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话让我顿时二丈的和尚摸不着头闹,但是不由自主的浑身出了一身冷汗。
听老头那么一讲我索性也没有回宿舍,直接出了公司的大门打了个车去了县城找了一家大一点的诊所。
在印象中我以为生病的人不会太多,但是当我踏进诊所的大门才发现挤了一屋子的人。
我去挂号机上挂了个号感觉还是浑身没力气,而且全身越来越冷,是那种刺骨的冷直钻你五脏六腑。
感觉特别冷于是我缩成一团坐在诊所大厅的椅子上等着叫号,过了很久我都要快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才听到语音广播里在读我的号码。
拖着浑身发冷的身子进到诊室给我看病的是个六十岁左右的大夫戴着个眼镜,他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立牌,上面写着某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主任医师。
怪不得病人这么多,原来是个权威专家,估计是闲来助诊的,我也没有多余心思考虑这些,只希望赶快给我把病治好,我歹赶快回到岗位,要不我怕真的不开1路车再因为所谓的诅咒我的小命再没了。
想想都心里苦逼,这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回到老家再见到爷爷,也不知道家里的爷爷身体咋样。
医生看我站在地上发愣,他举起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小伙子别发愣了,那里不舒服啊,来坐下说。”
我这才从飘远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赶忙拉过桌子前的凳子坐了下来然后把我的身体状况给大夫叙述了一遍。
他又问了我是做什么工作的,有没有乱吃什么东西,我都一一给表述了一遍。
老大夫听完后把我的眼睛用手撑开看了一下,然后又让我把舌头吐出来他瞅一下,最后给我又把了把脉。
把完脉他用手扶了一下眼镜框然后对我说:“没什么大事,可能是受凉了加上你的工作关系身子有点虚,没事回去吃点药就没事。”
听他这么一讲表情迟疑了一下,他感觉到我有点不太相信的样子,在纸上写了几种简单的药名递给我后接着说道“我行医四十余载,什么疑难杂症,多少病人我从死神手里拉了回来,要不是我年龄大退休了,你这种病我瞧都不瞧。”
我听到老大夫这么一讲,忙拿起药方笑着说道:“大夫您严重了我怎么可能不相信您呢”我对着老大夫笑了笑鞠了个躬就走出了诊所。
拿着药我也没有多在县城逗留,感觉身体越来越冷浑身越来越没劲,我就顺手打车回到了公司。
回到公司我给许队又打了电话多请了两天假,我把身体状况给说了一下,暂时可能这两天都开不了车了。
从许队的语气里听到了一万个无奈跟不高兴,但是他最后还是答应了我的请假。
请完假我心里又踏实又害怕,害怕我这几天不开末班车我又再有什么危险,但是回头想了想我已经这样,跟有危险也差不多。
于是我吃了药趟下来准备睡一觉,躺到床上我感觉整个宿舍都在转,不尽然间我转过头看了一眼刘军床上空唠唠的时候我的心里就是一阵难受。
脑子里带着对刘军的回忆慢慢的睡着了。
睡梦中我一直感觉有人在敲宿舍的窗户,铛铛铛,铛铛铛的就这么有节奏的敲着,每次敲窗户的声音过后我的身子就一阵冷一阵热的,特别难受我感觉我都要快不行了。
但是就是这样我还是怎么都醒不来,感觉好像要掉进一个有着一块冰一块热的的巨大海绵里,越陷越深。
就这样过了很久很久,一直到我脑子里浮现出了一个信号,我这宿舍是二楼,怎么可能会有敲窗子的声音呢,那么睡梦中一直敲窗子的声音它是怎么来的?一想到这我一下子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