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瞧瞧这档子事儿,简直比八点档的狗血剧还要狗血!
我正想对明叔进行一场义正词严的“老顽固”批判,却发现他早已打着呼噜,睡得跟死猪似的。
说实在的,我并不想和他起冲突。
毕竟,我知道他这么做都是出于对我的关爱,他觉得我对柳青儿的态度有点儿过分。
嗯,其实我心里门儿清,只是情感上还有点难以接受。
一想到和一条蛇“共枕”,我就吓得魂飞魄散,那种恐惧感简直就像影子一样,甩都甩不掉。
那一夜,静悄悄的,直到敲门声响起,打破了这份宁静。是柳青儿那温柔的声音,她在门外轻轻地喊:“相公,起床啦,我们该出发了。”
明叔轻轻地把我拍醒,可我感觉到自己就像被压在五行山下,动弹不得。
我的意识慢慢地恢复,但眼皮却像是被502胶水粘住了一样,死活睁不开。
就在这时,明叔的一盆冷水浇醒了我:“这小子,睡得跟死猪一样,咱们别管他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身体就像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突然,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我的手,那是一只温暖而冷静的手。
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默,是柳青儿,她轻声地说:“相公,起床啦。”
柳青儿见我没反应,开始急切地叫我的名字。
她抬起我的眼皮,看到我涣散的瞳孔,惊慌失措地大喊:“明叔,不好了,我相公瞳孔涣散了!”
明叔冲进卫生间,焦急地查看我的眼皮。他的表情凝重,紧张地指示柳青儿:“听他的心跳!”
柳青儿立刻把耳朵贴在我的心口,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紧张。
柳青儿说:“相公的心脏还在跳动,但是非常微弱。”
明叔说:“看来你给他的灵魂珠,已经稳定他的灵魂,但还是无法脱离阳寿已尽的事实。”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阴阳长生棺,否则一旦他的身体状况恶化,就再也无法挽救了!”
明叔严肃的话语,引起了柳青儿的注意。柳青儿问:“也就是说,相公的灵魂是完整的,他的意识可能清晰,只是身体无法动弹,就像植物人一样?”
明叔点了点头,说:“就是这样。”
“现在,来,支撑住他,我会把他背起来。”
我感觉有人坐在我旁边,然后我被轻轻抬起,视线逐渐模糊,最后陷入黑暗。
我感觉到手臂搭在某人的肩膀上,我本以为背我的是明叔,谁知一个声音响起:“明叔,还是让我来背他吧!我又不是普通女子!”
“好吧,交给你了,我们不能再耽误了。”
明叔应允,我便被她背起。
在行进途中,柳青儿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别害怕,相公,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救你!”
这番话触动了我,让我想起这几天的经历,心中不禁感到一丝内疚。
有如此情深义重的妻子,无论她是人还是蛇仙,我都不应该让她伤心。
我不过是个短命的鬼,无法确定是否能活到明天,为何要厌恶她?
我反思着,意识到自己做错了。
毕竟,我只是为了活命,才束缚着柳青儿与我相伴。
我为过去的行为感到后悔,想打自己,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动弹。
看来,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要给我点颜色瞧瞧。
正想着,柳青儿和明叔的脚步似乎停了下来,两人的喘息声像是在演奏一首急促的交响乐。
明叔问:“柳青儿,是不是这个地方?”
柳青儿点头,伴随着敲门声响起,门应声而开。
一个嘶哑的声音问:“你们是谁?”
柳青儿紧张地说:“你好,我是蛇仙柳青儿!”
老人说:“你们知道阴阳生死棺需要什么吗?”
“既然你们来了,我就不浪费口水解释阴阳逆转的方法了。”
柳青儿的声音变得严肃:“我明白。”
然后,我感觉自己像被放进了搅拌机,跟着就是一阵砰砰的声音。
老人的声音越来越小:“接下来,成功与否,看你们的造化。”
“这小子运气不错,你们可以开始了!”
然后,我眼前一黑,偶尔感到一阵闷热,再次睁开眼,周围黑漆漆一片。
深吸一口气,空气中的霉味差点让我把早餐吐出来,想抬手却像面条一样软绵绵的。
我不知道他们搞什么飞机,就知道我在那昏睡了好久,直到昏昏欲睡。
在那段时间里,我连时间都分不清,偶尔会感到闷热。
再次醒来,周围还是黑的,但我能动了,虽然还有点迟钝。
我开始摸索周围,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在某个深邃的墓穴里。
想起我们的目的,回想起生死棺的传说,我的心跳得像鼓点。
我伸手一摸,结果是粘稠的血腥味,还有一股腐尸的臭味差点让我把早餐吐出来。
我立刻把手抽回,一束光线刺得我眼泪直流。
出于本能,我抬起手遮眼,还听到了物体落地的声音。
几秒后,我睁开眼,发现周围一切都被血红色的迷雾笼罩。
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心里想:“这,不会是噩梦还没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