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李皇皇’的话让我有点不自在,但我还是紧盯着这只大虾米。这玩意能吃吗?是烤了好,还是煮了好。
“想啥呢,哈喇子都流下了。”‘李皇皇’有些不解道。
“这玩意能吃吗,在这里也只能烧烤了,盐水大虾是吃不着了。”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只‘大虾’道。
“你在想什么呢,这‘虾灵鬼’没到阴帅的层级,也差不了太多,咱们得小心些,你还想着吃它。”‘李皇皇’的眼睛都睁大了。
“再是‘虾灵鬼’也只是只大虾米,就是不知道好吃不。”我随口道。
‘李皇皇’翻了翻白眼,似乎是很不屑我刚才的言语。
我本来还想反驳,只是注意力都被那只大虾米吸引了。脚都不自觉地向虾米的方向走了过去。
‘李皇皇’还想拦我,但没有拦住,只得拉着我的胳膊和我并肩向那只所谓的‘虾灵鬼’走去。
小娘们不跟紧我,一下烧穿你的魂魄,边走我边自暗笑。这一点,小娘们被我妥妥的拿捏住了。
现在我俩都离不开‘阴阳葫芦’里的气息的护佑。
不多时,我俩已悄悄靠近了‘虾灵鬼’的右侧,离着不足十米远了。
这玩意竟然还没有察觉,我都已经能感受到它身上的气息了。
浓烈的气息!里面还夹杂了一些腥气,像水产市场里面的那种经久年月的一股厚厚的海腥气。
闻了让人有种提神醒脑的错觉。
我侧头看了看‘李皇皇’,这小娘们脸都憋红了。
看来也怕这个味道啊。
这家伙又不在海里,怎么这么腥气,难道这腥气是发自于骨髓深处的。
我还在仔细观察着大虾米,忽然一个闷声凭空响了起来。
“来就来了,何必鬼鬼祟祟。还都是门主呢,有点跌份了。”
“谁,谁的声音?”‘李皇皇’在我耳边道。
“还能有谁,这会眼前就这只大虾米。”我直起腰坦荡道。
在我回话的时候,我也已经走到了大虾米的正面。
别说,这玩意还真唬人。
两米来高,一双像钳子般的手臂,大长腿,筋包骨头,没肉。头上面则是带着一个头盔,看不清面目。头盔的样式很古老,铜色,就露着两只眼睛,嘴巴和鼻子那里都是封闭的。
还真是怪啊。
别说,这样离得近看,更像一只大虾米。
“喂,虾米兄,你们这里有吃的吗?”我漫不经心道。
“你,王玄,你不要命了。”‘李皇皇’掐着我的胳膊,趴到我耳边急切道。
看来她害怕的很啊。
一只大虾米有啥害怕的,再说了它都知道了,再躲着就没意思了。
还不如堂堂正正的出来聊两句,我们和它又没有过节,说不定聊出感情,它就让我们过去了。
“王玄,胆子不小啊。对得起你的名号。”头盔后面传出闷闷的声音,有些像老牛一般。
“哟,你知道我是谁啊。虾兄,那咱也算是熟人了。熟人好说话啊。”我冲着大虾米一抱拳笑道。
一旁的‘李皇皇’紧张的很,似乎是很怕眼前这头虾米。我感觉有些异样,忙传音道:“你为啥这么怕它。”
‘李皇皇’远征者耳目,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才传音道:“你没看见,它在燃烧魂魄嘛。‘虾灵鬼’专爱焚魂灵,手段阴狠毒辣。”
“都见面了,咋办。”我再次传音道。
‘李皇皇’往左右看了看,回道:“等会,你和它聊聊,看时机,咱俩同时偷袭它,不行就往那个殿门右侧跑,那里应该能绕过去。”
听完‘李皇皇’的传音,我直盯着她,一肚子怨气。
能绕过去不早说,都被发现才说出来。这小娘们是不是傻了。
难道我一直在和一个傻子结伴同行吗。
“你误会了,从右侧绕,首先得到殿门这里。另外的地方有屏障,穿不过去。”‘李皇皇’似乎明白了我的眼神,忙传音解释道。
“她说得对。”闷哼的声音传来,把我和‘李皇皇’都惊着了。
这家伙很不一般啊,‘传音秘术’竟然格挡不住它,这大虾米是什么材料做的。
我上下再次打量了一番这家伙。
除了气息浓重深沉之外,并没有其它的不同。
难道这才是‘阴间怪物’的真实实力。
“别看了,就你们那点道行,不用劳神费心了。自己乖乖走到焰火中吧。”大虾米连头都没有扭道。
“你咋不走过去,你全家都走过去。小爷正当青春,不是来给你添柴的。真惹了小爷,把你这‘无真殿’给掀了。就如当年我们娄宗师一样。”我声音朗朗道。
斗嘴,说狠话,小爷从来就没有怕过谁,特别是对着这些阴物。
“哼,得亏现在站在这的是小爷,虾米头。要是我门的二堂主在这,恐怕你连吧唧嘴的时间都没有。”我没等虾米头答话又接着损道。
我这一连两句话不光把虾米头听愣了,就连身边的‘李皇皇’都给听愣了。
虾米头肯定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和它说话。
本来也是,在小爷的心里就没有把这虾米头当盘菜。
艺不如人,总不能气势也不如人。不蒸馒头争口气,我就不服谁和我斗嘴,说狠话。除了麻杆!
冷场了两分钟,虾米头忽然闷哼一声,紧接着‘嘎嘎’笑了两声,之后才道:“王玄,不错。道门娄近垣的身后有人啦,我已经好几百年没有听到有人这样和我说话了。”
“嘿嘿,你和小爷待久了,这样的话小爷能不重样的说上给你送头七。”我也嘿嘿笑了两声道。
虾米头还没来得及再说话呢,一条黑影以闪电般的速度跳到它身后,向它后背打了一拳。
太快了,像是一拳,又或者是一掌,又或者是打了一件暗器。
一个打闪之间,我明白了。‘李皇皇’出手了,我也不能不讲究啊。
就在虾米头扭头看时,我一个飘忽,到了虾米头面前,顺手就是一刀,插在了虾米头的胸前,只没进了刀把处。
有时候杀败类就是简单,简单到让人不可思议。
场面一时间更冷静了。
我和‘李皇皇’错身相互看了一眼。又同时飘身退后,观察眼前的虾米头。
约有三分钟,虾米头连带着没有扭回来的头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离着焰火有七八米的地方。
又过了一刻钟,虾米头还是没有动静。‘李皇皇’瞧了我一眼,没有底气道:“它,真的死了吗?”
“你说这话是逗我玩呢。”我白了一眼‘李皇皇’。
之所以白她一眼,是因为此时我已经在震惊之中了。
这丫的,根本就不会死。因为它已经死过了,并且这会我在它的身上根本感觉不到一丝气息的变化。
还是那么的浓烈深沉,特别是那种腥气,更加腥了。
这货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