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莲说道:“我们自身难保,有了今天,不知明天。你又没有修为,根本不知道我们的敌人是如何的强大。虽然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至少比跟着我们安全。请你原谅,我们没法带你一起走。”
小红忙说:“我会努力修行的,很快我就可以在丹田存入灵气了,我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的,反正,我的命也不值钱,请给我一丝希望,好不好?”
吴莲为难,看向了姚武。
姚武无奈道:“我们本是朝廷通缉重犯,不能连累你。如果有一天,能再见面,我希望是我们最好的一面。这几日,多谢小红姑娘的照顾了,我们不能再连累你了。”
小红摇头,看着吴莲,眼角下垂,失落的说道:“你们没有连累我,和你们在一起,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份。你们说的也没有错,是我太任性了。这辈子,也许再也见不到像你们那样的好人了。”
吴莲有些难过,握着小红瘦弱的小手,又说:“有缘自会再见。你这样说,会让我们难过,走不出这个房门。”
小红抢道:“那就不要出去!”
吴莲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小红会这么想他们留下,又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好聚好散何尝不好?”
二女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嘎吱!”
最终,三人还是离开了小红的房间,迅速跳出了红春楼的后院。
小红站在窗前,看着离开的三人,脑中不禁想起了前两日,将一书信让红春楼的女仆交给了衙门。
三人顺利离开红春楼后,左顾右盼选定一个方向后,正要前进就看到有城防官兵巡逻,立刻躲在了拐角处,差一点儿被人看到。之后,他们仨又换了一个方向,又看到了官兵巡逻。
汪海不信邪,带着二人换了好几个方向,都遇到了官兵,后又想跳屋顶离开,却看到城中各个哨塔四面都站着人观察城市,不得不躲到了一个小角落。
三个人辗转了大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回到了红春楼。
“嘎吱!”
“噔。”
三人偷偷回到了小红的房间,却不见她的身影,便坐下等她回来。
另一边,小红在重新开始接客后,男子要她假扮淑女给他弹琴,自己则扮浪荡公子调戏她,她要假装不从,随后反抗两人扭打,最后要承服于男子,被他用鞭子假装抽打再强奸几次为止。
小红听到这种要求后,心中很是抵触,但又不能不顺从,否则就会被大娘折磨。她拿出古琴随意弹了起来,男子以为自己是翩翩公子在一旁听乐。
不一会儿,他就多喝了几杯,开始按他的想法借着酒劲,调戏良家姑娘,对小红动手动脚。
小红感到恶心和变态,实在忍不了,直接拿起桌上的杯子向男子泼出酒水,随后抄起琴殴打男子。
男子被打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痛,狼狈的逃出了房间。
小红知道自己闯了祸,只是坐在房间中等待。
很快,大娘就带着几个男子冲了进来将她带走了。
“砰!”
蓝衣男子用力关上了房门。
小红很快就被两个男子绑在了木架上。
身上还缠着白布,脸上淤青的大娘生气的指道:“小红啊,小红,我是怎么跟你说的?我对你不薄吧,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底线,真当我的话是假的不成!”
小红没有解释,只是看着大娘脸上的伤,还微笑了起来。
“你还敢笑?给我用刑!”大娘怒道。
随即三个男人便拿起鞭子,针头等刑具朝小红的身体招呼了上去。
大娘说:“你还嘴硬,连声儿都不吭一下,不用忍,反正外面也听不到你的喊声。我就算把你杀了,也不会有人知道。看我脸上有伤,你很舒服是吧?好,我会让你舒服。”说完,她就向三个递了个眼神。
三个男人见此,脸上都露出了一脸的淫笑,直接剥光了小红的衣服,将她绑在了一旁的木桌上,对她进行了奸淫。
可从一开始到结束,小红愣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双眼都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的方向,不知在想什么。
大娘也是诧异,没想到小红会这么硬气,等三个男人发泄完之后,又说:“小红,这是大娘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要敢再让我听到客人对你的投诉,红春楼就容不下你了。”
随后,小红被两个男子拖了出去,扔到走廊上就不管她了。
小红强忍着伤痛,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一步又一步蹒跚的走向自己的房间。路上,其他女子看到她,都投来了同情的目光,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帮她。
小红两眼无神,感到人生的无望,最后来到了自己的房门外,站了好几秒,还是伸手推开了房门。
“嘎吱——!”
当她推开房门的时候,双眼立刻重燃了希望,泪水终于忍不住的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
三人本来是笑对她,可见她靠在房门上伤心的哭了起来,连忙上前扶住了她,并关上了房门。
“这是怎么回事?”姚武皱眉道。
“我们只是离开半天,怎么就出事了?”汪海关心道。
吴莲扶着小红坐到了床上,忽然发现她脖子和手上的伤,立刻检查了起来,急道:“发生什么事了小红,不会是那个大娘打的吧?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小红看着大家对她的关心,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到了吴莲怀中尽情的哭了起来。
姚武和汪海看着这一切,只能在一旁等待,等小红冷静后将发生的事告诉他们。
一个小时后,吴莲一下起身,拿着红莲剑欲要出门,怒道:“我要去杀了这个害人精!”
姚武一下抓住了她的右手,皱眉道:“你要做什么,杀人吗?现在不能去,一旦你去了,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吴莲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小红,生气的说:“我当然知道,难道正义就不能伸张吗?相公!”
姚武说:“你杀了她,我们就会暴露。我们可以走,小红怎么办?她和我们不一样。”
汪海却在一旁说道:“事已至此,我看还是让小红和我们一起走吧。也许,她不能和我们一起去新京,我们可以在半路给她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将她安顿下来,总比在这里好。之前,我还天真,她在这儿会比跟着我们走强,现在已非彼时。”
吴莲又走到小红面前,轻声问道:“小红,你不是想和我们走吗,现在你还愿意吗?”
姚武看着小红,忽然后悔阻止吴莲动手了,心中愧疚自己太心软,也许汪海的提议才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