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舒意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人切了一刀,左边也不疼,右边也不疼,只有下刀的那个地方,无敌痛!她呼呼爬起来,出了门对着舒爸舒妈开了嗓:“你们两个,谁昨晚起来暴揍了我一顿?我的背火辣辣的痛!”
“女儿,对不起,我昨晚把你当成贼给了你一下,我没想到这么严重。”舒博然想到舒意会忘掉,没想到忘得这么快。
“你下手真黑,不愧是我的爸爸。”舒博然这么痛快的认错,舒意一下子没了火气了。
“意意,你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舒妈瞅了舒爸一眼,舒博然抖了抖,看了看自己的手,想给自己一下。
“今天没空,我今天下午还得去带人去活动现场。”舒意摇摇头,看了看他们在厨房做的啥,“妈妈,一碗粥。”
“好的,快点,给女儿舀粥去!”舒妈推了舒爸一下,舒爸才找回了四肢,哎哎答应着给舒意舀粥去了。一盘小包子,一碗小米粥点缀了三颗去了核的红枣,一碟小咸菜。舒意抬头看了看舒博然,忍不住叹了口气,想摇摇头又抻到后背,疼的呲牙咧嘴。
“小心点,实在不行今天就请假。他们又不是小孩,离了你难道就不会走路了?”舒博然听着就生气,好好的怎么就从内勤岗变成经营岗了。
“不行,他们是新人,没我领着出了事怎么办?再说公司连助理还没给他们配上,我再不跟上,出了事就算我请了假也是处理我啊!”舒意咬了一口包子,摇了摇头,“经营岗赚的比内勤岗多不少。”
“我看你是掉了钱眼里面了,钱就那么重要?你到了爸爸这个年纪你就知道了,什么钱财都是身外之物,跟身体比起来,完全没有什么可比性。”舒博然敲了敲舒意的额头,说道。
“爸爸,咱将心比心说句实话,你觉得钱财无用难道不是因为你财政大权全部上缴?”舒意朝舒博然招了招手,指了指舒妈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呸,你懂个屁!”舒博然被戳中了心事,心情不美妙了。
“好了,我吃饱了,出门了哈。妈妈再见,爸爸再见。”舒意笑了笑,换了身衣服就出门了。
“你说这孩子是不是要恋爱了?”舒妈看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舒意问舒爸。
“我咋没看出来呢?她不每天都这么咋咋呼呼的么?”舒爸回想着舒意着急忙慌的背影问道。
“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舒妈摇了摇头,跟男人说这些无异于对牛弹琴。
舒意坐着王哥的车先到了不加糖门口,敲门以后问了问昨天的拍摄是否顺利,柏仁点点头,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刘佳卉搞事情,不过被他们躲过去了,虽然微博上在发酵,但是都被压下去了。现在也不在热搜榜了,没人拿这个说事了。舒意点点头算是放心了。
“舒意姐姐,你昨天可是错过了一场好戏。刘佳卉想着把栗子推下船,幸好队长发现了,一下子抱住了栗子,那个场面可美了,应该会被节目组剪成预告片。”吴皇看到舒意,兴致勃勃地跟她告密。
“嗯,这个刘佳卉真大胆,那么多摄像头她也敢推人。昂!栗子啊,行吧,柏仁,你好好照顾栗子啊。”舒意听完这个名字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看着柏仁,哟,他还会害羞呢!真新鲜!以前演唱会上下面粉丝“老公老公”地叫,也没见他脸红,还敢答应呢。啧啧……
“嗯嗯,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如此心狠手辣的女人。”听见动静,大将军也出来了。
“于世,别给他联网,让他少看点宫斗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哈!你们今天没事,在家好好休息。”舒意拍了拍于世,然后跟他们挥挥手,走了。
王哥带着舒意从不加糖又到了谢清和钟煜的公寓,幸亏两个地方离得近。要不然舒意又能在路上又睡一觉,不过她现在背上火辣辣的疼,不是很敢靠在座椅上。幸好王师傅开车很稳,没有急刹车,舒意没有受什么罪。
“孩子们,我们准备出门了,午饭在路上吃吧。”舒意敲开门以后,展现出自以为非常得体的笑容。
“你是不是真的很疼啊?笑不出来可以不笑的。”开门的是谢清,他发现舒意今天笑起来额头有青筋暴起。
“额,是挺疼的。”舒意被他拉进了门,然后他轻轻摸了舒意的背,舒意嗷一嗓子嚎了出来。
“应该是肿了。”谢清摸着她的后背如是说道,这个高度,中间比两边高出来一块。
“臭小子,那你也轻点啊!太疼了。”舒意鼻头一酸,眼泪呼呼往外冒。
“我这还没使劲呢,看来你爸爸昨晚是真的没留后手啊。”谢清一看舒意这个反应,第一反应就是这个想法。
“我爸说了,只用了八分力。”舒意听完笑了笑,那老头子可有的是力气。
“现在距离首映式还有两个小时,我给你两个选项,要么现在去医院,要么结束后去医院,我陪你一起。”谢清看了看时间,然后问道。
“结束后吧,应该不会很长时间。”开玩笑,现在让他陪着一起去,那跟直接爆恋情有什么区别。
“那你就别想着跑。”谢清听完满意地点点头,冲着房间喊道:“钟煜,快点!出门了!”
“来了来了,舒意姐姐,你昨晚还好么?”钟煜看了看谢清,张着胳膊就扑了上去。
“别碰我,宝贝,别碰我,宝贝。我的背受伤了,不能碰。”舒意躲了一下躲开了钟煜的投怀送抱。
“为什么他是宝贝,我是臭小子?”谢清抱住舒意的肩膀,认真地问道。
“因为他叫我姐姐,所以他是我的宝贝弟弟。你叫我名字,你就是不知道尊重的臭小子!”舒意抬头挺胸,一字一句地答道,自认为非常理直气壮。
“舒意,你就从来没想过,脱离族谱制度,放长线钓大鱼么?”谢清头疼地看着舒意,仿佛她是坨扶不起墙的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