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两个肾
书名:25个超震撼悬疑故事 作者:刀剑笑雪 本章字数:7084字 发布时间:2023-11-02

和往常一样,午休的时候,李响走进离公司最近的重庆饭馆吃饭,点了份鱼香肉丝、紫菜鸡蛋汤,吃饭的时候,发现对面的服务生看着自己的眼神很奇怪。

  李响很快吃完饭,起身准备结账,那个服务生走了过来,很有绅士风度地说:“先生您好,请问还需要什么?”没有等李响回答,一封没有收信、寄信人名称和地址的信,放在了李响用餐的桌子上。服务生离开了。李响重新坐下,拆开那封奇怪的信,展开信纸,上面写着:“哪天,如果发生一些事,逼迫你不得不离开,就去太平路十三号一栋废弃的楼前,那里有人接你,阅完即焚。

  莫名奇妙,李响嘀咕着把信收好,结账的时候问服务生:“他是新来的吧?”

  ‘他今天上午上的班,在这打小时工。”

  李响连声哦哦的结了账,在回公司的路上,脑海始终被刚才发生的这件怪事占据,那个服务生三十来岁,不像服务人员,脸上写满疲惫、沧桑、瘦高个,他是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觉得不像是在开玩笑。

  在回办公室前,李响还是按照信上要求的,用打火机点燃纸把信烧毁,李响虽然不迷信,但也不希望现在平安的生活,被意外的插曲打断。

  很快李响就把这件怪事抛在脑后,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晚上下班回到家,和妻子付萍吃饭,看电视,困了上床相拥而眠,一天一周半个月过去,日子跟以前一样,平静得没有波澜,期间,李响又到重庆饭馆吃了几次饭,那个给李响送信的服务生,再也没有出现,就在李响几乎要忘记这件事的时候,平静的生活被打乱了。

  这天是星期六,付萍很早就起床上班去了。李响醒来,太阳已经散发出火球般炙热的光芒,洗漱完,喝了一杯牛奶,锁好门,骑着电动车到菜市场,买了一只鸡、一条鲫鱼、羊肉、新鲜的蔬菜,用袋子装好,挂在电动车上骑回家,到三楼家门口,李响的心倏然抖了一下,出去的时候锁了门,现在怎么开了?付萍回来了?

  李响推开门,没有少东西,也没有别人来过的痕迹。平时卧室的门是开着的,现在怎么是关着的?有人?李响拿起菜刀用力地撞开门,一声女人的尖叫吓得李响的心脏都快蹦了出来,在自己和付萍同床共枕的床上,躺着位浑身赤裸的美人。

  “你是谁?干嘛到我们家来?”李响质问。

  床上的美人没有回答,她的身体如蛇滑动几下,李响的菜刀就掉到地板上,清澈的口水从厚嘴唇边流了出来,因受惊苍白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美人渴望的眼神,勾走李响的魂,李响情不自禁地扑向美人,美人推开李响,用销 魂般的声音说:“去洗澡。”

  李响想想也是,和这么美的美人在一起,不把自己洗干净,不是玷污了美人?在洗澡的时候,那封信和瘦高个服务生闯进脑海,是不是逼迫自己离开的事要发生?知道天上没有掉下馅饼的好事,李响竭力克制身体的冲动,走了出去,但看见床上天仙般的美人,又觉得哪怕丢掉性命也值得,李响仅有的理智失去,扑向美人,不断亲 吻、抚摸。美人的呻 吟让李响达到一波波欲生欲死的高潮,在无数次交缠、融合、分开、又交缠 后,李响像是同大海搏斗得精疲力尽的人,倒在宽大的床上,一动也不动。 

  正午的阳光,挂到西边,李响才一个鲫鱼打挺的从宽大的床上坐起,快速穿好衣裤,示意美人也起来。

  到厨房洗菜,做完饭,当香喷喷的小鸡炖蘑菇、辣炒蘑芋丝、煎鲫鱼、炒腊肉出来,美人还没有穿衣裤。李响急了,冷汗从额头滚下,问美人要多少钱才肯起来,满足什么样的要求才肯离开。

  美人表情无辜地说:“我不要钱,其实从第一次遇见你,我就深深的爱上了你,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你和你妻子离婚,好好爱我,不许抛弃我,不要和我分开。”

