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以来，秦帆的睡眠相当好，极少会发生失眠，这也是他保持精力旺盛的根本原因。但每每遇到烦心事，有心事的时候，往往会比正常的生物钟早起一两个小时。
这次也不例外。在卜小云还睡得深沉的时候，秦帆已经自然而然地醒了过来。醒来的第一件事，他打开了手表进入全智能知识库。他输入查询内容：为什么硬不起来？
知识库回答：硬不起来一般指勃起功能障碍。为使阴茎勃起，需要保证阴茎有正常的血管功能及神经传入传出功能、足够的男性激素和充分的性欲。因此，上述任何一个环节出现问题，均可导致勃起功能障碍。
勃起功能障碍的病因主要有：
1.精神心理性病因。是指紧张、压力、抑郁、焦虑和夫妻感情不和等精神心理因素所造成的勃起功能障碍。如日常夫妻关系不协调、生活工作或经济压力等引起的焦虑和抑郁性心理障碍和环境因素等。精神性疾病也是诱发勃起功能障碍的常见病因之一，精神性疾病症状的严重程度与功能障碍呈正相关。
2.器质性病因。
一是血管性原因。包括任何可能导致阴茎海绵体动脉血流减少的疾病，如动脉粥样硬化、动脉损伤、动脉狭窄、阴部动脉分流及心功能异常等，或有碍静脉回流闭合机制的阴茎白膜、阴茎海绵窦内平滑肌减少所致的阴茎静脉漏。
二是神经性原因。中枢、外周神经疾病或损伤均可以导致勃起功能障碍，如脑卒中、肿瘤、Parkinson病、脊髓病变、腰间盘疾病、多发性硬化、多发性萎缩、糖尿病、酒精中毒、尿毒症、多发性神经病变等。
三是手术与外伤原因。大血管手术、盆腔或腹膜后手术或创伤可以引起阴茎勃起有关的血管和神经损伤，导致勃起功能障碍，如前列腺癌根治术、腹会阴直肠癌根治术等。
四是内分泌疾患、慢性病和长期服用某些药物原因。如抗高血压药（利尿剂和β-受体阻滞剂）、抗抑郁药、抗精神病药、抗雄激素药、抗组胺药、毒品等任何导致血睾酮水平降低、改变下丘脑-垂体-性腺轴功能的药物，均可以引起勃起功能障碍。
五是阴茎本身疾病原因。阴茎解剖或结构异常，如阴茎硬结症、小阴茎、阴茎弯曲畸形、严重包茎和包皮龟头炎等。
3.混合性病因。是指精神心理因素和器质性病因共同导致的勃起功能障碍。如果器质性勃起功能障碍未能得到及时的治疗，往往会导致心理压力加重，害怕性交失败，最终使勃起功能障碍治疗更加趋向复杂。
得到标准答复后，秦帆觉得自己不应该被定义为常见的勃起功能障碍，因为他只是跟卜小云一起时会疲软，而在地球上却是十分生猛。他继续输入查询内容：为什么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硬不起来？
知识库回答：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硬不起来，一般属于心理因素引起的勃起功能障碍。勃起功能障碍的发生不仅受到年龄、疾病影响，也与性伴侣关系、家居状况等心理和环境因素，以及不良生活习惯等有关。可在医生指导下使用白云山金戈（伟哥），粉色枸橼酸西地那非片（小粉片）进行治疗，从而帮助恢复正常勃起功能。平时注意多休息，不要滥交，避免过度劳累。作息规律，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不要情绪过于激动或过于低落，保持稳定的情绪。
看到知识库的回答，秦帆的心里大概有数了，显然他的情形属于心理层面。只要营造轻松愉悦的环境，克服内心对李令月的愧疚，应该就可以缓解勃起功能障碍。当然，也需要加强身体锻炼，增加体质。他准备好好放松，修整一天，第二天晚上再试。
两个人又是经过平凡而缺乏激情的一整个白天。吃过晚饭后，照旧坐在沙发上看了一场电影。电影结束后，是聊天环节，聊天的话题多数已经重复再重复。
一直到睡觉时间十点半，像昨晚一样，秦帆也没有提及“睡觉”的意思。卜小云按奈不住，先开口说：“今晚还那个吗？不那个的话，我就去睡觉了。”
树欲动而风不止，难得卜小云主动提出来，自己肯定不能退却。秦帆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飙升的肾线上素平复下去，以免过于激动而影响发挥。
“走吧。”他说着，率先起身往卧室走去。
卜小云踩着轻盈的步伐，跟在秦帆的身后，来到卧室门口。她笑着说：“用你的超级管理员打开，还是我打开。”
秦帆被逗乐了，呵呵笑说：“还是你打开吧，不然我有违规的嫌疑。”
“好吧，不要让你犯错误。”卜小云说着，转过身面向门禁系统笑了笑。舱门“咔嚓”一声打开了。
秦帆跟随卜小云鱼贯走进卧室。卜小云坐到床沿上，冲秦帆说道：“把门关上吧。”
整艘飞船、整个哈雷彗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关上门显得有些画蛇添足般的多余。秦帆愣了一下，还是转身把门关上。对于女孩子来说，开着门做事，会觉得有种暴露的羞耻感。
关上门后，汲取了前两次的失败教训，秦帆并没有急于发起冲锋，冲过去脱卜小云的衣服。他必须抑制自己的兴奋，直到临近火力点的时候才举起冲锋枪，而不是从一开始就端着枪猛冲猛打，这样身体肯定受不了。
他走到床沿边，脱掉自己的长裤，下半身只留一条平角内裤，上半身则穿一件黑色圆领T恤，再轻轻地脱掉卜小云的上衣和裤子。整个过程平静如水，毫无波澜。
卜小云以为随之而来的会是海浪一般汹涌的亲吻和抚摸。她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这一切的到来，胸口微微上下起伏，呼吸稍许加快了频率。
秦帆却轻轻地躺下床，与她并肩躺在一起。大概过了几分钟，他才开始翻过身，亲吻卜小云的嘴唇，一只手抱着她的头，一只手在她的身体上抚摸。无论是舌头的亲吻，还是手的抚摸，力度都十分轻盈。
随着亲吻和抚摸的持续，秦帆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微微发热，卜小云的呼吸则越来越快。他缓缓地脱下卜小云的内裤，再将自己的平角内裤脱下，一个翻身把身体支在她的身上。
这一次，冲锋枪抬起了枪口，虽然不是那种冲天咆哮扫射的雄赳赳、气昂昂，但枪口已经端平，保持了随时冲锋射击的正确姿势。他压低下半身，将冲锋枪对准了火力点。
猛烈的攻势一触即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