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那位雄性主持人,以其极具有天然大磁铁一般的声音!
且以天鹅语语言语系,昂声播报道:“Hi——!Hello——!
海天鹅之洲八卦吸睛电视台,海天鹅之洲八卦吸睛电视台!
地球上每一位伶俐的小女孩,每一位机灵的小男孩,每一位令我爱戴的女神,每一位令我敬重的男神,礼拜天儿的夜里头,你们可都好哉?!
我是海天鹅之洲八卦吸睛电视台,最新加盟的一名节目主持人噢,我的名字乃是叫作——章魚公仔道法生!
在节目正式开播之前!
我势必要先跟荧屏前的每一位朋友,来显摆显摆我自个儿的三个欢喜大瓜!
头一个欢喜大瓜便是——我跳槽了,跳槽到了现如今的八卦吸睛电视台!
噢,天那!我压根没想到跳槽这种事儿,居然会发生在章魚公仔道法生我的身上,简直是不可想象哟!
不过前东家八卦萦绕声广播电台,依然抬举我为名誉金牌大主持,尚且《天鹅八卦报》,又特别地为我开辟了名誉大总编的钻石席位!
这便是其余两个欢喜大瓜!
噢!天那,1+2=3,我掰着手指头,接连算了好多遍,眼下拢共便为三个欢喜大瓜!
Ok!
三个大瓜全部显摆了事,接下来节目正式开播!
荧屏前的万千观众和听众朋友们,当前我与我的搭档们,正在天鹅之洲某一处的外景场地!
我们即将推出的这一期节目名称,乃是叫作——《今冬的第一片雪花》!
噢!天那!说到这里,势必会有一帮子天鹅之洲人货色,将要吐槽我这个货色,简直是十二分地没有文化哩!
毕竟,在我们天鹅之洲,人们不管雪花叫作雪花,而是管叫作大白鹅毛!
可是这又有甚么法子哉?哪怕就是再好的地球人,再有文化的地球人,再没有文化的宇宙人!
也总是会被那帮子货色们,打赏一堆吐槽,或者是打赏唾沫星子甚地哩,可追根溯源,还不是因为总有一帮子天鹅之洲人货色,天生就是爱吐槽!
或许搁那帮子货色们的脑认知里!
永远而且也只能有一种逻辑,抑或是logic!
那便是不接受天鹅之洲,抑或是地球上,抑或是宇宙中的任何新鲜玩意儿!
当然,势必会有一帮子吐槽者,要么为天鹅之洲的水军货色,要么为天鹅之洲的卫道士货色,要么为天鹅之洲的守旧士货色!
既然这是人家的职业所在,使命所在,薪水和钱包所在甚地,那又何必跟他们较真哉?不然岂不是无聊至极哉?!
噢!天那,我的元神那,快看!
天空之中,貌似已然落下来了今冬的第一片雪花!
快教我们的摄像小姐姐们,将镜头瞄准那一片雪花哩!
不过我势必要告诉大家的是,我们的这款摄像机,它可是兼有望远和放大功能,尚且兼有慢进快进999倍直播功能的哩!
噢!天那,我终于看清了天鹅之洲今冬的第一片雪花!
不过这一刻,它恍如只有一小块头皮屑那般大哩!
噢,天那,这才刚说罢,这片雪花居然赶上了白手绢儿一般大哩!
快看快看,天空之中仿佛正在落下来一块白手绢儿!
噢,天那,实在不好意思,它居然又变大哩,仿佛天空之中,正在落下来一块大白围裙!
噢!不,它瞬间又赶上了一帘儿大白窗纱那般大哩,天空之中,正在翩翩起舞着一帘儿大白窗纱!
啊噢!天那,眼下这一帘儿大白窗纱,居然又赶上了大白床单的尺寸哩,而且起码是五米阔,三米长的超级大白床单噢!
啊噢啊噢——!天那天那!
这又怎地说?怎地讲?这到底是怎地回事?好好奇怪嗳!
为毛这一铺儿洁净的大白床单儿,忽地变成了粉玫瑰颜色,忽地又变成了绿绫罗颜色,忽地又变成了宝石蓝颜色?简直是千变万幻哩!
噢!天那,我终于晓得哩!
原来它乃是被地球人城市里,那千变万幻的激光,映照镭射到了所致!
噢,天那!这一铺儿千变万幻的大白床单儿,它简直忒也飘忽不定哩,转悠得忒也厉害哩!
你看它呼啦一下,便转悠到了天鹅之洲的东部高空,呼啦一下,又转悠到了天鹅之洲的西部高空,呼啦一下,又转悠到了天鹅之洲的南部和北部高空!