  “好好,我答应你,我和妻子离婚,不抛弃你,爱你一生一世,你现在总可以穿衣服了吧。”

  “我不!”美人撒起娇来,“我要看着你和你妻子离婚,我要把发生的这一切告诉她,这样你就不需要找你和你妻子离婚的理由了。”

  李响用手指着美人,两条腿筛糠似地颤抖,跪在美人面前,流着泪哀求美人起床离开,美人不为所动,眼看付萍回来的时间快到,李响破罐子破摔的和美人争吵起来。

  付萍哼着小曲儿穿过行人街,认识的街坊邻居和付萍打着招呼,“哟!回来了,小萍,”遛狗的张大妈说。“哟!小萍还哼着小曲儿呢!啥事让你美成这样?”隔壁的马家婆问。付萍的心里美滋滋的,她想起当年和杨铁离婚的事,觉得当年的选择是对的,不然现在也不会过得这么好。走到二楼,付萍听见男女争吵的声音,再走几步,争吵声好像是从自己家里传出来的,希望它不是,可它偏偏是,那一刹那,付萍感觉天旋地转,她扶着墙,差点晕了过去。

  付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屋的,厨房和客厅没人,看见卧室的床上躺着一位裸体美人,付萍仿佛被雷劈的愣在那儿。李响正要解释。付萍反应过来,像一头狂怒的狮子猛得扑了上去,和美人厮打。“你这个臭婊 子!狗 娘养的!勾 引我的男人!”边打边骂。美人也不示弱。

  李响劝架,两面受到攻击,打着打着,三个人打到阳台,付萍被美人逼到阳台角,阳台角后是三层高楼。

  “还打不打!告诉你,你男人早就不爱你了!他现在爱得是我!他把我带回家,操我!炖小鸡蘑菇、辣炒魔芋丝,就是趁吃这顿饭的时候向你提出离婚!”

  付萍的精神快崩溃,转身哭哭啼啼地问李响为什么要这样?李响冲上去想把付萍拽下来,美人冲上去推了一把,付萍就发出平生从未有过的叫声,从三楼坠到街上,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付萍就像青蛙趴在街上,血从身体流出朝四周蔓延。

  付萍的叫声引来众人围观,李响指着美人质问:“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这个杀人凶手!”

  美人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镇定,回到卧室不紧不慢地穿好衣裤,漫不经心地说:“谁证明她是我推下去的,明明是你,你早对你妻子怀恨在心,用我做诱饵向你妻子提出离婚,然后你们争吵,我亲眼看见是你把她推下去的,你才是杀人凶手!”美人走到门口又说:“如果不想被抓住的话,赶快逃吧。”

  李响幡然醒悟,人虽然不是自己推下去的,但现在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想到那封神秘的信,仿佛抓住救命的稻草,慌乱的收拾衣物冲到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二十几分钟后,到目的地,柏油路在前面不断延伸,两旁是荒芜的杂草,离公路二十米左右果然有一栋废弃的楼。李响慌乱地朝废弃的楼跑去,正要上楼,从旁边窜出一个人,戴着墨镜、圆脸、黑皮肤、大块头,穿着黑衬衫、黑裤子、休闲鞋,男人朝李响走了过来。

  “你是李响?”大块头问。

  李响点头。

  “请吧!”大块头说完自顾自的朝公路走去,见李响没动,又说:“你杀了人,现在警察在抓你,我带你到安全的地方。”

  李响本要解释,没有杀人,发现没有用,只好跟着大块头,也许能逃掉,也许掉进了另一个陷阱,但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想起那封神秘的信,感觉背后有股强大的力量,把自己推向深渊。两人穿过半人高的杂草,大块头从杂草中推出没有牌照的旧面包车,上车了,车不疾不徐的朝前行驶,车消失的公路上出现一个人,瘦高个,他的脸上露出一丝诡秘的笑。

  三个小时后,两人下车,周围一片漆黑,似乎到了荒芜人烟的地带,李响怀疑大块头要杀自己。跟着大块头朝一间水泥屋走去,刚到门口,几声狼嗷,吓得李响魂飞魄散。大块头说:“狼狗现在拴着,平时放着,你在这里很安全,有外人来,狼一嗷就知道。”大块头扯亮灯,到门外提醒李响:“如果有人敲门,不要开,除非是我,明白吗?你要是擅自开门,这些饥饿的狼是不会放过你的。”

