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正一阵莫名的感动,吴言的身影就从训练室的大门那里闪了进来,并且快速的丢出了手里的飞刀。
一个杀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飞刀射中后脑那里,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抽搐着。
剩下的两名杀手终于回过神来,转身连看都不看,直接扣动了手里的扳机。
几颗子弹瞬间飞到门口那里,但吴言早就有所防备,在对方转过身子的时候,就已经退出了训练室。
子弹没打中目标,那两名杀手开始小心起来,一边举着手枪,一边朝门口那里慢慢逼近。
在这一刻,无论是我,还是那些杀手,都非常的紧张,训练室里一下子安静的要命。
就在这时候,右边窗户那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是吴言,他在朝我打手势,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看了看身边的环境,就发现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个哑铃,是初学者用的小哑铃,一公斤重。
杀手知道我身上没有武器,所以背对着我也毫不在乎,借此机会,我轻手轻脚的走过,把那个哑铃拿了起来。
回头一看,吴言已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窗户前,我管不了许多,举起哑铃就丢向窗户那里。
只听哗啦一声响,玻璃就被哑铃砸了个大窟窿,我根本不犹豫,马上就回到了之前躲藏的地方。
窗户破碎的第一时间,两个杀手条件反射的就转过身来查看情况。
可我这边什么情况也没有,他们也不傻,立即明白自己中计了,赶紧又把身子转回去。
可一切都已经晚了,吴言早已出现在训练室门口,在他们转过身来的那一瞬间,手里的两把飞刀接连甩了出去。
飞刀带着一丝寒光,准确无误的插在那了两名杀手的脑门上,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他们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倒下之前,他们手里的枪响了,可是晚了,子弹已经失去了准头,全部打在了天花板上。
我从来没有想到,四个拿了手枪的杀手,居然被一个拿着飞刀的人给杀了,而且还杀的这么轻松。
惊讶的同时,心里在默默告诫自己,以后别说吴言对我爱理不理了,就算对我大声咆哮,我也不能有任何脾气。
否则,我很有可能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吴言就像杀了一条狗似地,根本不看那些尸体一眼,直接来到我身边,说道:“很明显,这些人是针对你,赶紧跟我走,可能还有其他杀手存在。”
就像是为了验证他的猜测,当我们正要走出训练室的时候,一名身材高大的杀手向我们迎面走来。
看那名不慌不忙走来的杀手,就连一向淡定的吴言,在这一刻也脸色为之一变,他什么也没说,直接和我退回到健身器材那里躲着。
为什么吴言不使出飞刀绝技,偏要和我往回躲呢?
原因十分简单,那家伙右手正举着一把冲锋枪,子弹就像不要本钱朝我们飞来。
如果不是吴言反应能力快,恐怕我们两个在冲出训练室的那一刻,人就到马克思那里去报到了。
我冷汗顿时从额头上流下来,他娘的!这是什么年代,刺杀一个人还要拿冲锋枪,干脆点,直接搞一把迫击炮来,别说是我,就算是吴言也必死无疑。
吴言眉头邹了一下,对我说道:“冲锋枪的速度很快,就算我的速度再快一倍,在毫无遮掩的情况下,也必死无疑,你要做好准备了。”
我心里一颤,如果吴言这个妖孽也没办法了,那么我这种身手的人,就什么也不用做了,等着死吧!
那名杀手十分镇静,小心翼翼的出现在训练室门口,只打量了地上四名同伴的尸体一眼,就明白了其中的蹊跷。
所以,他不再继续向前走,因为他害怕吴言的飞刀。
杀手朝我们这里扫视了一眼,然后举起了冲锋枪。
“躲好!”吴言下意识将我抬起的脑袋往下一按。
接着,枪声响起,一连串的子弹就朝我这边扫射了过来。
子弹打在金属器材上,撞出无数火花,看的人头皮一阵发麻。
有好几次,子弹都是贴着我们的脑门飞过去的,我甚至闻到了火药的味道,真是惊险万分。
对方根本摸不准我们的具体藏身处,所以,凡是视线看不见的地方,都会用子弹过一遍。
杀手一步步朝我们这边接近,正当我觉得死定了的时候,他突然转身就跑,很快就消失在训练室。
我俩透过一体式健身器材的缝隙往外一看,原来是苏欣瑶带着一群警察来到了训练室,晃子也在其中。
我们终于放下心来,立即从健身器的后面走出。
苏欣瑶在见到我和吴言的那一瞬间,明显是松了一口气,和警察们说了一些什么,就快步来到了我们跟前。
看我们身上没有受伤,她道:“没事就好,现在什么也不用说,我们回去后再做商量。”
由于科研小组的特殊性,那些警察打电话求证了一些事情后,就放我们离开了。
回到中巴车上,一时间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但都没有相互询问,一时间气氛很沉闷。
回到别墅之后,苏欣瑶直接带领大家赶往地下室,我就看到张教授和孙教授两个正在投影仪那里忙活,似乎是在查资料。
见我们七个人神色异常的走进来,张教授他们自然看出不对劲,可什么也没问,把桌子上的物品收拾了一下,留出空位让大家坐。
几个人陆续坐下,苏欣瑶看向吴言,神色有些冷漠的问道:“说说看,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言明显是有心事,头抬的很低,正在思考着什么,被她这么一问,他连头也不抬的说道:“那些人不简单,全部带有枪械,具体有多少人,我也不清楚。不过,他们的目标很明显,你最好问一下当事人。”
吴言说完,抬头直直的看着我,把我看的有点发慌。
苏欣瑶奇怪的“嗯?”了一声,随后朝我投来询问的目光。
我心里一紧,也不知道从何说起,自己也感觉挺莫名其妙的。
这些年我一直待在部队里,我和那些战友都相处的不错,就算发生一点小摩擦,也不至于发生这种要我命的事情。
而且,请这么多人来杀我,怎么可能是一般人。
可我压根就没认识过这种级别的大佬,就更别说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