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都发了,除了摩根的运输公司。
这个没招,大客户是自驾来的,自己承担了全部的运输费和保险费等等,他摩根不能厚着脸皮找佳宁商量吧,哥,来一趟不容易,要不这样,您歇着,我去给您跑个腿。
这个事最难办的地方在于太二运输公司的全体司机同仁,他们即不认识路也不会开新飞船呀,导致摩根经理的脸皮发挥不了作用啊!
总不能让摩根经理再去找佳宁们商量,哥,给个面子,要不,您用您的船先拉回去,顺便把帐给结一下。
这特么结得那门子帐啊!
集团为了照顾小兄弟,集团的兄弟单位已经很给力了,地二星的所有的地面运输工作统统交给了太二运输公司。
经过了几天几夜的连续奋战,摩根一数,才特么挣了十八块,根本不够两百多人分的。都怪张老总为了方便结算按里程收费的,更生气的是集团的超级门把里程给缩小到就剩下几米的样子。
说白了,运输公司全体同仁,干了一回装卸队挣了点人工费而已。
但摩根听说地二银行光挣人工费,都挣了小两百,简单点说就是本次结算直接把地二银行给甩了,因为佳宁都送到门口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再麻烦地二银行。
但是娲又太多了,佳宁们为方便使用,还特意加工成太二币特有的圆形,当然后续的艺术加工则是福行长的事。
福行长一夜之间向地下又深挖了五十米,纵使这样还是低估了一船娲的数量,现在福行长拼命在学习星际经济学的知识。
这个钱太多了,会不会影响太二集团及全体员工的幸福!
这个没办法,根据集团的最高指示,集团现在还弱小,不能够把珍贵的娲当柴烧,所以只能少少地划拨一部分娲给运输公司。
少少地也是十吨。
这些是公司财产,能源库的钥匙就栓在摩根的腰带上,澡堂子里雾气蒙蒙,他也不敢解开。
“只见张飞倒竖虎须,圆睁环眼,手绰蛇矛,立马桥上;又见桥东树林之后,尘头大起,疑有伏兵,便勒住马,不敢近前”。
澡堂子中间,有一讲台,王至穿一长袍,手持惊堂木立于台后。
运动会和交易会几乎是在同步就完成了,佳宁们是一刻也不停,就直奔澡堂子,用佳宁的话说,这玩意还是你们地球人的正宗,几天不来,浑身痒痒。
李本强则边搓边虚心问道,“咋了领导,咱领星上的澡堂子是按最高标准建的,有那个环节没有到位?”。
“氛围,氛围呀”,这个没法接了,好想搞好澡堂子氛围,必须得从李本强的家乡聘请高级人才,这在目前看来是不可能实现的。
王至做为太二集团唯一的艺术高才生,受刑老总指示,为太二科学部挣外快来了。
因为科学部的那点科学,佳宁们实在是看不上。
但是集团人人都挣到钱了,科学技术部不捞点,他说不过去呀,刑老总大手一挥,王部长来段才艺表演,出场费一万。
这一万还包含了舞台布景等等,说白了就是科学部内部自己分分,王至说了算,所以当时在布景的时候,科学部十条汉子把那张小方桌抬了上来,谁都不敢撒手。
摩根就是基于此背景从天上下来的。
刑老总亲自去的电话,“摩根呀,本来呢集团是想让兄弟们通过投资发点财,但是集团的投资方案迟迟不能出来,为了让兄弟不想家,我觉得你们想想办法,只能佳宁认可,集团就给钱”。
虽然含含糊糊,但摩根都懂,刑老总这是把钱往兄弟们的手里塞呀。
摩根再吞吞吐吐地把刑老总的意思向运输公司二百五十二名兄弟一转达,地二星的天空差一点就震破了。
早特么干啥了,早点跟着刑老总,特么老子早就成亿万富翁啦!