  屋里只有一床脏被子,周围是冰冷的水泥墙,散发着沉闷、压抑、阴森的气息,李响很害怕,他躺在有很大霉味的脏被子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不明白,发生的这些事到底是巧合、是意外、还是有人精心预谋的?给自己送信的男人,为什么知道会发生这些事?为什么知道自己会被逼得逃跑?第二天醒了,身边有米饭、红烧肉、虾米青菜汤,没有看见大块头。下午,大块头来了,给李响送饭,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第二天跟第一天差不多,一个星期过去,大块头才带李响出来,站在太阳底下,李响有点发晕,大块头朝李响吼:“告诉杨铁,用20万赎你的命,和我玩,他还不够格!”一脚踹在李响的肚子上。“老子天天养你,老子傻啊,如果不拿20万,老子做了你!”

  李响正要还手,从车里走出两个彪形大汉,两个大汉架着李响上了旧面包车,李响不停地问:“杨铁是谁?我不认识他。”

  “少跟老子装蒜!不认识杨铁,你怎么知道家里出事要往太平路十三号那儿跑?”李响知道了那个给自己送信的服务生叫杨铁。

  一个大汉给李响的脑袋罩上黑面罩,李响闻到浓浓的死亡气息,他不停地挣扎,听到公交车的喘息、无数小车的低鸣、人群的欢笑声,面包车驶到郊区,把李响带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室。

  三个人捆好李响,到小饭馆喝酒,大块头拨通了杨铁的手机:“杨哥,我们到了,只等你了。”杨铁很快回了话:“好,我马上到!”声音沉稳、干练、透着几许沧桑,杨铁出现在三个大汉面前的时候,三个大汉在干杯。

  杨铁和三人碰杯,他的眼睛布满血丝、扫视三人,动情地说:“谢谢兄弟。”给了两个大汉每人五百块,拿了钱的两个大汉走了,杯盘狼藉的酒桌上,只有杨铁和大块头,两人你一杯我一杯沉默地喝着,结完账,一块到大块头的屋里,醉醺醺的大块头到地下室,扯亮灯,扯掉套在李响脑袋的面罩,瞪着李响。李响看到大块头的手里握着的是什么东西时,他使出浑身力气地挣扎,却挣不脱。大块头扬着右手握得骇人的斧头,酒气冲天地说:“快叫杨铁拿出20万赎你的命,不然将你碎尸万段,狗杂 种,你的命还值20万呢。”李响拼命摇头,他想解释他不认识杨铁,和杨铁没有任何关系,大块头知道李响的想法,却不扯掉封住李响嘴巴的胶布。

  “实话告诉你,杀你妻子的不是那个女人,是别人指示她干的,即使这样,你也逃不了。杨铁想保你,他却不兑现承诺,要恨就恨杨铁吧,想知道真相在地狱问阎王爷。”

  大块头凶相毕露,如豹子冲到李响面前,一斧头砍在他旁边的铁椅上,“嘎嘎!”斧头和铁椅擦出火花,李响吓得尿裤子了,脸苍白如纸,瘫了。

  “哈哈,你看,你看,轻轻一吓,就尿裤子,还是不是男人?”大块头不无得意地说。“等着吧,杨铁不来,就灭了你!”随着灯灭,地下室的门哐当一声被关上。

  下午,杨铁醒了,和大块头一起到关着李响的地下室:“兄弟下手千万不要太狠,再看看枪里有没有子弹。”大块头拍着杨铁的肩说。

  大块头到屋里呆了一刻钟左右,杨铁一脚踹开地下室的门,喊道:“不许动!举起手来!”枪眼对准大块头的脑袋,大块头转过身:“来啊,朝这儿开枪,来啊!”用手指着自己的太阳穴,发狂地吼叫。

  杨铁把一把匕首扔到李响面前,示意李响快用刀自救。

  “当初要我保护李响,答应把那盒拍到李响妻子被人推下楼的录像带给我,你不给,现在还用枪指着我,你就不怕被雷劈、遭报应?”

  “报应,你在我面前提报应,你问李响,是你该遭报应,还是我该遭报应?别以为没有人知道杀害李响妻子的真凶,只不过现在没有证据,有证据早就抓你了,你以为真有录像带?实话告诉你,没有,只不过使诈就让你原形毕露,你逃不掉的!”

