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被击溃的自信
南惊研和慕容长泠没待多久，临走时看了看小鲛人，她被一群女孩围着，不知道说了什么笑得挺开心的。
“无尘，这里就交给你了。”慕容长泠温柔地收回目光，交代了一句。
“是。”无尘回应。
南惊研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道，“小心那些人。”
无尘美眸深邃，见莫婉宁款款向自己走来，不紧不慢地扭过头，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冰冷。
“陛下，是属下没用，乌莲和于春河已经知道您的身份了，不过您放心，属下一定会拼尽全力保护您。”莫婉宁说得一脸决绝。
无尘抿了抿唇，心里有些无语，这女的，简直了，是不是一直把别人当傻子看啊？
世上就只有她一个“聪明”人是吧？
男人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智障，可惜莫婉宁半点没有察觉。
“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别出现在我面前。”无尘说话毫不留情。
莫婉宁表情一僵，讪讪地退下了。
“莫灰能挑出这么个人来，可见自身能力一般，你当初是怎么输给他的？”无尘在问身旁的云黎。
云黎脸色很难看，差点把手里的高脚杯捏碎，“别提了。”
这是她一生最大的耻辱，她半点不想提及。
无尘很失望，没能聆听云大长老的黑历史。
宴会逐渐接近尾声，南月这边也和她的塑料姐妹们分开了。
大小姐们的聚会，就是讨论一下谁的礼服更贵，鞋子更好看，明里暗里都在挑别人的刺，气氛紧张又压抑，根本没有看上去那么轻松。
而南月身为大小姐中的大小姐，也就坐着看看戏，享受这些千金贵女的奉承。
“公主殿下，下次再见。”她们优雅地提起裙子，正式向南月告别。
小鲛人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她揉了揉眼睛，鼓着包子脸嘟囔，“总算完成娘亲布置的任务了，该回去睡觉了。”
跟那些人扯淡还真不容易，一个个小嘴就跟抹了毒一样，不致命，就是让你浑身不舒服。
好在没人敢把话题转到她身上来，谁让她穿得最好，用得也最好呢。
“公主，能聊聊吗？”
南月听到有人喊她，一脸麻木地转身，内心深处特别绝望。
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聊吗？
莫婉宁见她神情不悦，明显是不欢迎自己，但还是厚着脸皮道，“我本与公主一见如故，一路上还得多谢公主殿下照拂。”
话说得真好听。
南月心想，她是怕自己去找无尘吧，毕竟随便一问就能知道他俩的关系。
莫婉宁想借无尘之手除掉乌莲和于春河，还有主神外的其他人，她就好奇了，阳奉阴违，玩这么大，她就不怕翻车吗？
这可是一个随时都会被拆穿的阴谋，她就对自己那么自信？还是把别人当傻子？
南月重新坐下，高傲地撑着下巴，“你想说什么？”
她的语气和姿态，就仿佛她的高傲是理所当然的，莫婉宁咬着内唇，这个人，能轻易就击溃她的自信。
在她面前，哪怕自己穿得再华丽，也如同一个小丑。
莫婉宁尝着口中的血腥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将自己的所受的苦难都回忆了一遍，那些痛苦能让她时刻保持理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