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知道你要夸我又变帅了,哈哈人靠衣装马靠鞍!”
李铁蛋不自觉的向掌心吐了口吐沫,抬手抹了抹头顶,打理下自己的发型。
“老老老…大,我不是说你穿新衣服变帅了,”
二柱子看出了李铁蛋的心思,以为自己要夸他换过衣服变帅了。
二柱子微微一笑接着说到:“感觉你出来身上的杀气少了不不不少!”
“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俺也想当一天好人了!呵只有一天也好,
二柱子你晓得不,坏人其实比好人还难当!有时候逼着自己心狠下来,其实俺也知道富人不一定就是坏的,穷人也不一定就是好的,没办法,走上这条路就注定了回不了头!
都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若真放下了,那个狗屁县令第一个就给跳出来砍我的脑袋!”
王二狗无奈的一笑,又随手抓起酒壶,但他思索再三还是放下了酒壶,并未饮上一口!
“老老老…老大这…这话不假,谁不想做好人,可谁叫我们没投好胎了!若生在富贵人家哈哈我我我…定娶他个三妻四妾!”
“二柱子你大俺七八岁,也真该成家了!等这次完事保证…”
不等李铁蛋把话说完,二柱子抢着问道:
“咋滴,等这次完事要给咱找个媳妇呀?”
“你呀,一听娶媳妇说话都不磕巴了!俺是说,这回完事带你去青楼逛逛,哈哈俺也没去过,都说那地方不孬!”
“不去,那地方不干净!对了老老老大,我们若真打劫那个王莫安家,一定要心狠手辣,这是我们来五峰城第一漂买卖,一定要把名声打出去!”
“我知道,但不论怎样也不许拿老妇女和小孩开刀!”
李铁蛋握了握拳头,不由得骨节咔咔做响。
“老大大大…大,我们是土匪!你这仁慈早晚会害死自己的!”
二柱子不禁叹了口气,便倒头呼呼大睡起来。
李铁蛋看眼熟睡的二柱子,又瞟了眼那还剩半壶的烈酒露出无奈的笑容摇了摇头,薅过酒壶一饮而尽:
“酒是粮食精,绝不能浪费!”
听着二柱子那如雷的鼾声,李铁蛋坐在木桌前吃着花生米望向窗外皎洁的明月思绪万千,度过了一个无眠之夜。
转眼来到清晨,街道来大雾弥漫,隐约以有行人赶路。
“老老老…大!你一夜夜夜没睡呀?是不是我的鼾声吵到你了?”
二柱子揉了揉睡眼从床上扑通坐了起来。
“没有,哈哈睡觉多浪费时间!走,吃早饭去,”
哥俩下楼用过早饭便出了客栈,而此时老李正坐在客栈的一个角落里。
他身后背着那柄锈迹斑斑的重剑,眼神看向离去的李铁蛋二人,嘴角一侧微微扬起。
李铁蛋和二柱子一路打听向着首富王莫安家寻去。
而此时王家大宅中,王莫安正一人坐在书房中单手握着一本古书,另一只手不停缕着自己的胡须。
他双眉紧锁,满面愁容,因其静不下心来,便随手将书丢到桌子上,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昨日在道观中老道士所言之话。
越是有钱人往往就越是信命,王莫安也不例外。
原来他的独女马上就要年芳18,昨日王莫安一人刻意去道观为爱女求上一卦,随后他将所求卦签递给老道士。
老道士五十出头,名叫木秋子,他一看卦象原本脸上还是满面春风顷刻间阴沉了下来!
木秋子上下又打量了一番眼前王莫安的面相不禁叹了口气连连摇头!
“道长怎么了?”
王莫安看出木秋子脸上异样的表情,便上前询问。
木秋子沉默片刻将王莫安拉到一旁的厢房低声说到:
“王大善人这里没有外人,有句话贫道不知该讲不该讲!”
“道长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我们都认识几十年了,不用见外!”
王莫安晓得眼前老道士的神通,算命奇准,人称神算仙。
“你女儿18岁生日前夕必有一劫!恐将有性命之危…”
“啊?…道长可不能开这种玩笑!”
王莫安听了木秋子的话,如一道晴天霹雳击在天灵盖。
但他多年经商也遇过无数次大风大浪,表面练得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看不出太过焦急。
王莫安的女儿名叫王羽彤,还有一个月就要年满18岁了。
“信不信那就由不得贫道了!与王大善人相识多年,贫道也不好有所隐瞒!”
木秋子抖了抖手中的浮尘,长长叹了口气。
“这些年虽挣的一些家业,但我并未图国难之财,天灾之利,贫弱之食,也谨记道长当年的话,多做善事为儿孙积福,灾祸怎还会落到小女头上…”
“或许是王大善人过于溺爱自己的女儿反倒耗尽了她的福报!”
王莫安皱了皱眉追问一句:
“道长可有破解之法?那怕是搭上我这条老命都行!”
“贫道道行浅薄真无能为力,家师或有办法,可他又下山云游去了,也不知一月内能不能赶回!”
无奈王莫安只能惴惴不安的同木秋子告别,一个人失魂落魄的走在回家路上,脑海中不断浮现这些年与女儿的点点滴滴!
李铁蛋和二柱子经过一路打听终于来到叶府门外,当瞧见眼前叶府宏伟奢华的院落不禁暗自感叹这家人的富有!
王家大院后面依附着一座大山,山顶有三座山峰,好似三位仙人端坐山顶。
奇怪的是古人却为其取名为五峰山。
院落的前面有条小河,锤柳立于河畔,四周琉璃瓦墙镀着金边,院里几棵参天大树长出院墙,一扇硕大的红木门紧紧关着,门前还有两座大石狮子栩栩如生。
李铁蛋见四下无人,几个健步跳上一角墙头上,大树挡住其身不易被发现。
二柱子身为狗头军师身手很一般,见李铁蛋已上了院墙,他便也吃力的勉强爬了上来。
“你是不是想娘们把身体都想空了!跟俺学学不进女色多好,我就奇了个怪拉,女人这东西有嘛好的!”
正当李铁蛋小声教育二柱子之时,他一个冷眼就瞧见院里一角的花园里一位生得倾城绝俗,目若秋水,眼角流露出不可一世的高傲和冷漠,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美的令人丢魂的女孩正端坐在石椅上扇着纸扇,身后还跟着两个丫鬟。
“这人的神态怎么好像在那见过?”
暗中的江沽看到女孩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就是百年之后的苦面真人!”
一旁的芊荨随口回答道。
“啊?…岁月真是把杀猪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