  李响用匕首将反缚双手的绳子割断,扯掉封住嘴巴的胶布,要捅大块头时,杨铁一拳将大块头击倒,拉着李响朝外跑,边跑边说:“他有命案在身,肯定会报复,派人四处追杀我们,你要小心,你逃的这几天,你的妻子已经火化,骨灰在殡仪馆,有时间就去拿,我能帮的只有这么多。”

  “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只要一句话,我必定全力以赴。”李响动情地说,

  在李响被杨铁救出的一个礼拜前,盛德医院正在给杨星做换肾手术,走廊上的杨铁焦急地踱来踱去,半个小时后,主刀医生出来,杨铁冲到医生面前焦急地问:“孩子怎么样了?”医生告诉他,手术成功,不过现在孩子的身体很虚弱,尽量不要让他受到外界的干扰,杨铁激动得差点给医生下跪了,连声说好。给杨星换肾,曾经对这对父子来说,是很遥远的梦,现在只要半个小时,就实现了。

  杨铁回到租的房子里,兴奋得睡不着,第二天炒了鸡蛋,早早地来到医院,看望儿子,儿子非常虚弱,脸色苍白。翻开被褥,见到儿子肚皮上触目惊心的伤口,杨铁哭了,这是幸福的泪水,多少日夜的坚持,只为这一天,多少的悲伤被现在的幸福冲走,无论儿子变成什么样,在父亲心里始终是天使。

  杨铁用宽大的手掌爱 抚儿子的脸,细碎的阳光洒在儿子的脸上,杨星在杨铁的爱 抚下,缓缓醒来,叫道:“爸爸!”父子俩相视而笑。过了一会儿杨星仿佛想起什么,笑脸僵硬:“爸,我的肾是那个女人的吗?”杨铁点头,杨星的眼睛里瞬间布满怨恨,射出可怕的光芒。“给你说过多少次了,那个女人的东西我一样也不要,即使死。”杨星瘦小虚弱的身体在洁白的病床上不停地颤抖。

  “有了肾,就有活下去的希望,你是爸爸唯一的希望。”

  杨星哭了:“我不要,我不要,我宁愿死也不要。”杨星掀开被单,挣扎着要起来却疼得晕了过去。几日来,杨星不再和父亲说话,在没有找到合适的肾源前,就跟父亲说过无数遍,不要那个女人的任何东西。

  这天晚上,杨星悄悄地溜出医院,艰难地穿过大半个城市,来到那个女人的家门口,往嘴里塞满棉花,拿出锋利的刀,朝用线缝合的肚子插去,上下用力地拉,缝合的伤口张开,疼痛传遍全身,杨星找准肾脏的位置,将两个大小不一的肾掏了出来,奋力地敲门,血从伤口大量涌出,门始终没有人开,杨星疼得晕了过去,杨星刚晕倒,李响就出现在二楼,使劲跺脚,声控灯亮了,看见家门口躺着一个人,走近,不禁吓得魂飞魄散,“啊!啊!”叫着奔到小区广场,李响的尖叫声引来没有睡觉的人们,他们看见也不禁倒吸几口凉气,太可怕了,两个肾在墙角,到处是血。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送往医院!”还是快被吓傻的李响第一个反映过来,随即有人用手机拨打了120,救护车从远方鸣笛驶来,大家七手八脚地把杨星抬上车,李响跟着上了车,忘了自己的痛苦经历,一心想救男孩,抢救室的门关上后,李响坐在走廊的长木凳上,困意袭来,沉沉地睡去。

  杨铁赶到医院,看着躺在椅子上的李响,盘算着一个计划。

  “请问你们哪位是病人的家属?”从抢救室出来的胖大夫问。

  “我是,孩子怎么样了?”杨铁赶忙回答。

  李响醒了看见杨铁,非常惊讶,或许这就是缘分。

  “幸亏送来得及时,”胖大夫擦擦额角的汗说:“不然失血过多,孩子的性命就不保了。”“孩子为什么要这样做?刚做完换肾手术,又自己把肾掏出来了。”大夫自言自语地走了。

  “这次实在是太谢谢你了。”

  “和我客气什么?不过很奇怪,你儿子为什么会倒在我家门口?你们不住在这栋小区。”

