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鲁告诉了我很多。
她提醒我,我可能会失去宇宙无敌学院的工作。
说实话我很感激鲁鲁。
这个在我眼里水性扬花的拜金女,没想到却是对我最关心的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想爱她的冲动。
说着说着,我们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就这样呆呆的坐着。
我莫名其妙的有点紧张感,就是那种想偷东西怕别人发现的紧张感。
我不知道,此时此刻我到底想偷什么?
好像又知道,自己想偷的是旁边坐着的这个女人。
旁边坐的女人是鲁鲁,她还用得着偷吗?
又没有锁保险柜里。
但我总觉得要偷,因为我实在没有胆量直接拿,好像这样会被人家耻笑。
鲁鲁也一直没说话。
旧屋里的死静让人更加紧张害怕,害怕到我甚至没有勇气看鲁鲁一眼。
我这是怎么了?
爱上她了吗?
“你怎么了?看起来很紧张似的,是不是害怕失去这份工作?是不是害怕是吧会进一步算计你?”
“不不……不怕……。我不紧张。”
“真不紧张?”
鲁鲁这个少妇真是个情场高手,她说着话身体就不老实起来。
我春心荡漾,无法把持。
此时的心思都被她一览无余,命门似乎被她牢牢拿住。
很快,我就成为了鲁鲁的猎物。
而我也不想拒绝。
事实上我很乐意成为她的猎物,满心欢喜。
秋风吹得破烂的门窗直响,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在向屋内张望。
而屋内的人却无动于衷,只顾着激情燃烧。
回到了住处,久久不能忘怀和鲁鲁的那次约会,依然回味着让人心醉的余香,无法醒来。
就在这时,七星嫖虫打来了电话。
“老不死的死哪去了?到处找你不到。”
“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似乎意识到有事情发生。
“吴天召集大家开会了,决定开除你。可能晚会子会通知你,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没有说什么,很冷静,因为鲁鲁早给我打了预防针。
“老家伙,你怎么不说话?你不生气吗?”
我不生气,不觉得意外,七星嫖虫倒觉得我的冷静不正常。
也是,按正常的逻辑,谁会在被开除后没有反应呢?
“老哥你别离开,在家等我。你千万别想不开,别跳楼或者是上吊,不然我就说不清了。”
嫖虫这张嘴让人无语。
“你要是想不开的话,就走远点死。老哥听到了没有?你倒是说话呀。”
这样咒我,还要我说话?
要不是我知道七星嫖虫这人是个损货,不死也会被他咒死,都数不清被他咒过多少回。
果然,吴天打来了电话,通知我不用去上班,上学院结算一下工资滚蛋。
我没有问为什么要开除我,吴天倒是做了解释。
他说我买女生用过的巾巾,现在高城市的人都知道。
说给学院丢了脸,为维护学院的名声,不得不开除我。
吴天表示开除我不是他的本意,他也相信我不是变态狂。
只是没有办法不得不这样,不然没法向人们交代。
又说以后有机会,会想办法重新让我回去。
假人情谁不会做?
打完了人还说着心疼被打的人的鬼话,以为我是二岁小孩呢?
但有什么办法呢,就算知道这是假人情,也要装做不知道。
七星嫖虫终于回来了,但他回不回来我都无所谓。
因为他也改变不了什么,除了闯祸。
“老不死的你死翘翘了,这回你真的要死得干脆又麻利了。我是不会给你披麻戴孝的。”
七星嫖虫一进屋就嘴损。
“你回来就跟我说这个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个老东西都死到临头了还笑我。你说你做的什么事?钱多花不完给我呀,怎么去买小女生的太阳膏药旗?”
我都懒得跟他解释,费心费力。
“你个老不正经的。问你呢,哑巴了咋的?”
“把我开除了,代理校长是谁呀?”我把话题转移开。
“本来说是让眼镜当的,可结果是吧当了。老哥你说这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你应该去问自己的红颜知己翁娇娇,问我做什么?
这个七星嫖虫,人家翁娇娇都没把他当回事,和是吧交往那么久他竟然不知道。
“你家娇娇小姐升官了,你这些日子上哪去了?”
“她升官了我就没地方去了?烟花巷的女人那么多,我就非得找她?老土。”
我的话外话,无非是想知道七星嫖虫是不是还有翁娇娇来往密切。
如果这样,我就能从他这得到更多有价值的信息。
听他这样回答,估计是没怎么和翁娇娇来往了。
要不然怎么会不知道翁娇娇和是吧的关系?
七星嫖虫这条信息来源算是差不多断了,只剩下鲁鲁那条线。
这个时候,对于落魄的我来说,鲁鲁显得很重要。
“以后我没吃没穿没钱交房租,就指着你了。”
“指望我?得了吧,你个老不死的还是快点死了好,我才不养你。我有钱养你,不如养个小女生。”
我知道,七星嫖虫说的是玩笑话,并不在意。
“不过你的日子也不好过了,是吧掌权宇宙无敌学院,今后肯定会给你穿小鞋,他就最看你不惯。”
我提醒嫖虫。
“这要是哪天把你也给开了,我们兄弟俩都得饿死。”
“管他呢,事到事边来。他要是敢动我,便是不活我也要拉他一块死。”
“你还是小心点好。快点回学院去吧,不然是吧要说你旷工,把你开了。”
“他自己都不在学院好好待着,凭什么我就要上学院去?不去!”
去不去是七星嫖虫的事,我替他担心也是尽了朋友之责。
“大叫兽我告诉你一件奇怪的事。今天开会鲁鲁没有到场。你说鲁鲁和吴天形影不离的,她上哪去了?”
“我已经不是学院的人了,不知道。别跟我说什么是吧鲁鲁的,没兴趣。”
说着说着,我的微信电话响了,一看,是一个叫龙铁拐的人打来的。
龙铁拐是谁?
我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位微信朋友?
一时半会儿的,竟然想不起来。
为了知道这个龙铁拐是谁,我接了电话。
“叫兽大人,大知识分子,你能不能帮我点忙?我的……”
“你是哪位?”
不等对方说下去,我问。
“哟!大学问把我给忘了呀?上次你还坐过我的摩的去‘起死回生’酒吧呢。忘了吗?”
想起来了,原来是那位打黑的的残疾人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