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一瞧,墙壁那儿,一位白衣女子飘然而坐,长发似瀑,面庞却朦胧得跟这儿的地气一样捉摸不透。
她的亮相,让我当场石化——她口中那个“相公”,难道是在叫我吗?
明叔已经吓得六神无主,跌坐在地,望着那女鬼,颤声道:“看这情形,你今晚不仅白等了小十年,怕是连你那鬼命都要不保了!”
那女河鬼脸色铁青,死死盯着白衣女子,厉声质问:“你是何方神圣?怎敢擅闯我的地盘?”
白衣女子却是不慌不忙,微微一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得另找个地儿。”
女河鬼听了,肺都气炸了,尖叫反驳:“这儿是我的地儿,你管得着吗?”
白衣女子依旧气定神闲:“知道是你的地儿,可你拦得住我们吗?”
女河鬼怒火中烧,狂吼一声:“哪里来的狂妄之徒?我要将你撕成碎片!”
白衣女子却只是轻轻一笑,反问:“你确定要这么做?真的不后悔?”
女河鬼怒火攻心,狂冲向白衣女子。
我呢,彻底懵了,心跳得跟鼓点似的,恐惧感就像四周的黑暗,紧紧包围着我。
可就在女河鬼的爪子即将抓住白衣女子时,一声巨响如同惊雷。
抬头一瞧,只见一条巨大的黑影如箭在弦上飞扑女河鬼。
“啊!”
女河鬼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被黑影一把擒住,眨眼间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
白衣女子转头看我,轻轻说:“相公,没事了,她不会回来了。”
我吓得够呛,看着她,心里头满是疑虑和惊恐。
我这会儿还搞不清这白衣女子是何方神圣,那巨大黑影又究竟是个啥玩意儿。
但有一点我清楚,这儿,已经不再是啥安全的地方了。
白衣女子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缓缓说道:“相公,别怕,我不会伤你的。”
我愣了愣,反问:“你为什么要我帮忙?我都不认识你。”
她却只是淡然一笑,回答:“相公,你不需要认识我,你只需要听我的就行。”
我这会儿是真有些冒火了,反驳道:“为啥我要听你的?我又不认识你!”
白衣女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你可以不听我的,以后你会明白的。”
正当我陷入沉思,突然一道寒光闪过,明叔腰间的钢刀如同舞台上的魔术道具,让人目瞪口呆。
那位邻村的阴阳先生,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轻松一跃,犹如奥运会的跳高选手,轻巧地翻过了围墙,留下一地的惊叹号。
明叔见了这幕,立刻展现出了他短跑运动员的潜质,拔腿就追。
然而,就在这时,我感到一股寒意如同北极的冰刀,刺骨寒心,整个人瞬间被“冻住”,直接“扑通”一声,优雅地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林倩见状,急忙大喊:“明叔,住手!”
她的声音大得足以把睡在村头的老黄牛惊醒。
转头一看,她的脸色变得比翻书还快,只见我脖子后面一片发黑。
“糟糕,我光顾着防那些游荡的恶鬼,竟然没注意到她已然化身为鬼灵!这女河鬼的口中还有鬼毒!”
她的声音里满是焦急,但听起来怎么都有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的兴奋。
就在这时,蛇仙也加入了我们的“讨论”,说了一些只有它自己能懂的话。
我听了,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就像是电脑突然死机,连“重启”的念头都闪过。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明叔那兴奋的样子,就像是中了彩票,又像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宝贝。
我看着他,一脸懵逼,仿佛我是从外太空降落至此的外星人。
“小凡,你终于醒了!你可算醒了!”明叔高兴得手舞足蹈。
我眨巴着眼睛,感觉自己像是刚从一场冬眠中醒来,对眼前的一切都感到陌生。
“师傅,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迷茫地问道,脑袋里像是装满了迷雾。
“这里是村子的祠堂,你昏迷了七天,是蛇仙一直在照顾你,现在你终于醒了!”明叔的回答里满是欣慰。
“蛇仙?”我疑惑地反问,心里想着,这名字听起来就像是神话故事里的人物。
“是的,蛇仙一直在保护你,她现在就在旁边的房间。”明叔指着旁边的房间,那神情,仿佛是在介绍一位隐居的仙人。
我有些愣神,感觉这一切都太过梦幻,甚至都忽略了蛇仙的事情。
“明叔,到底怎么回事?”我再次发问,试图找回失去的记忆碎片。
“你被女河鬼的鬼毒所伤,是蛇仙帮你驱毒,你才得以清醒过来。”明叔说这话时,脸色变得比刚才还要严肃。
“女河鬼?驱毒?”我听了一头雾水,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未知的世界。
“是的,你被女河鬼的鬼毒所伤,昏迷了七天,是蛇仙帮你驱毒,现在你已经没事了。”明叔的解释让我感觉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梦魇。
我还是有些迷茫,感觉明叔的话像是天书,只想找个舒服的地方好好睡一觉。
“明叔,我现在很累,想要睡觉。”我说着,闭上了眼睛,寻找梦乡的入口。
我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包裹着,犹如被春风拂面的温暖,舒适得就像是躺在云朵上,我慢慢地沉入了梦乡。
在梦中,我感到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我,我顺着眼睛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白衣女子坐在床边,她的眼睛美丽动人,却带着一丝悲伤的神色。
“你终于醒了。”女子轻声说着,那声音就像是夜莺在月下的歌唱。
我茫然地看着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心里只想说:“小姐,你找错人了,我只是个睡得正香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