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建军辞去了工作,上娱乐场给黑白两道的权贵们看场子去了。
在一家叫“放肆人生”的赌场,他遇上了个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贵人。
一个姓冯的大姐大。
冯大姐对马建军很是照顾,在他身上也最舍得花钱,对马建军来说几乎是有求必应。
马建军钱来得容易,花起来就管不住手脚。
在放肆人生,马建军变成了一个吃喝嫖赌毒无所不会的混混人渣,对妻女开始不怎么管顾。
马娅菲的母亲曹懿初中毕业,不听父母的劝和马建军私奔到了上京,生下女儿马娅菲。
一家三口过着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日子。
曹懿很天真,像所有少女一样心里面只有爱情,为了爱情她可以付出一切,只要所爱的男人不抛弃自己。
很要命,马建军的变心没有引起曹懿的足够警醒。
虽然曹懿有时候也气过质疑过,却还是死心踏地的跟着马建军。
在家一心一意当全职太太带女儿。
马建军的胆子也太大了。
他竟然借着冯大姐的信任,把赌场的上百万赌资占为已用,然后带着老婆孩子跑回了自己的西北老家。
在一个连日本鬼子都找不到的地方藏了起来。
一年过后,马建军发现没啥事,便在家乡县城开始投资。
说起来,马建军确实有很强的商业细胞。
他前后经营过肉店会所KTV等行业,还入股一些地方豪强的经营的产业,挣到了不少的钱。
就差点成为小县最年轻的富豪。
很可惜,马建军倒在了吃喝嫖赌上。
这人钱来的轻松就不会节俭。
马建军就是这样一个人。
他虽然日进斗金,无奈情妇多,每天花在情妇我赌桌上的钱不计其数,渐渐入不敷出。
钱不够花,只有牺牲妻女。
马建军给家里的钱越来越少。
随着所经营的实体业一个个的转手,马建军养不起太多的情妇,给家里的生活费也索性没了。
曹懿不是傻女人,生活不下去也会找丈夫闹,但总是找不到人,因为马建军总是躲着她。
曹懿能用的手段都用了,没有效果。
妇联找过,被告之妇联只能对马建军进行批评教育工作,没有执法权不能把马建军怎么样。
法院问过,法院的人要曹懿告诉他们马建军在哪,可是曹懿哪知道自己的丈夫躲在哪呢?
找公安派出所,帽子要曹懿带路去抓人……。
曹懿无奈,只好找娘家人出面。
终于在一个高城名妓那里堵住了马建军。
两个哥哥要暴打马建军,曹懿却哭求两个哥哥不要打她老公。
被两个舅子教训后,马建军收了点心,对妻女好了点。
可怜的曹懿以为丈夫改过自新了。
为了能彻底拉住丈夫的心,她决定给马建军生个儿子。
可就在她历经十月怀胎之苦生下儿子后,马建军旧病复发。
他不知又和哪个野女人泡到一块去了,从此再没回来。
年轻时为了心中的男人,曹懿和父亲不和。
要不是两个哥哥还在意她,真不知道上哪找人帮忙。
婆家人自然是为着自己人。
娘家人不强势,公公婆婆哪会为儿媳主持公道?
就这样,曹懿的生活陷入了绝境。
人都说什么都是逼出来的。
曹懿被逼到了这个地步,她终于不再柔弱,死打烂缠公公婆婆,把还在襁褓中的儿子给他们带。
自己找了份给人卖服装的工作做。
就这样拉扯着两个孩子长大。
“后来呢?”
我听得入了迷,想七星嫖虫继续讲下去,不想他不讲了。
“后来……。我哪知道。”
“又是翁娇娇告诉你的?”
“不然呢?我又不认识马建军和曹懿。”
我实在想不出,马娅菲的家庭变故,和她现在的行为有什么关系。
我抛出了自己的另一个疑问。
“翁娇娇怎么知道马娅菲这么多事?”
“这有什么奇怪的。马娅菲和翁娇娇走得近,她把翁娇娇当成自己的人生导师。”
吐出一圈烟。
“什么都跟她说。就像我把你当成自己的人生导师一样。”
七星嫖虫这马屁拍得让我恶心。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当成了他的人生导师?
只怕这家伙是想当我的人生导师吧?
“我何德何能,当得上你这大嫖虫的导师?你说我是你的人生导师,该不会说是我教你嫖的吧?”
开玩笑的话,说得七星嫖虫不乐意了。
“老哥你看你,多心了吧?尽把人往坏了想。”
我:“马娅菲怎么和翁娇娇认识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要不得空我帮你问问娇娇?怎么,老哥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马娅菲?难怪鲁鲁你看不上。”
真是服了七星嫖虫这张嘴,没有一天不胡说八道。
“老哥你上起死回生商务会所干什么?只是为了了解马娅菲?她可是我的学生,你不能打她的主意,要了解那也是我的事。”
看来七星嫖虫还是不相信我。
他爱怎么想怎么想去吧。
也是好笑,他竟然要保护他的学生马娅菲。
这样不要脸的话,也就只有七星嫖虫说得出口。
“告诉我,起死回生商务会所是做什么的?怎么会有一些男的被女的打骂人格羞辱?”
我总算抛出了自己很想知道的问题。
“老哥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也开不了口解释,要不老哥你自己上网查查吧?”
接着道。
“搜索栏里,你就输入‘字母圈’字样。”
又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不过,老哥可不要陷进去了哈。我可是提醒了的。你要是陷进去了,别怪我。”
“你要是知道,就跟我讲讲吧。”
我懒得上网查,因为我不会打字,手机上输入都是用语音。
也许是七星嫖虫拗不过我,也许是想在我面前卖弄一下。
他终是大讲特讲他所知道的邪门见识。
这才让我知道了什么调教,这奴那奴等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七星嫖虫讲得眉飞色舞,还要讲下去,我打住了他。
“别说了,够可以的。你小子不会跟着翁娇娇干这个吧?”
“老哥看你说的。我七星嫖虫多正派的人,别人不知道老哥你还会不知道?”
嫖虫为自己辩解。
“这么跟你说吧,干这行来钱快又不要成本,哪怕是一坨翔都能卖出高价。可惜我不是女的。”
我假装没兴趣听下去,其实心里面想知道得更多。
要不怎么都说我是假正经装逼货呢?
又怎么能当上叫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