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二夫人一行!
自此,便也在大本营里,接连宽住了不少时日!
每天白昼里,便是一堆人吃吃喝喝,闲聊大天儿与大地儿甚地!
到了静谧的夜晚,便又住进温暖如阳,可调温的大白天鹅帐篷内!
甜美地进入梦乡,宛如住进海底龙宫一般,深度睡眠!
自然,二夫人便仍是不准许管家在一旁,动辄张口闭口,讲些甚么一二三夫人的小说或故事!
忽一日,恰逢礼拜五!
属于秋深时令的一个清晨!
白狮子老三方一扒开眼,便又走入了二夫人的白天鹅大帐篷内问早!
二夫人刚刚坐在梳妆台旁,打扮一番了事!
便转脸面向白狮子老三道:“三儿,母亲今儿个,想返回天鹅宝堡苑,稍微看上一看,免得久不回去,廊前庭后,都长满了荒草!”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长满荒草,便长满荒草哉,母亲!
在此长相宽住,多好哉!再说眼下,已经属于秋深时令了,花花草草们,自己也都该枯萎哩!”
二夫人便道:“嗯嗯嗯,说的是!
在此长相宽住,未尝不可,偶尔回去看看,也未尝不可,且待母亲去去几日便回,顺便再捎带过来一些贴身的什物甚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那好,母亲!孩儿这就派人,护送您回去!”
二夫人便道:“不须兴师动众,太过劳烦钢铁少年们,没有必要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那母亲是喜欢乘马回去哩,还是喜欢乘大装甲回去哩?”
说间!
忽见得外面的天空,突然间变了脸子!
未几,便淅淅沥沥,下起了凉凉绵绵的秋雨来!
起初,白狮子老三听着天上的小雨点儿,窸窸窣窣地落将下来,敲打在头顶上的帐篷篷顶!
立马便道:“啊吼吼!这才刚刚问罢母亲,老天便下起秋雨来哩!依我看,母亲还是乘坐大装甲回去好哩,省得骑马,还须戴上斗笠甚地哉?”
说时!
只见得大白天鹅帐篷的窗外,那雨势,忽然又变大了!
宛如花生豆,小马铃薯,甚或是荔枝一般大的雨点儿,纷纷砸落至地上此深彼浅的秋草间,溅落起来无数的水花与水泡儿耍子!
且倏地,又刮起了萧索的秋风来!
那秋雨便仰仗着秋风的凌厉,“噼里啪啦”地猛烈敲打着大白天鹅帐篷!
刹那际,便将白狮子老三帐篷前那棵大树上,红绿黄褐相间的叶子,尽皆砸光吹落,一下子变成了光杆儿大树!
一时大半晌,秋风便喝使起秋雨!
肆虐地指哪吹哪,吹哪打哪,满地的各色树叶子,尽被汹涌的雨水,裹挟着冲走了!
白狮子老三立马又道:“啊吼吼!这般大的秋风秋雨,母亲还是甭回去好哩,不然孩儿不放心哉!”
二夫人便道:“说的也是,那待雨歇了,再回不迟!”
说间,忽望那秋雨,果然歇菜了下来!
秋风自也跟着一齐歇菜,瞬间雨过天晴,云尽雾散,秋阳高悬,尚又在天边,架起了无数拱彩虹桥!
只不过,这一回子的彩虹桥,煞是怪异,一拱拱均倒立过来,整齐排布,自是近大远小,绵延架入碧空里遥不可见处!
二夫人便笑道:“这雨可真乖,还挺怪!那母亲马上就拾掇一下,准备动身出发!”
眼瞅着帐篷帘子外头!
刚才无数的钢铁少年们,纷纷冒着风雨,为一望无际的大装甲与大坦克们,苫上雨布!
这时忽望碧空中,丽日下,架起来无数拱怪不拉几的彩虹桥,便纷纷驻足那里笑望着,议论一番!
稍后,便又纷纷将大装甲与大坦克上的雨布,重新掀掉,抖落雨水,尚且个个端起脸盆儿,水桶儿,拿上毛巾儿,擦拭那些大装甲与大坦克来!
白狮子老三便道:“母亲稍等,待我探头看看!”
便掀开帘子,探出脑袋来,喊道:“啊吼吼!来人哉!”
外头的大道少年队长听喊,便着急忙慌地奔将过来,嘎嘣脆地应道:“来也!白三爷,请问有何吩咐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那五匹五花大白马,这会儿跑到哪里去哩?”
