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滴水不漏的马娅菲,这次居然和我在通话说了很久很多。
一直说到街灯点亮。
挂了电话,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很显然,曹懿是不幸的,但她又把自己的不幸,转稼了很大一部分给女儿。
再加上邻居猥亵大爷,导致马娅菲的心理偏离了正常轨道。
马娅菲是个比较好强的娃,她不想被人看扁,想减轻母亲的负担。
可是她又什么都不会,也不想进厂打螺丝,还偏想赚大钱。
这就导致了她走上歪路邪路。
她利用自己的美貌,在网络上当上了女王。
不用本钱,只靠身上的垃圾收割着全国的心理障碍患者。
当然,她也只是别人利用的工具,是翁娇娇的跟班小妹。
而翁娇娇后面,又是吴法。
好一张利益大网。
这个吴法到底是何方神圣,在高城竟然横着走。
可他的上面还有人,上头的人就治不了他吗?
还有吴天这个大坏蛋,贿赂吴法办了宇宙无敌学院这所超垃圾大学。
这样的野鸡大学真是野鸡大学里面的天花板。
如果不是亲身待在这样的大学,谁会相信还有这样的大学存在?
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小朋友。
最让人感到奇怪的是,那些失踪的小朋友到哪去了?
为什么没有像俞颖沐那样引发社会关注?
而我呢,竟然也是一无所知,如果不是鲁鲁告诉我的话。
这就导致,即使有人去告,也会因为没有证据告不倒这所野鸡大学。
可是你要告倒宇宙无敌学院,最关键的是,你得是学院里的老师吧?
但他们又都是些人渣。
有躺赚拿钱的好事,利益和正义之间,他们会做何选择呢?
不要指望一群垃圾会追求正义,就像我。
很多时候也是很纠结。
也想揭开这所野鸡大学的内幕,可我拿不出有力的证据来揭发它。
到了睡觉的时间,嫖虫也没有回来。
要他回来做什么?
他又不是女的,又不能同床共乐。
不在还舒服点,在眼前晃来晃去的还老是损我。
这家伙最好是出车祸上西天去。
关灯睡觉,养好精神好工作。
一直到大天亮,嫖虫也没有回来。
真担心我的诅咒会应验。
谢天谢地,没有应验,这家伙快九点的时候回来了。
车子一停,打个电话说车钥匙挂车门上,楼都没上又走了。
不用车那我用了。
看来这个该死的嫖虫,出了一笔修车费吧?
也有被我算计的时候。
不对,想好了给马娅菲的那一万块钱,要让嫖虫出血的。
下次吧,下次一定要逮住嫖虫向他要钱,最少五千。
能要到一万更好,反正开口二万。
他要打折刚好一万,就可以给到马娅菲了。
心里面打着如意算盘,美滋滋的。
草!
车钥匙竟然挂车门上,就不怕别人把车开跑。
虽然是老头乐不值钱,但好歹有了它不用步行。
泡个低档次的妞也方便。
还是不要想什么妮呀妞的。
我这个想骚又不敢骚的老和尚装逼货闷骚精,没这个胆。
刚打开车门,一股异味扑鼻而来。
这什么味?
臭大肠味?
怪怪的。
左查右看,车内车外仔细检查了一遍。
没发现什么。
这股异味隐隐约约,时有时无。
没注意能闻到,刻意找又闻不到。
恼火。
不管他,先上车。
嗯,发不动火?
靠,车又被嫖虫弄坏了。
车厢内的味道越来越清晰,让人烦躁不安。
我就不信,发不动车子还找到不味源。
找,今天就是把车砸了也要找出来,到底是什么东西发臭。
不对,好像是在后座那。
可是后座那我检查过了好几回,没发现什么东西。
可明明味道就从后座那散发来的。
翻起后座的座垫,一个套套出现在眼前,还有一瓶药水。
握草,昨晚开着我的车搞车震了。
后座的下面,一车垫的淫水。
车垫是黑色的看不出来,一摸却是湿湿的。
怒火中烧。
难怪放下车子就走了。
掀起车垫,下面藏着更多的脏物,男的用的女的用的都有。
还有一个假弟弟。
我说后座车垫一处怎么拱起来了。
啊啊啊,把我的车都震坏了。
嘎死。
倒霉透顶,车坏了还要白送一万给马娅菲。
对了,嫖虫走了不是还有曹懿吗?
打个电话给这个女人,就说她的宝贝女儿没钱花。
要我这个铁公鸡白白出血,那不是要我的老命?
下了车,忍不住踹了车子两脚。
“死嫖虫,你丫的去死。”
刚下车,电话又响了。
“老畜生,那一万块钱什么时候给小姑奶奶。”
草,这么急。
你个小丫头片子,急着买骨灰盒呢?
刚才还好像懂了事似的,这又小姑奶奶老畜生叫着。
这么快就是病复发。
还是悠着点吧,现在的小屁孩鬼精鬼精的,别又着了他们的道。
“你急啥?我又没欠你的钱。小屁孩,说话给老子放尊重点。”
“我妈要你转交给我的钱,你踏马的都拖好几个月了,才告诉小姑奶奶。”
看来马娅菲打电话给她母亲了吧?
不可能,如果这样,她就知道她母亲、并没有要我转交一万块钱给她。
既然知道,那还问我要钱?
嗯,肯定是趁机敲诈我。
好像也不是,曹懿说马娅菲都不和她联系的。
不管他,先向曹懿要一万块钱再说。
“你先等等。”
“三天时间,现金。会所交给小姑奶奶。”
“为什么要现金,手机支付不方便吗?”
“不行。少踏马的啰嗦,主人要你干啥就干啥。”
“行行。你等我上银行取。”
“快点。耍本女王就踩死你个老畜生。”
电话挂了。
这变脸也太快了,比闪电还快。
拨通了曹懿的电话。
“哎哟。是叫兽呀,好久没联系,怪想你的。”
这女人,真是个社牛。
“不是。小曹呀,呃……。是这样的。娅菲呢,缺钱用……”
不等我说完,曹懿就急了。
“她要多少?怎么她没打电话跟我说呢?”
我担心曹懿怀疑,脑袋瓜子转得飞快。
“喂喂,叫兽你怎么了,不说话?娅菲她好吗?”
唉,这还像个做母亲的人吗?
电话那边都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尽管声音很小,但听得出来,这是故意压低了才变小的声音。
敢情正和哪个野汉子寻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