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活得好着呢,小帐篷的支撑力一点也不弱。”
“邓芯!”
吴优诊所的病房里。
燕生坐在花容笙病床前的椅子上,旁边的矮柜上是张妈熬的黑鱼汤,他一动不动地盯着装上昏迷的花容笙,生怕下一刻他突然睁开眼发现自己不在一般。
吴优站在门口看着病房里的这一幕,她从心底羡慕花容笙又如此忠诚和得力的手下。
“你已经守了一个时辰了,这样盯着他看不累吗?”
燕生听见吴优的声音,从椅子上站起来,毕恭毕敬地打着招呼。
“吴医师,谢谢你们救了大少爷。”
“不用这么客气,我们都这么熟了。”
“要的,大少爷能遇见你,真好!”
燕生由衷地感叹,听在吴优的耳朵里,却又那么一丝别扭,她的脑海里浮现了那个和她颇有默契的男人,也是花容笙最在意的那个人,他什么时候还会出现呢?如果他知道花容笙中枪了,应该会冲出去寻人讨伐了吧。
想到了邓芯的脾气和性格,她忍不住嘴角上扬了一点,好朋友的爱人得替他照顾好了,不然他来了,自己不好交待。
忽然,她竟然有一些期待邓芯再出现,毕竟他上次留下的创口贴,已经让家里的药厂去批量生产了,真希望他还能带一些好东西过来。
不过,这些都不着急,眼前,她想知道花容笙是怎么受伤的。
“他是如何中枪的?”
“我……不知道……”
燕生面对吴优的询问,他选择了否认,至少在花容笙醒来之前,他不会多嘴一个字。
“行吧,那你自己也注意安全。”
吴优知道,燕生如此回答自己再追问也追问不出什么,还是不要浪费精力了,等花容笙醒过来,自己想说的时候再听好了。
“吴医师……”
吴优刚想离开,燕生突然叫住她,他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或者是应不应该开口。可是,他真的很在乎他的大少爷,哪怕是大少爷对他们并不仁慈,甚至是大少爷如果知道了他和吴优说这些,自己应该少不了被罚。尽管如此,他还是想吴优可以帮帮花容笙,也许,有那么一天,……
他的心中有一种奢望也是希望。
“你想知道什么?”吴优停住了脚步。
“大少爷,他,总是会有变成另一个人的时候……”
“另一个人?”
吴优听见,顿时来了兴趣,她干脆将燕生拉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你不用担心,他一时半会醒不了。你仔细说说,什么个情况?”
“其实也不算是另一个人,不,也是另一个……”燕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花容笙的突然暴躁就像是另一个人一样。
“你的意思是他会有时候不知道自己是花容笙吗?”
“不是。”
不是?她有那么一丝失落,原以为可以接触到双重人格的案例,但是看样子,只是躁郁而已……毕竟自己也算领教过。
“我应该了解了,他会突然情绪失控对吗?”
“对。”
吴优点了点头,她在笔记本上认真的记录着燕生描述花容笙失控时候的症状,和出现的时间和频率。她想,这个燕生,他对花容笙还真的是仔细,形容的很细致,甚至是时间时刻他也记得,他真的很在乎这个大少爷。
突然,吴优想到了什么一般,她抬起头,猛地看向燕生,燕生被她吓了一跳,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心里顿时发毛。
“吴医师,我是……我没……有什么……”
燕生语无伦次,不知道该如何询问吴优,直到吴优突然摇头。
“不像,你应该不是……”吴优否认了他喜欢花容笙的可能。
“不是什么?”
“没什么,你真的很关心你们大少爷。”
“大少爷是做大事情的人。”
“明白了。”吴优这句明白不但是表面意义上的,更是明白了燕生为何如此,英雄情结吧……
三亚的酒店房间里。
花容生看了一眼自己依旧挺立地小帐篷,它站立了有二十分钟了,他痛苦地看着邓芯,这个家伙根本不愿意管他的死活,而是坐在床沿认真的研究着电视里的各种抗日碟战剧。
“邓芯……灯儿……芯芯……”
花容笙的声音此刻性感无比,那股慵懒又娇嗔地劲头,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枪伤,邓芯绝对就已经爬上去了。
邓芯转过头白了他一眼,而后又回过头看着电视。
“你这是干嘛?显示你的雄性激素很强是吗?”
“那是当然啊!你要不要试试!”
“不要……”
“你不能说不要……”
说着花容笙从后方环住了邓芯的腰,邓芯吓了一跳,这个家伙怎么这么突然……
“你疯啦!你的伤口!……”
“吴优的技术很好,而且……”而后他贴近邓芯的耳边,轻舔他的耳垂“我保证,我躺着不动,你来……”
邓芯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制力,直接被花容笙给毁了个干干净净,他双眼微闭,昂着脖子,浑身游窜的电流,让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在花容笙将他的耳垂含进嘴里的那一刻,他投降了。
“躺好……”
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花容笙顺着他的要求,轻轻地躺下,而后,邓芯双手放在他的两侧,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谨防自己触碰了花容笙的伤口,他缓缓下落,直至两人的双唇紧紧纠缠。
两人的身高差,在此刻让他们的身体达到了完美契合,某处的偶尔摩擦,让整个房间充满了渴望和欲望的馨香。
不时的喘息声和嗓子里偶尔发出的低吼彰显着彼此的满足和快乐。
“呃……”
伴随着花容笙的撕吼,邓芯的身子往旁边一册,他的第一句话不是自我的释放而是对花容笙的关心。
“伤口疼吗?有没有裂口?我有没有碰到……”
花容笙的内心是前所未有的温暖,原来被一个人放在心上是如此的感受,他转头吻了下在他臂弯里邓芯的额头。
“我很好,真的很好,前所未有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