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集 孽缘无善果
书名:暗火边缘 作者:啄木 本章字数:2363字 发布时间:2023-09-30

小玉还是挣扎。

(钱老板就说:)“小玉,这栋房子是以我的名义买的,我老婆不知道。你以后就住在这里,所有费用我来出,我给你钥匙,做我女朋友吧!”说完,他继续亲小玉,他的手更加地不安分起来。

今晚小玉陪钱老板喝了不少酒。人们都说,酒后会乱性。也许,不单是男的会乱性,女的也会。小玉的身体虽然挣扎,但她没有呼喊。

她的力气哪里比得上钱老板?不知道是她心里认为住这套房子会比住酒楼员工的集体宿舍好,还是她心里确实喜欢钱老板,或者是酒精作祟,最终,小玉半推半就地在这张床上成了钱老板的女人。

从那以后,小玉住进了这套房子。钱老板隔三差五地来这里过夜,跟小玉同一张床睡觉。在平时的生活里,钱老板经常带小玉去高档酒楼吃饭,时不时给小玉一万块钱当零花钱。

钱老板除了有时需要陪客户去KTV唱歌,其他时间,再也没单独去KTV。因为,他已经把小玉追到手,想见小玉的话,两人就在那套房子里缠绵就行。

两人这样的交往持续了一年多。小玉渐渐发现,钱老板情绪越来越差,他给小玉的零花钱也越来越少。小玉猜想,是不是钱老板的生意出了问题?

有一次,在两人缠绵过后,小玉委婉地问钱老板关于生意上的事。兴许是一年多来相处的感情,让钱老板觉得小玉是他心灵的港湾,他就把心中的烦恼全部说了出来。原来,果真是生意上出了问题。

钱老板主要是做出口生意的,可今年国际经济环境不好,所以订单大减,销售额大幅度减少,钱老板的钱袋子也慢慢瘪了起来。他的工厂已经养不起太多工人,最近在逐步地解聘工人。

相处了一年多,小玉已经爱上了钱老板。她主动说:“亲爱的,你以后不用给我零花钱了,反正我在KTV上班,有工资和提成收入。实在不行,我就搬回酒楼的员工宿舍,你可以把这套房子卖了,拿钱去支付工厂的开销。”

钱老板被小玉的善解人意感动得流泪,没再说话,疯狂地亲吻小玉......

后来,连续三个月,钱老板都没再给小玉任何零花钱。小玉没有不满,主动搬回了酒楼的员工宿舍。

过了一段时间,钱老板把那套房子卖了,找小玉的时间也少了。

可小玉已经爱上了这个男人,三天两头就打电话给钱老板,约他出来。在外边吃饭的时候,小玉抢着付钱;晚上两人一起住酒店的时候,小玉主动付房费。

小玉是因为爱,所以主动为这个男人花钱。她花的钱,是从自己的积蓄里拿出来的。她的积蓄,有自己在KTV上班的收入,也有钱老板以前大方给她零花钱时的剩余,所以,她现在毫不犹豫地出钱承担两个人在一起时的花销。

过了一年,国际经济环境还没有好转,钱老板工厂的订单更少了,他的资金再也无法承担原来大厂房的租金和电费,就把工厂搬到了那处偏僻的小厂区。工人比原来少了很多,两条生产线的设备装在箱子里,只使用一条生产线。

爱情也需要面包支撑的。小玉的积蓄也逐渐花完了,她没有太多的闲钱再去承担她和钱老板一起吃喝,以及晚上住酒店的费用。她逐渐减少了约钱老板出来见面的次数。

太久见不到小玉,钱老板反而想念小玉,他就主动约小玉出来。

(钱老板:)“你这么久没找我,是不是不想和我继续了?”

(莫小玉:)“不是的,只是我手头也不宽裕了。”

知道了原因,钱老板紧紧地抱着小玉,流下了眼泪。

钱老板原来的豪车已经卖了,现在他开的是一辆二手的旧面包车。于是,钱老板再约小玉出来的时候,两人没再住酒店,而是把面包车开到光线不好的路段,两人在车里温存。

可在车里温存,起初是觉得刺激和新鲜,但是经过几次之后,钱老板认为车里睡得不舒服。后来,他再约小玉出来的时候,就把车开到租用的那个小厂区。

那个小厂区,只有一栋两层楼的小厂房。厂子里的工人不多,下班后,他们都到厂外住宿。钱老板不请保安晚上看守厂房,而是晚上由他亲自看守,早上再回家里看看家人,下午再来工厂看看生产。

因此,钱老板就开着二手面包车,在晚上把小玉带回那个小厂区,两人在那过夜。

有天晚上,小玉像往常一样,坐着钱老板开着的二手面包车,去到那个小厂区。进了厂房的一楼之后,两人刚开灯,就看到一个凶恶的妇女冲过来,对小玉破口大骂,还对小玉拳打脚踢。

钱老板并没有保护小玉,而是用卑微的姿态去求那个妇女放过小玉。从他们两人的对话,小玉才知道,原来那个凶恶的女人是钱老板的老婆。

小玉对钱老板有点失望,想逃离吵闹,想离开这里。可那个凶恶的女人却过来拖着小玉继续辱骂和殴打。那个女人很壮实,苗条的小玉打不过那个女人,被那个女人拖着往厂房深处,继续辱骂和殴打。

小玉的反抗,打到了那个女人的脸。那个女人就把小玉用力一推,小玉往后摔倒,后脑勺重重地撞上了生产线末端的边角。

小玉瘫软倒地,脑袋后边流了很多血,人渐渐地没了动弹。钱老板吓傻了,过来探小玉的鼻息,发觉小玉没了呼吸。他想打电话报警,可他那位凶恶的老婆不让他报警,提议在厂房角落挖个坑把小玉埋了。

钱老板夫妇连夜去买了挖坑的工具,还有水泥、沙子和油漆,回到厂房。在那个角落挖了个深坑,把小玉埋在下面,填上泥土,踩实,铺上厚厚的水泥砂浆。砂浆干得差不多之后,还涂上跟其他地面一样的绿色油漆。

小玉的灵魂体从死的那一刻就漂浮出来,看着钱老板夫妇竟然没有叫急救来救她,也没有报警投案,她很伤心,很失望。看到钱老板夫妇做完了这一切,看着那两人离开厂区,小玉的灵魂体想去追赶,却无法离开这个厂区太远。

过了三个月后,小玉的灵魂体才能发出声音,她开始在厂区附近找人帮忙,由于她半夜十二点之后才能出来,凌晨六点之前又得回到地下,只能成功吸引到隔壁厂区邓老板的注意,最终方小文和北里夕抓住了她......

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莫小玉的故事,方小文心中感慨:“孽缘无善果,既然知道是孽缘,小玉当初就不应该去开始。”得到这么一个结论,方小文心中释然,渐渐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方小文和北里夕快十一点的时候,才醒过来。十二点前,两人结清了房费,然后出去吃饭,把早餐和中餐一块解决。

吃完饭,两人准备坐车回市区。

车子刚起步的时候,北里夕问:“小文,你回住的地方,还是想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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