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杨天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趁着蒙蒙夜色,向司马家探去。根据司马花间的情报,杨天隐约了解了整个隐世家族的大概实力状况。整个隐世家族中,应该是有筑基期高手,但每个家族估计只有极少的二三人,大部分人包括家主在内,都是在凝气期范筹徘徊。
以杨天现在的实力,可以说凝气期内无敌,至于筑基期,如果靠阵法,杨天自信应该可以周旋一二,但这主要也得看是筑基几级。
杨天此番的主要目标就是司马家的洗髓殿,据司马花间所言,司马家每个人一生都有一次进入洗髓殿的机会,至于能得到多大的造化,那就要看自己的天赋了。而这个洗髓殿就是雨柔、小差几人的机缘,如果能够进去,让里面充沛的灵力伐毛洗髓,雨柔、小差几人将奠定一定的修真基础,雨柔几人现在的主要问题就是从未曾与灵气接触过,对灵气没有任何亲和力和感受力,如果能够以大量的灵力灌体,杨天觉得应该是个机会,而他自己,也有些想法,想借助那个环境,让自己体内的灵力恢复到初入地球时的鼎盛状态。
杨天一路躲躲藏藏、小心翼翼,奇怪的是,竟然没有发现任何守卫,整个司马家族虽然家家户户都是灯火通明,但却真的仿若一片世外桃源,天堂胜境,无车马之喧嚣,无丝竹之乱耳,呈现出一片静谧、宁静、祥和的氛围。
“嘿嘿,几百上千年的安逸,也难怪你们如此,人嘛,谁不贪图享受,谁没点惰性。不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为了你们家族以后长治久安着想,本人今天就给你们提个醒,危机意识,任何时候都不能少”,杨天心里暗自得瑟。
轻而易举的穿过鳞次栉比的各种建筑,杨天来到了洗髓殿前,就在这时,一阵狗吠声响起,杨天心神一颤道:“不是吧,这么灵敏。”杨天在等待天黑的那段时间,可以说是做足了准备工作,他知道司马家肯定有鸡鸣狗的存在,所以他先是把身上穿的黑衣在山涧的水里狠狠地洗了一通,然后又用草汁、果汁上上下下到处涂抹了一番,最后,杨天为了万无一失,穿着刚洗的衣服在地上打起了滚,直到浑身上下粘了一层厚厚的泥。
“死狗”,暗暗地骂了一句,杨天把一个啃完的果核扔到了地上,然后迅速跃到了屋顶,找了个角落,躲了起来。
刚躲好,一个年轻人牵着一条狗从一个拐角处走了过来。“阿汪,阿汪,不准叫,这是洗髓殿,家族重地,有长老守护,你要是惊扰了长老,可就死定了”,这个年轻人被狗拉着,不情愿的道。
“喔喔、喔喔”,年轻人话音刚落,这鸡鸣狗竟然声音立时低了下来,蹭了蹭年青人的裤腿,然后用鼻子在杨天刚才待过的地方嗅来嗅去。
把一切都看在眼底的杨天暗道:“这鸡鸣狗不愧是名门望狗,大户人家出来的,就是不一样,竟然这么有灵性。相比之下,这大黄就差远了,咦?”,杨天转念一想:“如果把大黄也来个灵气灌体,那会如何?想来这鸡鸣狗如此通灵,应该与这个环境有关,唉,可惜了,早知道就把大黄带过来,毕竟是连神都敢坑的狗,虽然出身不如,但胆识却是狗中翘楚。”
就在杨天胡思乱想间,这鸡鸣狗却是已经找到了杨天扔的果核,然后只见这狗叼起果核,却是向年轻人低鸣起来。年轻人看了看,然后皱起眉头道:“我说阿汪,你还真是狗拿耗子啊,家族让你搞守卫工作,你却搞起了卫生工作,一个果核而已,大惊小怪。我们是隐世家族,高高在上,成千上万年间,平静如水,千年如此,万年如此,亿年也是如此,安啦,咱们回去吧。”
“喔喔、喔喔”,鸡鸣狗听后,对着年轻人又是一阵低鸣,似乎仍然是不愿放弃。
“走”,年轻人有些不耐烦的道:“洗髓殿,有家族长老把守,这周围不可能有问题,不要再多管闲事了。有些事,你要看了当没看,听了当没听,懂嘛。傻狗”说完,年轻人硬拽着鸡鸣狗朝来路回返而去。
此时,在一座建筑物的地下密室里,司马家家主司马花芯正在和一个穿着一身艳丽服饰的老者对桌畅饮,把酒言欢。老者须发皆白,但面色倒是红润异常。此时两人怀里都是抱着一个半裸上身、粉雕玉琢的少女,老者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时不时的在少女的双峰上摸过,惹起少女一阵不依的娇嗔。
酒过三巡,只听司马花芯端起一杯酒,对老者说道:“来,二叔,小侄敬你一杯。有件事,小侄想和你商讨一下。”
老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痛快地道:“家主客气,有事尽管说,咱们的关系,无需见外。”
“嗯,是这样的,老六死了”,司马花芯看着老者道。
“哦?是谁杀了老六?”老者似乎并丝毫无哀伤之意。
“应该是一个叫杨天的人”,司马花芯回道。
“杨天?难道是杨家的人?杨家竟然如此胆大包天,敢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活腻了。哦,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让我出马,找杨家报仇?”,老者问道。
“这个,是下文,呵呵,不急。是这样的,这个叫杨天的人也不知是从哪冒出来的,但可以确定的一点,此人应该不是杨家的人,杨家那边我已经派人去问了,相信他们不敢欺瞒我。我刚才把老四派出去,让他为老六报仇。”司马成思道。
“老四,老四一个人,能行吗?不会重蹈老六的覆辙吧,我觉得此举还是有些不妥,你还是应该多派些人手”,老者有些忧虑地道。
“二叔,我派老四去,是要借刀杀人”,司马花芯目光闪烁,透出无尽的冰冷。
“嗯,你”,老者脸上露出一丝明显的不满,然后道:“家主,此举甚为不妥,老四、老六是我家族的中坚力量,一个老六或者还不影响我司马家族在整个隐世家族中的地位,但如果再加上一个老四,那就危险了。而且,就算老四平日有些嚣张狂妄,但毕竟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所谓兄弟如手足啊,再大的私怨,也不能手足相残。”
“嗯,二叔,是这样的,老四对我这几年广纳妻妾非常不满,应该说是阻力最大的一个,这些年,你也看到了,咱们的新鲜玩物补充的很慢,这都是因为老四从中阻挠、破坏。”司马花芯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瞟向身边的两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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