喜欢顾明廷？”
姬渊道。
“不是因为顾明廷”，陆令仪摇头，“是我从前有一次进宫。那年你还是太子，我路过东宫，看见你在罚宫人。那宫人不小心砸了东宫一个花瓶，就被杖打差点要了命。我早就听过太子殿下为人心狠，那时我才亲眼所见。”
谁知姬渊后来盯上了她，一想到他那毫无怜悯之心的作为，她如何都提不起好感。要她和他在一起，这话说出来都能让她浑身战栗。
她又不是无脑胆大之人，实力悬殊，如何能不躲得他远远的。
“所以从那时候开始，你就不喜欢我了？”
姬渊淡淡一笑。
“那时候我第一次见你”，还不认识怎么说喜欢，陆令仪道，“就是没有给我一个好的印象，后来再听说你的时候，总是有些意见在。”
“这么巧。”
姬渊又道，“你第一次见我就没有好印象。我第一次见你，就心悦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