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秋水看见司巧巧被制服,快速冲上前问:“哼,我问你,当年你追杀我族,我父亲下落如何?还有你怎会在镇上出现并变成变异人?”
司巧巧乖乖答道:“我当时只知他受了重伤,朝着白凤镇方向逃亡,我族找了数月也没有探查到他的下落,最终不了了之。后来我族也被炎凰城的奸臣反咬一口,遭受灭门打击,绝大部分族人死的死,逃的逃,如今的飞火族早已沦为一个空壳子,那些人早就不是我的族人了。我也是因落魄才来镇上找生活,而我目前所在的势力似乎有一种办法能让我力量大增,他们给我提供钱财,我就加入了。至于你所说的变异人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每天醒来都会感到十分饥饿,这些就是我所知道的一些了,求女侠网开一面,饶我一命。”
古秋水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而看见司巧巧已是经脉寸断,气息微弱,鄙视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杀手司巧巧会变成百墓阁的提线木偶,而且还会低身下气求饶,失了杀手本色,我真是高看你了。”
古秋水没有再瞧司巧巧,而是朝着古秋林和蓝甜甜挥手到:“我们走吧。”
古秋林收回那稀有的银针,用草擦拭干净,然后拉起蓝甜甜的小手,跟在古秋水身后离开了此地。
过了数分钟,司巧巧身上的冰块渐渐融化,他如小鸡破壳而出,倦缩着身体侧卧在草丛里,全身冷得直打哆嗦,白色寒气从口中不断冒出。
一只花纹豹顺着血腥味来到这片草丛间,它看到地上有着另一只花纹豹的碎块,豹眼瞪起,十分愤怒,它抬起头,望前不远处草丛里躺着的司巧巧,怒吼一声,就朝司巧巧扑去。可怜的司巧巧毫无还手之力,就被花纹豹咬断喉咙,气绝而亡。
走到一条溪流旁,三人停了下来,脱下鞋袜,在溪中泡泡脚。虽然冬季尚未过去,但些处却是有些闷热,而溪水也是暖洋洋的。
古秋林不解问:“姐姐,刚才那个司巧巧真的被植入了大核细胞吗?”
古秋水道:“嗯,被植入大核细胞的人不会记得自己变异后所做的事情,而且一旦药效过后,恢复人形,会饥不择食,见生肉就吃。”
古秋林担心的问道:“姐姐,接下去我们去哪儿才能找到父亲大人?”
古秋水抚摸着古秋林的头发道:“我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蓝甜甜想了想道:“即然古伯伯当初途经白凤镇,估计也是要远离炎凰城,而白凤镇南面的一些城镇是炎凰城势力不能触及到了,我们沿途找找,说不定能碰上。”
古秋水点了点头道:“妹妹说得有道理,我们与大伙走散了,要到隐摩城也有困难,还是先花些时间到远离炎凰城的城镇找找。”
三人吃了一顿大餐,然后找了一个石洞好好休息了一夜。次日一早,三人辨别了一下方位,朝着南边走去,发现前方一片浓雾遮蔽了视线。
三人肩并着肩,手牵着手,一步步探着前方的路,过了半个时辰,三人眼前一亮,终于穿过迷雾,来到一座山岭,山岭前方是一片低洼的草原,古秋水望了望,忽然说道:“这个地方我怎么感觉似曾到过?”
古秋林极目远眺,望前远处是一片雾气,而山岭下方低洼盆地十分熟悉。
月诗诗昨日没有见到此处的地势,所以不知状况,只能跟着走,自从她知道古秋林向蓝甜甜表白了,虽然有些妒忌,但也没多大的表露,话也变得少了很多。这时她低头看见中指上套着一个有些枯黄的藤环,实在心中不舒服,小声说道:“小林同学,这个藤环我能取下来吗?”
古秋林回首看月诗诗中指上的藤环,一愣,顿时脸上泛起红晕,尴尬道歉道:“月院长,不好意思,我忘记了,我就把这个取下来。”
月诗诗伸手莞尔一笑道:“如果我与蓝甜甜永远共用一个身体,你当如何处理,不会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吧。”
古秋林小心从月诗诗中指上把藤环取下放入包里收后,心中一阵烦闷,也不知如何回答。
月诗诗也是发现自己说错话,改口道:“小林同学,我们以后还可以是很好的朋友,如果你跟蓝甜甜斗气了,可以找我谈谈心如何?”
古秋林如释负重道:“好的,诗诗妹妹,我们还是朋友。”
古秋水在一旁也是舒了口气,接着认真的观察山岭下方,然后神情凝重道:“我们还是先想办法走出这片奇怪的山岭。”
三人来到山岭下方的草地,古秋林看到地上有两件散落的武器,他从草地上拾起,仔细一看,震惊道:“姐姐,你看,这两根火锏与我们昨日碰到的司巧巧所持的武器一模一样。”
古秋水细看后,也是吃惊,然后向四周打量,果然发现草丛里有豹子的碎片,还有司巧巧身上被撕碎的衣物。
月诗诗一脸好奇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古秋林把昨日午时在山岭下所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讲述了一遍。
三人陷入了沉思,过了良久,古秋水说:“我们还是再向前走,不过沿途做个标记,看是不是又回到原地再说。”
月诗诗和古秋林认为此法可行,于是三人找来一些树枝,在上面刻了数字,朝着南面走去,他们每走一段距离就把这些树枝插入地上。
过了半个时辰,三人来到一条溪流边,古秋林指着溪流说:“这条溪流我们昨天来过。看来我们是在一个环形区域中绕着大圈。”
古秋水仔细看着溪水,摇了摇头道:“此溪流非彼溪流,小林,你看,这溪水流向与我们昨日遇到溪水流向是相反的,昨日水流是由东向西流,而这条溪水是由西往东流。”
古秋林细看,一愣,然后点头道:“真的耶,与昨日方向不一样,真是奇怪。”
月诗诗黯然神伤道:“千回溪,以前听绣娘说过,此溪中之水流百转千回,回环往复,就如被他人夺去心爱之人而久久不能释然,亦如埋葬沙场战死的夫胥而迟迟不愿离去。”
古秋水吃惊道:“难道此溪有鬼魂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