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这一吻却不可收拾,他翻身用腿将她压在沙发上,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腕锁在一处,一只手穿过胸衣左右游走,她含混不清地喊道:“长安,不要,啊!”
这声音更是让夏长安血脉偾张,他在她胸前的那只手用力一扯,只听两声清脆的响声,金属纽扣掉落在地板砖上,单手熟练地解开她的胸衣。不一会儿,夏唯安便被他扛起来扔到了卧室的床上。
一阵撕扯过后,房间里衣裳散落一地。身上不着寸缕的夏唯安蜷缩成一团,扯过枕头挡在自己的私处,哭着喊道:“不要!长安,不要,你让我走,好不好?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长安,你这样是犯法的!你会坐牢的!”
“夏长安,我后悔了!我应该听我妈的话不要理你,你真就是一个不正常的人!你就是一个变态!”
不忍她哭泣和哀求,准备住手的夏长安,听到后面的话,强行扯掉她紧紧抱着的枕头,冷笑道:“今天我就坐实了变态这个名头,让你好好尝尝变态的滋味!”
说完将她抱起来平整地压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长驱直入。
此处被省略三百六十六个字……
一声满足地喟叹,夏长安趴倒在夏唯安的身上。
见夏唯安想推开自己,夏长安箍着她的两只手翻了一个身,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
夏长安的手劲不是一般的大,夏唯安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她无奈咬着他的肩膀,却狠不下心去用劲。
“咬吧,使劲地咬!最好在我身上留下你的印记,让我一照镜子就能看得到,永远都不会忘记你。”
遇到这样的流氓,夏唯安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只能手脚并用不停地挣扎。
夏长安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两具光滑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怕是这一辈子都忘不了我了。对了,你本来就是我的,以我之名,冠我之姓,这就是天意吧!”
她松了口,骂道:“你变态!”
他在她头顶轻笑:“再变态也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夏唯安没再理他,她也没力气再挣扎了。
昨晚和季铭泽在父母那里吃完饭后,从御墅临枫的父母家到她所住的云染小区,走了很长的路,在小区旁边的酒吧里喝了点东西,休息了一会儿。出来后到小区的凉亭里吹风,可能是气氛使然,季铭泽向她求婚了。没有花,没有戒指,也没有礼物,但是她很惊喜,也很兴奋,虽然他们的恋爱时间不算长,她带他见她的父母和表哥还没有多久,甚至她都没有跟她的弟弟说,但是她早就有嫁给他的心理准备。他们商量双方家长见面的事,商量结婚的事,回来在床上想着辞职和婚事,怎么也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还是梦,心里有事,今天早早又醒了。然后就是一直忙……
夏唯安怎么也没想到,在那样的情况下,自己还会困意上头,竟然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睡着了。
怀里的人终于安静了,夏长安满足地闭上眼睛,软玉温香在怀,不由地又心猿意马起来。
夏长安轻轻抽出手臂,看着她的睡颜,她哭的时候他是心疼的。
他不会拒绝送上门来的女人,但也从没对人用过强,他不知道今天怎么就没控制住自己的欲 望。
这种情况,她还能睡着,呼吸均匀,似乎对他一点也不设防。
他以前从没仔细看过她的长相,那双温柔得仿佛会说话的眼睛此刻紧闭着,睡着的她,五官并不出众,没有让人一眼惊艳的感觉,传统的中国女人相貌,脸上甚至还有点婴儿肥。
他将她轻轻扳正,欣赏着眼前的这具胴 体,他经历过各色人种的女人,见过不少女人的身体,可没有哪个女人的身体让他此刻这样地眷恋。
他的唇在她的脖子上、前胸留下点点痕迹。
当他的手游走到她的下身的时候,夏唯安抓着他的手,无意识地呢喃着道:“长安,不要,好痛。”
夏长安亲 吻着 她的眉眼,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乖,我轻轻地,这次不让你痛,好不好?”
夏唯安闭着眼睛翻了一个身,又睡着了。
又一波浪潮过后,夏长安从她的颈肩间抬起头,只见身下的人儿睁着眼睛看着窗帘,大颗的泪珠无声地滚落,脸侧的床单洇湿了一片。
见他探起身,夏唯安推了他一把,从他的身下溜下了床。
夏长安靠在床头,看着她穿上内裤、胸衣、裙子,最后扔了手里她自己没了纽扣的上衣,捡起他的衬衣穿上。
他闷笑道:“这件衣服是我最喜欢的,你说,是你送过来、还是我去你那里拿?”
“夏长安,你不是人!”
夏长安笑出了声:“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你不是也很享受?”
夏唯安不想和他说话,她恨自己,为什么会在那种极致的快 感中醒来,竟然还发出了羞 耻的声音……
扣好纽扣,整理好衣服,他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