但是搞点啥呢?所有的土特产李部长都包圆了,佳宁的飞船上塞得满满当当,所有的工艺品,珠宝公司都包圆了,佳宁们身上穿得链子甲已经说明了一切。
影视公司,更别提了,三大公司玩命的产出。
据说,太二矿业被尤里挖得快没人了,两家正在商量关于临时用工的问题。
摩根扫了一眼旁边呼呼大睡的杨祇,据说这位小哥也就今天才脱了身,前几日的运动交易会上,保镖这样重要的事业都不能干,紧紧盯在彩子旁边,寸步不敢离。
要不这个创意借鉴一下,主要是这个创意谁也不敢保,刑老总会不会打人,因为运输公司只能玩更邪乎的。
摩根把脑袋再往刑老总的旁边探了探了,只有接近中心才能拿到一手的消息。
台上的王至,猛得一拍桌子,“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好好,有赏,赏”,佳宁们学得很快,巴掌大的太二币玩命砸了过去。
王至屁滚尿流地钻在方桌之下。
“你们地球人真得挺怪,一般来说能够星际航行,最少说明了母星的精炼技术已经炉火纯青,可从你们的工艺来看,这差得太远了,听闻你们家乡也开始节能减排了,个人感觉,个人感觉,地球被你们刨得差不多了,可是发展成这样,他不应该呀!”,同刑老总聊天的是一位新朋友,一位瘦高个,名叫里米尔。
“哦,您给讲讲”,刑老总很感兴趣,摩根也把耳朵支愣起来。
“生命大爆发,基本上都来出现在差不多的时间段里,咱们两个种族最多也就差个几十万年的样子,你看看我们分分钟,几光年就出去了,再看看你们,差!”。
嗨,这有个屁用,不能换钱的建议说来何用,摩根把脑袋往水里压了压,他需要静静。
“不至于吧,这里有几十万年啊,时间也应该考虑进去”,刑棋为自己辩解到。
“不,原来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听了你们的艺术后,我改了,你们肯定是技能点点错了,论斗心眼,我们肯定不是你们的对手”,里米尔很肯定地说道。
“卧槽”,刑老总当时就发言了,他很震惊。
卧槽,有门,摩根一阵激动,连忙向各位嘉宾告别,围着浴巾就跑出去了。
紧急通知,紧急通知,所有家乡是阿斯维斯的同事,紧急集合!
摩根一手扯着浴巾,边跑边喊。
什么事能指望阿斯维斯的人?他们除了赌博,就是泡妞;喝大酒即喝不过李部长,更喝不过罗斯人,他们有什么用?
摩根是不是疯了?
其实运输公司的全体同仁早就下来了,依然人手一只小马扎,焦急地坐在运输公司总部门口,巴巴地等着刑老总们赏点。
摩根的一通吆喝,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翻了白眼,阿斯加斯会的,他们都会,过年的时候那个不在家里随便摸两把,就指望这门手艺,从外甥们手里挣个万八的。
众人正在胡思乱想之际。
“豪镜的行不行”,“蒙特卡的愿意接受挑战”。
“好好,你二人就是总荷官,听着,他俩擅长啥,你们就得造啥,今天能不能发财,就靠他们俩了”。
运输公司一听,摩根果然打得就是这个主意。
“头,我会斗地主;头,我麻将颇为在行;头,德州扑克,德州扑克,扎金花!扎金花!”,拥有一技之长的也纷纷站了起来。
“好,好,好,都来,都来,其余人,去把地二银行改改,记得门头给他们换了”。
小马扎瞬间散落一地。
手艺精湛的自己想办法,手艺潮的赶紧联系郑厂长。
老郑弄明白了运输公司的副业务之后,大手一挥,此事加工厂必须入股,这样吧三一三十一,加工厂出工具。
地二银行的几只鹌鹑,默默地待在角落,看着如狼似虎的几十大汉,大厅瞬间搬得干干净净,地面被打扫地干干净净。
院子里的杂草被薅得如同刚理的小平头,甚是整齐。
英格那偷偷地摸了一下这再摸一下那,今天晚上就睡这里吧,感觉比床干净。
在众人齐心协力下,一个巨大的门头招牌,很快就取代了地二银行,门头是郑厂长送来的,加工厂一贯的风格,土毫金,几百米之外,亮瞎众人眼。
“嘿嘿,大佬,这个,这个,...”,英格那讪笑地挤在摩根的眼前,摩根的屁股快露出来一半了,虽然很可笑,但没有笑。
这是大佬为众人谋福利,无暇顾自身的原因。
摩根太聚精会神了,脑仁子都疼,他想不起来,去过了无数的地方,装修的样子;可是太潦草,又对不起他的创意!
赌具和赌桌也纷纷送了过来,都是郑厂长的手笔,都是一个本色。
阳光之下,无遮无挡的大厅,如同进入了皇宫。
算逑,就这样吧,先把钱挣了,下次再好好改改,佳宁们不可能就来一回吧?对,就这样吧,挣钱要紧!