敢问它究竟想飘落至哪片地界儿上去哉?
难不成是想飘落至天鹅之洲的左翅膀地界儿上去?
难不成是想飘落至天鹅之洲的右翅膀地界儿上去?
难不成是想飘落至天鹅之洲的脖子和脑袋地界儿上去?抑或是想飘落至天鹅之洲的屁股尖地界儿上去?抑或是飘落至天鹅之洲的脊梁骨地界儿上去?
啊噢!天那!快看快看!
荧屏前的万千观众和听众朋友们,请千万不要眨眼睛,抑或是眨睫毛甚地,也请我们的摄像小姐姐们,千万不要把镜头跟丢了哩!
噢!哇塞!赶紧看赶紧看,这又是怎地回事?
怎地天空之中,突然又冒出了四只小胖子天鹅哩?
恍如它们一只为大绿小胖子天鹅,一只为大红小胖子天鹅,一只为大蓝小胖子天鹅,一只为大紫小胖子天鹅?
而且貌似它们乃是从大地球的四个不同方向,扑棱着翅膀,辗转回到了天鹅之洲!
难不成它们是从东阳地区和西渺地区,北冰地区和南雪地区飞回来哉?
但甭管怎地!
它们正纷纷地扑向了大白床单雪花!
难不成它们是想戏耍一下下,高空之中的那一铺儿大白床单雪花哉?
噢——!天那,我的元神那!它们居然在用它们的翅膀,不停地扇舞着那铺大白床单哩!
难不成是想把那铺大白床单,扇飞到左翅港的地界儿上去哉?
可惜教人遗憾的是,那一铺儿大白床单,居然被它们的翅膀扇碎了,一下子变成了好几片小白床单!
有一片小白床单,貌似正落往左翅港的海湾洋面,有一片小白床单,貌似正落往右翅港的海湾洋面,尚且还有几片小白床单……
‘啾——!啾——!啾——!’
噢!天那,这又是甚么小意儿货色的声音?
天空之中,怎地会突然冒出来无数的红色信号弹哩?竟然把这黑不拉几的夜空,全都照亮染红哩!
‘嘭——!’‘轰——!’‘嘭——!’‘哒哒哒!’‘哒哒哒!’……
噢!天那,这又是甚么小意儿货色的声音哉?难不成天鹅之洲又要战火连天哩?都把那些小胖子天鹅们,全吓得跑路哩!
实在对不住荧屏前的万千观众和听众朋友们,我想我们也势必要跑路了!
毕竟目前,本主持尚未拿到战地开播的牌照,而且天空之中的雪花,也开始愈下愈多,愈下愈紧,愈下愈大哩!
好大好大呀,我想要照这样,不消一时大半晌的功夫!
便会见到整个海天鹅之洲,宛如一派千树万树梨花开的苍茫景象哩!
但愿瑞雪能够兆丰年噢,Good-bye,本主持章魚公仔道法生,在此万分地感谢荧屏前的每一位观众,与听众朋友们……”
话尚未了!
便发现荧屏里,满是雪花霸屏,再也没有任何的节目内容!
白狮子老三仍火速地驰骋着大装甲,沙滩少年队长则坐里头,观看了良久!
又偏过脸去,隔着哈雾的侧窗玻璃,望向舱外,欣赏着外头的雪花!
感觉那一片片稠密的雪花,宛如一根根大白天鹅们的翎羽!
这些个翎羽,有长也有短,有大也有小,有直挺的,也有卷曲的,有一根根的,也有一大团一大团的!
竞相炫舞,嘚瑟显摆!有这样式儿飘零堕落,嘚瑟显摆的,也有那样式儿飘零堕落,嘚瑟显摆的!
“我说怎地?!”
沙滩少年队长便一边子欣赏,一边子不由地连连道:
“我说怎地?怪不得哩!原来是章魚公仔道法生那货跳槽了,而且总感觉那货,貌似在向我们传递甚地谍报哩!”
大道少年队长亦坐里头,观看了良久!
尚瞅了一眼朵朵雪花,轻盈地坠落于前挡的玻璃上!
随后又被左摇右摆的雨刮器,纷纷地荡落扫除,堆积于大装甲前脸儿的两畔!
便一面伸手将“滋滋滋”乱响的荧屏关掉,一面嘴巴里接过来话茬道:
“那货仅仅是一名主持人罢哩,他并不会刻意地向任何一方传递谍报,他只是在客观公正,用心地做他的节目而已!
不过把话说回来,甭管那货是有心,还是无心的!
可我们作为观者和听者,还是有意的,看来天鹅之洲今冬的第一片鹅毛,还有今冬的第一场鹅毛,已然全来临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