大道少年队长便环顾了一下周圈,惊道:“咦?奇怪哩!
刚才还在这雨中,闹腾耍子哩,这才一转脸,简直像是人世间蒸发了一般哩,奇怪奇怪,真奇怪!”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可真是!
这些马儿们,忒也不正经哩,该干活的时候,全都溜得无影无踪!
那算哩!你马上襄助我预备上几辆大装甲,然后再代我把母亲一行,送至天鹅宝堡苑一趟!”
忽见得沙滩少年,似从不远处的几辆大装甲旁,听见了!
便立马奔将过来,拿手一指道:“报告白三爷!
您看,我那头的几辆大装甲,刚刚擦得锃亮,不如就教我同大道少年队长,用这几辆大装甲送送二夫人一行哉?”
白狮子老三因指一瞧,果见那几辆大装甲,早已被几名钢铁少年们,擦得干干净净,在秋阳下闪闪发光!
便道:“啊吼吼!十二分好,那便拜托你俩,辛苦一趟!”
大道少年与沙滩少年两位队长,自是喜滋滋地应承下来!
立马率同几名钢铁少年,将那几辆天鹅大装甲,开至二夫人的帐篷门首!
纷纷将大装甲的门儿,一律打开,白狮子老三见之,便轻轻扶上二夫人一把,教她登临坐进了大装甲之内!
其余的少年队长与钢铁少年们,便各自搀扶上灰天鹅连衣裙管家,连同几名灰天鹅工装裤保姆们,齐齐地登临坐将进去!
两位少年队长与几名钢铁少年们,便也纷纷登临坐入驾驶舱!
刚刚甩过头来!
正欲踩上一大脚掌子油门踏板,轰鸣疾驰而去!
忽见得不远不近处,天鹅右侦摩家的两位夫人等人!
一边子着急忙慌地走来,一边子连连招手大喊道:“二夫人!二夫人!怎地说走就走,这走得忒也早哩,俺们都还没来得及为您饯行哩!”
二夫人便连忙教白狮子老三,再度将其从装甲内,扶将下来!
白狮子老三便立马照办!
二夫人下得来高高的天鹅大装甲,便笑道:“几位老姊姊,老妹妹!
我昨儿个,可都是打过一圈儿招呼哩,可不能劳烦你们来为我饯行!
我这去去几日就回,待回来之后,咱们再天天聚一堆儿,闲聊大天儿与大地儿,晒天阳哩!”
几位夫人便争相道:“那您可要快去快回哩!
俺们可都搁这里日日等着您,夜夜盼着您早回哩!待您回来后,我们可势必要为您接风洗尘,到时候说甚地,也由不得您哩!”
二夫人便笑道:“好好好!到时候,就权凭你们几位老姊姊,与老妹妹的吩咐便好!”
但凡别离之时,抑或是迎来送往之际!
各洲各洋之人,各厢里且休要磨叽,不然地球人会烦!
月球人也会跟烦,全体宇宙人便都会跟烦,左邻右舍,自不必说,只是口中,不便言语罢了!
果然话罢!
二夫人一行的几辆大装甲,便在金阳里,一座座彩虹桥之下,甩起来雨后的泥巴,迤逦往那白蓝城的天鹅宝堡苑,疾驰而去!
待抵达天鹅宝堡苑的苑门门首!
几名绿天鹅与黄天鹅翎羽戎装守卫们,一见是二夫人坐在大装甲里头,便当即准入放行!
待驶入抵至天鹅昂首堡的门首!
二夫人尚未下得来大装甲,果瞥见得那廊前,早已长满了一大片高矮参差的荒草!
待下得大装甲来!
二夫人便冲管家与保姆们,笑道:“你们看看,这还没过多少日子哩,荒草就长得过膝高了,再过几天,是不是就要漫过腰去哩?”
管家便应道:“是是是,二夫人!
这一天天的,日子简直过得像是大白马过隙一般哩!”
二夫人又忙道:“快快快,先去开门!赶忙为这些少年们,倒上鹅毛花茶,再煮上些鹅毛蓝咔!这眼瞅着就要晌午哩,好好地拾掇拾掇一下,赶紧为这些少年们预备午餐!”
大道少年队长与沙滩少年队长便道:
“不劳二夫人,这般麻烦哩!我们几个都自带了干粮,或是回到大本营之后再吃饭,也不打紧哩!”
