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正经的,又听到有人这样骂我。
上一个这样骂我的是七星瓢虫,就在来烟花巷之前。
我的多心病又犯了,怀疑瓢虫在翁娇娇面前提过我。
而且告诉她我是个“老不正经的”的人。
所有的怒火,全汇聚到了七星瓢虫的身上。
我想着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训这小子。
外面又传来了嘈杂声,比上一次吴法来的动静还要大。
难道又是翁娇娇的客人?
我打开门出去,不想刚出翁娇娇的屋门,就被几个帽子给堵住了。
二话不说,帽子们一把将我铐上,送上了停在外面巷子里的警车上。
警灯闪烁,是那样的刺眼。
警车后面的关押室里,有好几位大汉,都被铐在铁窗栏上。
狭小的空间,让我们这些人面对面挤着十分难受。
“我没有瓢,我不是瓢客,你们抓错人了。”
任我怎么喊,帽子们都不理我。
其中一个帽子,还给了我一警棍。
警车启动,警笛长鸣。
那声音好像在反复叫着“完了完了完了……。
最后终于在烟花片区派出所停下。
我们这些人像轰猪似的被轰了下来,又被关进了一间同样狭小的小房间。
这个小房间,其实就是一楼楼道下的空间围成的。
这些人彼此问长问短,相互打听是哪个片区的。
他们可能是色情圈子里的常客,彼此认识。
“喂!新入圈的吧?叫什么名字。”
一个感觉还年青的男子问我。
由于临时关押人犯的小房间很底,导致我们都没法抬头。
想看清彼此的长相自然有难度。
“我……”
我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也不打算加入这个圈子。
“我叫朴冲,大家都管我叫‘七星瓢虫’。”
我想到了七星瓢虫,不如就冒充他好了。
谁叫他把我扔翁娇娇那,害得我受尽了羞辱呢?
“放屁!你当我不认识瓢虫?你这声音都不对。你他娘的到底是谁,冒充别人做什么?
又一个男人开口了。
真倒霉,帽子早不来晚不来,等我从翁娇娇的床底下出来的时候,他们来了。
吴天和七星瓢虫这两个真版瓢客没抓到,把我这个盗版的抓了来。
真是有冤没法伸。
我不想和这些人认识,所以只好选择沉默。
“兄弟叫什么名字?说一下嘛,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以后就是朋友。”
“就是撒,男人玩女人,天经地义的嘛。太监还玩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对撒,报一哈名字嘛,以后有好货大家一块爽嘛。”
实在是招架不住这些人的穷问,只好瞎报了一个名字。
“王通。”
这些人一个一个轮着被拉出去做笔录。
终于轮到了我,大帽子在铁门边喊。
“王通,王通。”
没有人答应。
“喂!喊你呢,你不叫王通吗?没听到?”
一个瓢客提醒我,让我反应了过来。
真奇怪,这哪有叫王通的?
都是我瞎编的名字,怎么帽子们竟然真喊我做王通?
真是不可思议。
帽子开了锁,把我放了出来,带到了二楼一间笔录室。
一个大胖子警察给我做笔录,问我去过几回红灯区。
我这么干净,能胡说自己去过那样的地方吗?
大胖子警察见我死活不承认,不耐烦了,橡胶警棍把桌子敲得“咣咣”响。
“进来的人都这样,一开始嘴硬不说。可最后还不是老实交代了,皮肉还跟着遭罪。”
瞪了我一眼。
“也就是看你这把岁数,柔弱书生的样子,算了。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没做过的事,我能认吗?
要是认了,以后我还怎么上宇宙无敌学院教书?
我用沉默回应。
“书呆子,一吓唬就成这怂样。你可以回去了。”
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就放我回去。
大胖子警察见我不信,将实情说了出来。
“吴王来电话了,要我们放了你。想不到你一个小屁民,背景不小。快走吧!”
合着大胖子警察刚才是吓唬我?
“我不叫王通。”
“知道你不叫王通,叫万通。故意这样叫你,是为了你以后好做人。快滚……”
大胖子警察很不耐烦。
回家的路上,我终于想明白了。
可能是我被抓后,消息传到了七星瓢虫那吧?
然后他把这事告诉了吴天。
吴天又告诉了吴法,吴法打电话要派出所放我。
为什么要放我?
后面的地方自媒体消息说明了原因。
地方上的许多自媒体私人账号。
就在我放出来之后,这些自媒体账号疯转着一条消息。
说吴法瓢鸡差点被抓,结果抓到了宇宙无敌学院的一个教授。
这条消息在自媒体上越传越邪乎。
什么教授还是海归派国际名校毕业,什么吴王是黑社会和教授是一伙的云云。
没过两天,自媒体上这些私人账号上的这条消息,都无故消失。
高城公安局出来辟谣,说吴王那天下到某乡镇视察工作,被抓的瓢客叫王通。
因为与宇宙无敌学院的万通教授同名不同姓,被少数别有用心的人造谣成了万通教授。
原来如此,派出所的人管我叫王通,是为了现在方便辟谣。
这当然是吴天的主意。
要是我的名声坏了,他的宇宙无敌学院不得跟着坏名声吗?
有意思的是,我瞎编的名字竟然和派出所给我编的假名一样。
真是神灵相助。
本来气恼瓢虫和翁娇娇的,想想还是不做计较。
因但这事如果不是他们上心并通风报信,我被拘留是小事,名声臭了才是大事。
不过我并不感激他们,因为我无法接受翁娇娇对我的羞辱。
三天很快就过去,正式回到宇宙无敌学院上课。
陆陆续续的,也来了近千名新生。
虽然很少,但对于一家新开张的高等学院来说,也算是不错了。
尽管这是家野鸡大学。
来报名的学生基本上就是些无知小屁孩。
他们不是农村留守家庭的子女,就是不学无术气死爹娘的公主或公子。
学院一致决定,从这些本来就是小学渣的学生中,选出最要命的组成一个班让我来带。
理由是我是学院里唯一的一个叫兽。
凭什么?
这意思不就是说我是渣中渣吗?
气归气,课还是要上的,看在钱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