  杨铁没有回答。

  李响陪着杨铁照顾他儿子,清晨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医院回家,在门口看到触目惊心的血,想起妻子,无限悲伤,打开门,屋里的物品依旧,而妻子已经不再,李响很后悔当时的冲动,抚摸妻子用过的物品,用包装好,衣服、化妆品、还有妻子平时爱看的恐怖小说、销售技巧书,翻着翻到一个用小铜锁锁住的笔记本,李响很好奇,从没有见妻子拿出过这样的笔记本,将铜锁砸开,一股岁月流逝的陈旧气息扑面而来,发黄的纸张,褪色的蓝色墨迹是妻子写的,看到几行有些模糊的文字,李响的眼睛瞪大了;‘杨铁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儿子,当我听见星儿得的是尿毒症的时候,我傻了,我选择了逃避,把所有的苦难推到你们肩上,医生说只有换肾才能保住孩子的性命,那高达几十万的医疗费从何而来?医生告诉我,我的血型和星儿的一样,我的肾和星儿的肾能相配时,我很高兴,甚至决定,把自己的肾给儿子,可是我怕,我还年轻,还有很远的路要走,我最终选择和你离婚,把孩子交给你,当我终于解脱,不再知道你们的消息,我和李响结婚了,他对我很好,出于负罪心理,我跟李响说暂时不要孩子,我现在的生活很幸福。如果让我回到曾经的那一段岁月,也许我依旧没有勇气,没有力量承担,我就是这样卑鄙的女人,我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自己也对自己无能为力。我很珍惜现在的生活,我不指望你们原谅我,也不指望自己原谅自己。’这是一封未发出的信。

  不知道什么时候,楼上的老大爷来到李响身后,拍了一下李响的背,把李响吓了一跳,老大爷说:“你妻子摔下楼,只是粉碎性骨折,到医院抢救过来了,深夜有人偷走了你妻子的肾,你妻子才死的。”

  “什么?你再说一遍!”李响抓住老大爷的衣领面孔扭曲地问。

  “千真万确,我们送你妻子到医院,她还活得好好的。”李响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有明白,他的脑子很乱,妻子的肾和杨星的匹配,真正绑架自己的人是谁?杀害妻子的人是谁?李响要找杨铁问清楚。

  李响正要找杨铁,杨铁就出现在李响面前。

  “一切都是你精心设计的吧?”李响把妻子的笔记本扔到杨铁面前。

  看完那段文字,杨铁笑了。“是的,这一切都是我设计的,一个月前,杨星的病情恶化,不换肾,就得死,一时找不到肾源,我想到付萍,为了孩子,我甘愿付出一切,当年是她抛弃我们,她的肾和儿子的肾匹配,我就豁出去的制造你妻子被推下楼诬陷你的事,那个女人是我花两万块钱找的,按照字条上接走你的人、绑架你的人,是我表弟,在你面前击倒他,是要让你相信,我在救你,你回家那天,我到医院发现孩子失踪,就知道他去他妈那儿了,他说死也不愿意接受他妈 的任何东西,我跑到你们家,真的跟我想的一样,可怜的孩子。”空气凝固了。

  良久的沉默后,杨铁从背后掏出枪,对准李响的脑袋,冰冷地说:“你知道了真相,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送你到天堂和你妻子团聚。”杨铁用一只手掀起上衣,李响看见杨铁的腹部,有一条蜈蚣似的伤疤。“这是医生干的,医生告诉我,我的肾和孩子的匹配,我就没有犹豫的躺上冰冷的手术台,等我醒来,肾少了一个,而我的孩子根本就没有上手术台,知道原因吗?因为我的肾和我儿子的根本就不匹配,他们把我的肾割走,卖了,一个肾值几十万块。我取走你的肾,还有你身上的其它器官,卖给别人,也能得到这么多,到时我会把这些钱,存在我孩子的账户上,愿上帝保佑他平安,愿他有个光明灿烂的未来,至于我,安排好孩子的一切后,警方没有抓住我,我就自己了结。”“嘭!”一声枪响,李响的脑袋钻进一个窟窿,他朝后倒下,金色的太阳把这个早晨拉得无限长,杨铁戴上胶皮手套,迅速地取走李响身上的肾和其它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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