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主谋自然不愿意张鹏翮查到他们的罪证,所以就谎称,嘉定县知县朱岑秀也被殴打了,于是张鹏翮就离开了苏州去了嘉定县,但是这嘉定知县朱岑秀却好端端地坐在公堂上审问几个民间案件。
嘉定知县朱岑秀恭恭敬敬地对张鹏翮行礼。
张鹏翮打量了朱岑秀说:“看到你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
朱岑秀疑惑地说:“大人为何如此担心下官?”
张鹏翮说:‘昨天有人殴打了昆山县令李湛,我今天早上有人给我一张纸条说有人企图殴打你所以我就过来看看。”
朱岑秀说:“下官素来断案公正和百姓并无嫌隙又怎么会被百姓殴打呢大人多虑了。”
莫非是有人故意给张鹏翮发了假消息?
张鹏翮前脚离开嘉定县衙就有人告状,这嘉定县的茶商陆经明就状告他的妻弟吴宇办事不力收上的茶叶远远不足量。
吴宇跪在公堂上对朱岑秀说|:“大人休听他胡说,今年开春我就督促茶农好生种植,今年的茉莉花茶,普洱茶都是足量的。”
陆经明轻蔑地说:“足量,昨天徐员外来买茶,你怎么说茉莉花茶不能拿出100担只能拿出50担呢?”
吴宇说:“那个姓徐的是个奸商,我得防着他.”
陆经明说:“你污蔑人家徐员外是奸商,你该当何罪?”
吴宇把头一撇对朱知县说:“知县大人,这徐嘉豪是不是奸商您问一问嘉定县父老乡亲便知这徐嘉豪是卖盐的盐商当初就是他给了沙拜许多钱财这有圣上让两江总督傅腊塔来调查盐案一事,否则这傅腊塔大人也不会死于非命。”
陆经明说:“你哪来这么多事让你给徐员外茶,你就给徐员外茶你管他奸商不奸商?我们陆家不养闲人。”
吴宇说:“我还不干了。"
陆经明说:“那就离开我陆家。”
吴宇说:||“要不是你娶了姐姐,我就上京告御状告那个徐嘉豪仗势欺人哄抬盐价。”
朱县令听后说:“此等大事你为何不早向本县报告。”
吴宇说:“大人我现在报告还来得及吗?”
陆经明说:“大人我这小舅子不懂事您别听他的。”
朱县令说:“盐案是皇上定的大案,不是你说小舅子不懂事就可以搪塞过去的更何况盐案还和傅腊塔大人去世有关,所以本县只能先向吴宇问清楚情况再向张鹏翮大人禀告,退堂。”
衙役们一声:“退堂。”
围观的百姓议论着:“哎,怎么就退堂了。”
围观百姓说:“我怎么知道,八成是县令发现什么端倪呢?”
,另一名围观百姓说:“这姐夫告小舅子还搞成了大案了,这案子不简单你们有时间就到衙门打听打听是不是有大恶人操控市场导致县太爷不能审问,要更大的官才能审问。”
挑担子的福贵说:“我不知道哪个官能解决这个问题呢,但我希望能早日把盐价恢复原来的样子,现在家家户户买不了盐无论是做鱼还是做肉都是淡的不爱吃啊。”
福贵的邻居牛二说:“好像原先有盐的时候你就啥都吃得起似的。”
福贵说:“吃面也得放盐,不放盐不好吃。”
百姓的议论都被阿拉坦琪琪格派去的江湖高手听和佛伦的随从阿山听在耳朵里面。
佛伦和张鹏翮在一起吃花生米一起讨论案情,佛伦说:“这案子你打算从哪儿入手?|”
张鹏翮说:“|当然是从傅腊塔的死因入手谁是害死傅腊塔的人谁就是盐案的主使者。”
佛伦说:“这个案子显而易见是徐乾学干的只有徐乾学最盼着傅腊塔死。”
张鹏翮问佛伦:“你为什么认为是徐乾学干的?”