摩根反复劝说着自己。
“贝尔,发消息吧,哟,你,你有什么事”,摩根想毕,一转身就看到英格那在盯着自己的大屁股。
摩根虽然不是很在意这种事,但是还是很谨慎的问道,“啥意思?”。
“嘿嘿,大佬,嘿嘿”。
难道是个痴汉,尴尬了!摩根心念电转,“小伙子,叔叔这么大岁数,...”。
“大佬,您这是借我们的地是吧?不是抢是吧?”,英格那敏锐地感觉摩根想赖账,赶紧拿话堵,英格那这话里可是藏着话的,不管那头,他都不吃亏。
“嘿,这个,给你们付房租,但是,你们要负责端茶倒水”,似乎更尴尬,但摩根就很化解了尴尬。
“嘿嘿,没问题,那个,我们收点小费不过份吧”,英格那直指问题的核心。
摩根眼珠一转,“贝尔,你盯着他,记住了二一添作五”。
“太二培训中心正式开业了,本中心专业研究和指导各种勾心斗角的业务,欢迎各位嘉宾莅临指导和参与业务,地址,太二银行旁边五十米处(原地二银行)”。
刑老总看着没头没脑的消息,愣了半天,地球人有什么资格去培训和指导外星人呢?
再一看,发起人是摩根,电话通过去,明白了,地二赌场嘛。
刑老总迟疑了再迟疑,牙一咬!有些事总得变通处理吧,再说了,这个应该算是地外文化交流,不算赌博。
把事跟佳宁一讲,“来试试?”。
“试试就试试”。
众人草草地从澡堂里爬了出来,草草地对付了两口,就在刑老总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赶到现场。
入眼一片金黄。
地二银行的工作服也临时地换了颜色,刑老总面色稍暗了一些,张毅就在旁边,“老总啊,挣外星人的钱,就得有点手段,咱这是挣钱嘛!绝对不是违纪”。
既然张毅都敢睁着眼说瞎话,刑老总也不好扰了贵客的雅兴。
脸色稍霁,大手一挥,“来,让我们愉快的摸两把”,顿时,场处锣鼓宣天,鞭炮齐鸣,也就是一个喇叭的事。
“来,各位客官,此物名曰麻将,此乃学习勾心斗角之神器,区区四人就要看上家、盯下家、顾对家、和自家,小小四方桌即是星际,一开一阖尽显争霸!“,讲课的哥们一头金发,但是流利的京片子,让刑老总恍惚间似是遇到了家乡人。
差一点就要鼓掌叫好!
”客官,您上手,‘筒’即是枪筒,几筒则表示几支火枪。‘索’即‘束’,是用细束绳串起来的雀鸟,所以‘幺鸡’的图案以鸟代表,奖金‘万’即是赏钱的单位,几万就是赏钱的数目。您觉得有没有有星际赏金猎人的味道?”。
刑老总叹为观止,太二集团还是有能人的,一番讲解,活泼生动,所以他干脆的甩了一下头,旁边的莉莉心领神会,尤里和雷欧马上到位。
这是什么,这都是素材,证明地球人在向外星人积极地推广地球文化,但是尤里人高马大,很快就抢到了好位置,雷欧不服,眼球一转,就找到了摩根。
摩根眼球再转,把尤里和雷欧拉到了一起,在两人面前反复地揉搓着三个指头,“运输公司不易,事事都需要钱,这样吧,两位,独家专访权,价高者得”。
尤里新成立的公司手里没几个闲钱,他眼球一转,“格利高利,听说你们挣了一些,来,送来!对了,格利高利,听说印三人也挣了一些,上次他们打死我的事,是不是应该有一个说法,对,你去找他们,记得带上道格拉斯,那是一个非常讲道理的人”。
雷欧当时就傻眼了,姥姥,你这是恶意竞争,我要告你去。
随着满脸晦气的格利高利掏空了自己以及罗斯天军的口袋后,雷欧哭着离开了,不,哭着坐上牌桌。
想必佳宁们是一头很肥很肥的羊,今天不吃点肉,以后怕是没机会了。
桌面杀机四伏,佳宁们不亏是智慧生物,小试身手便捞到了第一桶金,场上顿时硝烟弥漫,雷欧打起了一百二十的精神。
轻敌了,贵宾们的记忆里不是吹的,佳宁们甚至可以说出每个人的打牌顺序。
雷欧的本钱渐渐见少,远远地汉娜的目光似乎有点不怀好意,雷欧一扬手,英格那举着托盘就来到了跟前。
“客官有何吩咐?”。
“快,快,找个毛巾擦擦汗?对,广泛的问一下,那个兄弟愿意接把手,大恩大德我雷欧没齿难忘”,不好意思,本次教导完全失控了,摩根的高级荷官们,脸色惨白。
专业人士都被虐成狗了,非专业人士那敢靠前。
