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在
当你想要有所得,怎么做?换取?掠夺?等待馈赠?
人更容易做的选择是:打着交换的旗号,用掠夺的手段,佯装成被馈赠而去感恩。
面对“想要获得”时,掩饰、美化、弱化总在不经意间释放,是在将“所期盼”的标定为“可耻”,还是“不值得”?抑或是在害怕“求而不得”。人心纠缠在得失中,人性随之在可说和不可说之间轮转,最终用人情描绘出一种此消彼长的博弈剧情。
心轮开启,首先“见性明心”,见兽性、见人性、见灵性、见神性,而后知“心”在哪片天地中,每一次振动传播出的频率在与何方生命相连。
若,就在三界中,就在轮回间,就在人间地狱里,是否要对人性的任何一个面向做到抽筋扒皮、压抑致死、承受无间苦痛,利用恐惧将“人性”驱逐,在有情世界中宣扬“断情”,用挣扎去洗礼,用阉割去净化,用假象去疗愈。
我,看到祁允奚的言行,我不意外也不觉得有违天性自然,这是祁允奚能给出的尊重与细心,像这样的过程,已经坚持了七年有余,甚或更漫长。才换来了一次机缘。对于人来说,这可能是居心叵测的设计、套路,在不断的温水煮青蛙,而对于生命本身来说只会是“无能为力”,如果不如此行事,将绝无“可能”。七年的所有,我知道,但从没放入“知道”的过程里。
我,不会对这样的“努力”动容,也不会因为所谓的“痴心”感动,我所看到的是,这样行为的反复得逞所指向的是一个不可回避的因果结点。这个结点可能微不足道,但耐不住人心的坚定,一直等到被当事人正视。
当我接受时,祁允奚的灵才出现,或者说我才有心力能感知到灵。
与灵对话,没有言语。是心识的直接复现。
当昨晚,祁允奚看到那幅“静”字时,人性被镇静,心与灵连通,形成∞的能量勾连,这不是增强的过程,更多的是扭曲。在眉心处沉睡的灵被激活,先是惴惴不安,再是颠倒混沌,后又竭力要逃脱,直到静定下来。对于灵来说,人身是件衣服,同一世界可以有很多分身,是否心灵相合,要待身心合一、心轮常转。
“静”字绕来绕去的走势,权当是一种能量符号,在导引。而非是一种咒。所以祁允奚顺利的进到了能量场,并留了下来。灵这样的频率比人要精细,更容易从能量场获得滋养,不用太久,身心灵便稳定一体,心智开始呈现。
我被锚定到,不单是祁允奚人性的执着,更是灵的长久等待,以及来自世界的认同,让花开蒂落的过程从此刻开始。如果不是这样,人永远是人,与全息生命能量场相绝缘,只在一方小界中苟且,与生命网相隔绝,只在自身的循环中往复。祁允奚不会进入到场中,所有的陈设只是物质的表象,没有任何意义。我也不会随着剧情推进而进入以祁允奚为中心的场域中。一幅字起了作用,不是因为字本身,我们的关系产生,也不是由着我们自身而来,相合相应的点累加起来,成了现在的局,这个局我们既是棋子也是棋盘本身,而执棋者却是接受影响的“任何”态,可觉不可知。
所以有了饭局、有了酒局、有了风水局、有了棋局,甚至有了以梦为媒、以琴正心、以石养身、以茶通灵。
当灵有了所求,会如何?要供养?要献祭?要超度?还是发愿普渡?
灵更容易做的选择是,以身证法,不断的成就果位。所要面临的便是“一念迷成凡夫”的苦海,这是会从精微博大的频率中掉落到沉重驳杂的人间态里的试炼。所以,灵不会轻易“理”人,不会被人念打扰,不会将觉知传递给人而有了智。除非,人可以让灵实现“借假修真”。那么,人有了机会从行尸走肉的惯性里脱离,不再是世界里的NPC。
祁允奚感受到了灵在,一种由心而外的幸福感;借助了灵在,在有情世界中连接到了可以生发爱的对象;依从了灵在,在现世中寻到了生命的契机-遇到便没再放手。
而位于我生命的主视角,这一切自然会被全然接受,但生命体的融合也将开始,新秩序的诞生将随之提前。代价可能会是湮灭,可能会是寂灭,可能会是毁灭,可能会是消灭,也可能只是微不足道的死亡。
在场内充满了灵光体,在等待着穿越光子带。而聚合光子,是停留在此的唯一目的。所谓的星际种子,当我遇到时便会以棒棒糖的给予建立某种连系,当种子觉醒时将被感应到,给予护持,加速“见性明心”的过程。而祁允奚是个特例,也是个修补bug的必然。棒棒糖是我在“人性”中留下记号的靶点,最终也是要抹去的。
告知,抉择。但结果无他。因为连接的起点,是七识、八识,没有穿越这个世界的壁垒,更不会超越维度站在更宏大的生命中沉降出玄奥智慧的“妙有”,也不会因为“真空”而出现可跨越的捷径。这样的起点,也只因为,建立连接时身体有了吸引,而这吸引不单纯是因为距离的靠近才形成的,肉身的亲和,在意识不再制约的时候,本能的萌动着,并被强化着、借用着。几次三番的及时中断了祁允奚的灵在,是本能的守护,也是有意的降频。在情爱与慈爱中来回跳转,在人欲与使命间反复琢磨,成人?还是化神?所有的不确定性,就是留有的机会,回头是岸。
但,已知的是,让我可以肉身成道的生命之路,在不久前开启了,而同行者不请自来。谶诗:千军化成金鳞甲,七龙团作玲珑心。点睛活化只一笔,破壁死灰万缕轻。此刻谨当“应承”。
觉,是不存在时间的约束,而转化成人可以感知的识,需要时间的梳理。祁允奚此刻只会在静中,不断的加深连接而更静。而我,由大脑承载了太多不是肉身可以充分共享的信息,不静!
我没有“灵”的过渡。我只能不断的保证我是件“干净的衣服”,成为载体,而由所谓的大圣灵护持,并保持观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