佛伦说:“除了他谁和傅腊塔有这么大的仇,老百姓家家户户希望案子早日水落石出,只有徐乾学在家摆宴庆贺了三天。”
张鹏翮问佛伦:“你这就查到徐乾学在家摆宴了。”
佛伦说:‘我让阿山还有孟小魂扮成厨工混进去的他们亲自给徐乾学做了鸡鸭鱼肉回来告诉我的,徐乾学不少宾朋都是当地的商人大户,还有那个万中德就是徐乾学的朋党之一。”
张鹏翮说:“徐乾学的人品确实有问题,但不能因此就断定徐乾学是杀害傅腊塔的凶手。”
佛伦说:“不错,徐乾学不动武功不能直接杀死傅腊塔但是他可以雇佣别人杀不是吗?”
张鹏翮说:“就算徐乾学有钱可以雇佣杀手杀害傅腊塔,但也只是你的怀疑而已不能证明他有雇佣杀手杀害傅腊塔,佛伦你不是个武断的人啊。”
佛伦说:“张兄,你听我分析来,傅腊塔生前多次调查案件其中有民间妇女诉徐乾学纵容子侄的案件,有徐乾学和乡试考官勾结保自己的侄子中举的舞弊案件,有徐乾学强占别人田产打人致死之案,有徐乾学收受贿赂之案,我在山东查的贪污案也和徐乾学有关,那么徐乾学害傅腊塔也就有了动机。”
张鹏翮思考了下说:“嗯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们兵分两路,我去查浙江一带的盐商,粮食商人你继续查徐乾学。”
佛伦因此把自己对徐乾学的怀疑写成奏折奏报给玄烨。
阿拉坦琪琪格也收到了她的密探的信,她对玄烨说:“玄烨,这浙江一带有个奸商名叫徐嘉豪和徐乾学的儿子徐子继关系甚好,所以浙江的许多商人百姓都惧怕这个徐嘉豪,甚至有些商家宁可亏钱也要让这个徐嘉豪以最低的价格拿货,所以有人不愿意服在个徐嘉豪,这盐案和徐乾学八成是有些关系的,皇上您今后可不能再给徐乾学机会了否则大清的盐,粮都要被他操控了。”
玄烨说:“修明史还得用徐乾学。”
阿拉坦琪琪格说:“修明史只是这个治国的一部分,重要的还是要按大清律把徐乾学给罢免了,这明史修了也就是爱读史的人读,老百姓最关注的还是能不能买到盐,粮,茶何况这傅腊塔还尸骨未寒呢。”
徐嘉豪发现张鹏翮在查自己就联系江湖的黑帮把张鹏翮的儿子给绑了。
张鹏翮对徐嘉豪说:“你放了我儿子。”
徐嘉豪说:“只要大人放了我,我就放了公子。”
张鹏翮说:“你好卑鄙。”
徐嘉豪说:“大人,没有卑鄙的我来做坏事,哪有你扬名立万的机会,您不是清官,你是要继续查案还是要你儿子活着?”
张鹏翮说:“放了我儿子,我来做你的人质。”
徐嘉豪说:‘得了吧大人,我不是孩童,你骗不了我。”
张懋诚说:“|就算你杀了我,我爹也会把你这个奸商绳之以法他是一个清官,不会受你威胁。”
徐嘉豪刀驾在张懋诚头上说:“小子你不怕死吗?”
张懋诚说:“古往今来仁人君子和其多也。邪不胜正才是真理我想你很快就会被我爹制服的。”
冲着张懋诚这份仁心,高良玉决定救他
孟小魂说:“姐姐我来帮你。”
于是高良玉把徐家的宅子点了火,银库着火咯银库着火了
徐嘉豪吩咐家丁救火,自己也放下了手上的刀去抢救他的银库。
高良玉和孟小魂因此救了张懋诚,阿拉坦琪琪格的密探则去徐乾学家把徐乾学和徐嘉豪来往的账本书信通通翻了出来。
徐乾学说:‘你这斯为何闯入我的府中,你可知我是大学士徐乾学。”
密探笑着说:“我知道呀,太后老人家料到你和你的党羽会害张鹏翮特派我来协助查案没想到佛伦大人也猜想到你会害傅腊塔,所以你今天非死不可。”
于是密探把匕首放在徐乾学跟前,对徐乾学说:“我把这罪证拿到皇上跟前,你认为你还能再被赦免罪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