“嘿嘿,小的只提供跑堂业务,广告您要找尤里台长,这是我摩总的意思”,英格那笑得很真诚。
“算了,我擦把汗吧!咕咚”,见托盘上还一杯凉白开,雷欧顺手一口闷下。
正待转身再输时,一只大手死死的拉住了他,依然是笑得极其灿烂的英格那,“嘿嘿,诚惠1毛,小费一分,您是挂帐,还是付现啊”。
英格那就盯着雷欧薄薄的本钱,眼睛似是在说话。
雷欧一阵眩晕,摩根你个孙子,杀人不见血,坑爹从来不打草稿,我都输成这个样子了,你居然还敢要钱。
“啊”,雷欧眼珠一转,身子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哟,又输晕了一下,来呀,雷欧长需要修复虫一丸,大客户,优惠价,一元”,英格那边喊,边把手伸向了雷欧的本钱。
雷欧是吃牛肉长大的,身体恢复的很快,马上硬起身来,左手掐住了英格那的脏手,右手点出一毛一扔在英格那的盘子里,“嗟,边去,别耽误大爷我发财”。
“谢谢大爷,祝大爷手风越来越好”,英格那打着号子就闪身了。
再观场上,雷欧输得就剩底裤了,走吧,那欧联公司就白忙活了;不走吧,佳宁们的牌技着实是抵挡不住。
“哼,拿公款赌博这事,想必我们的股东一定很喜欢,您说是吧,雷欧执行长”,汉娜摇曳着身姿走到了跟前。
不好,眼前有点黑,雷欧强忍着即将喷涌而出的老血,就要与汉娜玩命。
“呵呵,腰有我大腿粗吗?打架是我的对手吗?”,随着汉娜一连串的反问,雷欧真被气晕了,根本不需要什么修复丸。
汉娜大手一挥,直接就把雷欧扒拉到桌子下,随意地抻了抻长裙,随便地挽一下长发,嫣然一笑,“换我来”。
便一屁股就坐了下来,顺便把脚直接放到了雷欧的脑袋上,挺好一个脚垫。
三个佳宁都傻眼了。
刑老总抱着胸就站在旁边,这些事见怪不怪,旁边的瘦高个里米尔,不断地摇头叹气,“里兄,这里有什么不对的吗?”。
“你们地球人真怪,说是没心眼吧,整起这些花活真是让人眼花撩乱;说是有心眼吧,这种事,你们居然敢堂而皇之”,里米尔边摇头,边用手分别指着麻将和远去的英格那以及桌下的雷欧。
“请指教”,刑棋没明白。
“平等这件事,一定要落地实处,最少大家的面子上要好看不是?”。
刑老总懂了。
事实证明,在绝对的智力面前,怎么换人都没用,一会的功夫汉娜就哭丧着脸,白玩了,连最近辛苦挣的设计费,也特么搭进去了。
来自亚平宁的战士也被按在桌前。
最终欧联一家人整整齐齐地蹲在太二培训中心门口,放声大哭,“唉呀,妈妈呀,输惨了啊!赌博害人终害已呀”。
刑老总实在受不了,稍微向摩根一打听,好了,雷欧们少说输了三千块,裤衩子都输没了,所以给张毅施了施眼色。
张老总眼珠好转几圈,这个事是周瑜打黄盖,所以只能捡软的捏,“废物,谁说的只能挣钱不能亏?佳宁们辛辛苦苦来和我们做生意,是不是得给点回扣”。
张老总大义凌然地走了,此事被里米尔看在眼里,他一脸震惊地对张老总鼓起掌来,并举起了大拇指。
张老总面带愧色的回到了培训中心里,稍微一扫听,坏了,再玩下去,那一船的娲,佳宁们很快就拿回去了。
所以赶紧和摩根商量如何处理,摩根也烦,事虽然是他组织的,但是运输公司的全体荷官一毛没挣到,反而损失惨重。
摩根的腰带上的钥匙已经解下来两回了,再来两回,估计就空了。
敢情目前挣点小钱是地二赌场啊!摩根你特么到底是特务还是特么废物?张老总的脸色越来越差。
可是借他个胆,也不敢扰了贵客的雅兴。
再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啊!掉头就把皮球踢给了刑老总。
刑老总哭笑不得,找到了玩得正嗨的佳宁,好不容易才把佳宁们带下赌场,回到食堂。
众人团团围坐,火锅香气四溢。
刑老总举起杯中啤酒,遥指向佳宁和里米尔,“感谢朋友们不远亿万里来为我们指导工作”。
没等里米尔说话,佳宁就站了起来。“老刑啊,这种有意义的事以后一定要多搞,我有年头没赢如此爽快了”。
推杯换盏间似乎有人倒下了,但在啤酒和佳肴面前,似乎都不是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