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要从哪里吃呢?嘻嘻……”屠夫吐着舌头发出一阵恐怖的嬉笑声。
“不要……不要过来!”孟冬冬惊恐的靠着墙壁,后面已经无路可退。
屠夫一点点的逼近,孟冬冬心跳高速的的轰鸣了起来。
孟冬冬此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瞳孔在眼中不停的震颤,身体也止不住的发抖。
泪眼模糊了视线,让她有些看不清屠夫的样子,屠夫戴着黑色的面罩,半露着下巴。
“嘻嘻,你越是害怕我越是兴奋。”
“在恐惧中死亡的少女,肉块会鲜美无比!”
屠夫将双手的刀刃,相互的摩擦了起来。
刀刃金属间发出凌冽的碰撞声,伴随着屠夫变态的痴笑,让孟冬冬感到背脊一阵发凉。
“你是祁连深?”孟冬冬的声音有些颤抖。尽管屠夫故意捏着嗓子,挤出高亢的声调。
但是孟冬冬还是透过屠夫走路的姿势,和那面罩外模糊的下巴分辨出了屠夫的身份。
眼前的屠夫毫无疑问就是孟媛爱的男人。
“嘻嘻,看来你很聪明。”屠夫脱下了面罩。
祁连深表情诡异的看着孟冬冬,既然已经被孟冬冬发现了,自己也就没有任何必要再捏着嗓子伪装了,捏着嗓子说话对祁连深来说也比较难受。
不过祁连深并不是因为被识破了就破罐子破摔。
而是他觉得孟冬冬已经是个必死之人了,伪不伪装也已经丝毫没有意义了。
对于一个马上就会成为肉块的尸体,让孟冬冬知道真相也无妨。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孟冬冬双目瞪着祁连深,随后又带着哭腔说道:“本来就是因为忍受不了孟媛爱的摧残逃了出来,为什么在这里又会被你抓住。”
孟冬冬感觉此时难过的情绪,已经战胜了恐惧。
本来孟冬冬以为只要逃离了孟媛爱的魔爪就好,但是没想到在逃离的过程中会被祁连深给抓住。
而且现在祁连深的样子非常可怕,一脸变态的痴笑,好像立即就会把自己杀掉然后大快朵颐起来。
孟冬冬虽然平时也不喜欢祁连深,但是孟冬冬从来没想过可以把此人和食人的屠夫联想起来。
“嘻嘻嘻嘻。”祁连深冷冷的哼笑了起来。
“啊!”孟冬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抗,脖子便突然传来一阵凉意,好像被两个非常粗的针给扎一样。
孟冬冬突感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身体也变得轻盈起来。
她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触感,眼前模糊的景象慢慢汇聚成一道白雾,大脑传来了一阵晕眩的感觉,她分不清自己现在是死是活。
只觉得身体非常的轻非常的轻,自己好像已经离开了这幅躯壳一样。
“嘻嘻,因为我和孟媛爱都是怪物啊。”祁连深将自己的牙齿从孟冬冬的脖子上抽了出来。
他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用舌头舔舐起了自己嘴角的血迹,用手背轻轻擦拭自己的下巴。
孟冬冬俨然变成了一具尸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脖子上留下了两个豆点一样的小洞。
血液不断的从小洞里奔涌而出,身体时不时的还会随着血液的涌出抽动一下。
孟冬冬死了,就这样像一只被咬断脖子的小鹿一样,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之中。
祁连深看到眼前这一幕,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好像这样的景象已经见过许多次一样,无法在心中掀起任何波澜。
祁连深伸出细长的舌头,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开始挥舞起了手中的刀刃,目光锐利的打量起了孟冬冬的尸体。
……
“孟靖雪乖,妈妈不会骗你的,孟冬冬不是一个好孩子,日常经常会做些小偷小摸的事情。”孟媛爱安抚着一脸气鼓鼓的孟靖雪。
孟媛爱的眼神非常慈爱,可是这种慈爱并不是那种母亲对孩子般的慈爱,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渗人感。
尽管孟媛爱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但是依然可以感受出一些不耐烦的语气。
“不会的!孟冬冬不是这样的人!”
“孟冬冬和我在一起好久了,她是怎么样的人,我是最清楚不过了。”
孟靖雪极力的为孟冬冬辩驳。
孟靖雪知道孟冬冬是一个特别善良的人,在日常的生活中孟冬冬也总是会优先考虑别人的感受。
而且孟冬冬眼神非常的清澈,不管做任何事情都会认认真真,看到小动物受伤都会难受的哭出来的。
像孟冬冬这样的人,孟靖雪是怎么也不会相信会做出偷东西的事。
孟靖雪知道,孟冬冬并不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生,根本就不会在乎手镯饰品这些外在的装饰。
现在孟媛爱说的这一切,孟靖雪觉得完全就是虚构出来的。
孟靖雪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这些说法,孟靖雪也不允许孟媛爱这样子说孟冬冬坏话。
“我没说清楚吗?”孟媛爱的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
孟媛爱转过身子眼神冷冷的盯着孟靖雪:“我已经不想再解释了。”
此时孟媛爱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刚才装出来的温柔顷刻间已经烟消云散。
此时她目露凶光的看着孟靖雪,抿着的嘴角流露出一丝深深的愤怒。
就好像火山爆发的前一样,孟媛爱出奇的安静。“……”孟靖雪紧皱着眉头。
不知道为什么,孟靖雪感到了一阵恶寒,身体上的每一根汗毛竖了起来。
孟靖雪之前从来没有看过孟媛爱这幅样子,此时孟媛爱的眼神阴森的可怕,那个眼神就像是坚冰一样,看的孟靖雪打起了寒颤。
孟靖雪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似乎又说不出来。
此时她眼前的孟媛爱仿佛化身成了一个陌生人。“啊?”孟靖雪突然尖叫起来。
她看到了一双尖利的獠牙从孟媛爱嘴里露了出来。
“艹!”叶程程突然从梦中惊醒。
叶程程睁大了眼睛,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被梦中的景象给惊吓到了。
她双手撑着床,额头涌着热汗自言自语道:“难道黑袍子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