二夫人便热情道:
“那哪儿行哩!午餐就搁这里吃,吃完再不紧不慢地回去,方好!”
两位少年队长与众位钢铁少年们闻语,便也恭敬不如从命,便也不再着急忙慌地回营!
待一番张罗罢!
众人便一道地吃了顿丰盛的午餐!
随即,大道少年与沙滩少年两位队长,便沿着原路,从天鹅宝堡苑,返回至钢铁少年大本营!
其后,便向白狮子老三汇报了一下!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十二分地靠谱,过几日,还须再辛苦你们几位一趟,将母亲一行接回营哉!”
两位少年队长便道:“是!白三爷,一切听凭您命令哉!”
话说前文,早已提早码过字!
这一日,乃是礼拜五!
这一日的下午,二夫人一行便在两位少年队长,与几名钢铁少年们走后,将天鹅昂首堡的里里外外,粗略地大扫除了一下!
一直忙到晚上,其后便是张罗起晚饭!
张罗时,二夫人便冲灰天鹅翎羽连衣裙管家,笑言道:
“这些日子,也未曾见过三夫人一面,也不晓得她的肚子,是不是又大了几圈哩?要不你再就亲手煲些汤来,与她送去个,也算是看望看望她哩!”
灰天鹅连衣裙管家忙道:“我可不去,她那里,简直忒也恐怖哩,二夫人!”
二夫人便嗔道:“净瞎说!还要编故事,真把自个儿当成个小说家了,是么?!”
管家又忙道:“唉——!反正我说甚么,二夫人您也不信哩!
要不这样子,二夫人,您看我们这才刚刚回来,也才刚刚打火不久,这煲汤的大铁锅,也早都生锈了!
可再怎地为了补铁,那煲出来的汤水,也还是会带有一股大铁锈味儿!
完全不合适!哪如明儿个,待我把那口大铁锅,磨蹭得干干净净再说,您看怎地样哩,二夫人?”
二夫人便道:“说的也是,那好哩!”
不久,二夫人这边子一行,便吃罢晚饭!
由于下午粗略的大扫除,又是逮蜘蛛网,又是捉耗子,忙活了许久,大家也都腰酸背痛,晚上便都早早地熄灯入眠!
第二日!
自然便是礼拜六!
二夫人这边子一行,便又为天鹅昂首堡,来了一番精细的大扫除,又是驱蚊子,又是捉虱子!
末了,尚领上管家与保姆们一起,一个个扛起大锄头,握上大镰刀,将廊前庭后的那些大荒草,“咔嗤咔嗤”地锄了几锄,割了几割!
一番忙碌下来,时光便又不知不觉地到了晚上!
可同在天鹅宝堡苑里头的那一边子!
此际的湖野塞群主,自然便也没有溜达至翘蓝天大城堡!
毕竟,她与三夫人,亦即那位最迷人美眉,约法三章的乃是每个礼拜天儿晚上,他方能进入那个城堡内!
尔后,方能远远地隔着一层睡衣,瞅上一阵子三夫人圆滚滚的肚子!
湖野塞群主那货,之所以如此乖巧地听话,乃是因为此时此际的他,看待三夫人,俨然看成了天鹅娘娘一般!
说到底,还是人家这位三夫人,别有一番能耐!
况且,别的诸多夫人,譬如四夫人,五夫人,六夫人,无数不等!
无论湖野塞群主那货,怎地大驾光临,她们就是一个个肚子不鼓,不争气,全不见喜!
害得湖野塞群主,简直都想笑骂她们,全都是她娘的一个个瘪犊子!
码字休要码岔道!
不然,码再多字,都是白搭哩!
当然,码成是白瞎,也行!
却说这一日礼拜六的晚上,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又鬼使神差一般,从翘蓝天大城堡的楼上现身了!
只见得三夫人,此际,又换上了一款镶有含羞草与鹅毛花绸子,拼接起来的丝滑睡衣!
再度奔至了那款豪天鹅沙发前,坐将下来!
翘起来二郎腿儿,便道:“嗯哼哼哼——!好,这阵儿,天色已然黑透了,窗帘儿我也拉得严实了,那谁,你就放心大胆地出来吧!”
果不!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立马便闷声响应道:“好的!亲爱的!”
随后,便又听得“呲扭”一声,只见得旁边那一排大天鹅衣帽柜的电动门儿,便又被里头那人,从中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