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米底亚人亲眼看到古尔古莱斯王国被内部的争斗和外部的侵袭所困扰。那位骄纵的摄政哈塔克,最终因暴虐对待下属而被他的卫士所出卖。但就在人们展开报复并为此欢呼,本以为除掉这位奸佞就能够为王国带来安稳和清明之际,他留下的权力空位却引来新的争抢。
皮尔撒身为维切纳的后人,靠身份和辩才将志同道合或共同利益的人们集结在自己的周围。他以克统的名义颁布禁卫条令,取消诸侯的戍卫之责而建立和改用克统武士,以免诸侯的军队会带来威胁。
依靠这一及时的行动,皮尔撒得以控制克统和喀萨,并说服他赋予自己摄政之职和统军之权。很快,他的对手古尔德克,就在克统的诏令之下成为四方通缉的反叛者。
在随后主动发起的一场突袭中,皮尔萨将耶尔撒林全城的防务夺取到手。不过,对方的警觉使突袭变成一场血腥的拼杀,还导致无辜市民在冲突中丧生。不肯罢休的对手在撤退之时燃起大火,差一点使西城陷入一片火海。
古尔德克的重要追随者奈维尔在冲突中死亡,头颅被高挂在耶尔撒林的城头。而他的家人、随从和奴仆,也随之丧生在克统武士的刀剑之下。另一位重要人物纳里特身负重伤,虽然在随从的保护下侥幸逃走,但家族却受到皮尔撒的残酷报复。
获得初步胜利的皮尔撒,准备向穆尔克鲁斯进发,古尔德克的家人和财富都位于这座城市。在随后发生的一场对抗中,皮尔撒的使者手持克统的赦免令,悄悄出现在敌方军营,劝说古尔德克的两位军官不要与古尔古莱斯的统治者对抗。
使者对于他们的疑虑而提到,克统的军队会在第二天的交战中派出一支疑兵,使二人以牵制敌军的名义按兵不动,而后又能视战况的发展而相机行事,并不会使他们有所损失。两位军官同意了使者的说辞,这使得他们的主人古尔德克在都克会战中损失惨重。
在围攻穆尔克鲁斯的战斗中,皮尔撒在双方士兵的注视下,先是处决十几名古尔德克的部下,他们都曾是哈塔克的随从,为了逃脱制裁而投奔古尔德克。而后又以克统的名义,赦免了其余的人员,亲手为他们解开绳索,并为他们戴上象征身份的项链,希望他们能够继续为克统效力。
皮尔撒的策略获得成效。古尔德克颁布严厉的条令以维持军纪,却反而使人们心生惊惧和疑虑。在最后的战斗中,皮尔撒的军队根据投降者提供的信息,顺利登上穆尔克鲁斯的城头并升起克统的旗帜。
尽管克统还是未摆脱掌控,但皮尔撒的作为结束了古尔古莱斯的分裂局面,使得广阔的领地再次升起克统家族的旗帜。
军事上的胜利使克统在喀萨接受察拉索斯的致敬。这位酋长曾与罗布尔发生对抗,对方倚仗乌齐的势力攻击他的领地,将一处牧场和一片大麦地占为己有。古尔德克对于索拉察斯的控诉敷衍以对,将酋长之间的敌对视为自己的利益所在。但在都克会战之时,古尔德克也并未从互相敌对的酋长那里获得支援。
察拉索斯酋长得到符合礼节的招待,并带着皮尔撒的承诺返回领地。等待一段时间后,波比提领主的军队,安全通过曾由古尔德克控制的希堡,与皮尔撒顺利会合,并在罗布尔的领地边界扎下营寨。
而面对罗布尔的求助,重病在身的乌齐未做出任何回应。他非常担心出兵的决定会使本就反目成仇的两个儿子,直接刀兵相见。这使受到多方威胁的罗布尔,最终不得不归还占据的土地,来到喀萨向克统宣誓效忠。
随后就是针对堪萨加和阔格里的军事行动,迫使他们放弃与自己讨价还价的想法。两位领主的臣服使得古尔古莱斯的势力进一步壮大,皮尔撒由此将制裁之仗指向乌齐。
乌齐在哈塔克被刺身亡后,曾参与追剿哈塔克势力的行动,但他还是受到人们的质疑甚至公开的指责而名誉扫地。他赶紧逃回自己的领地,并且为了保证安全,通过木多罗尔的关系,希望得到泰玛的协助。
临战之际的乌齐因疾病而陷入昏迷,使得两个后代带领各自的追随者迎战克统的军队。长子在交战中跌落马下而死于乱军践踏,次子则是被一位小部落首领俘获,用来换取克统的赦免。
高贵的战俘被押往耶尔撒林进行公开的处决。皮尔撒的部下手持诏令和法典,以克统的名义,在曾属于乌齐的领地,建立古尔古莱斯的统治,而其余的战利品则用来奖赏皮尔撒的支持者。
皮尔撒在军营举行一场祭神式,把胜利的功劳归咎于神灵的护佑和所有人的奋战。得知了乌齐的覆灭,木多罗尔向泰玛的统治者寻求帮助,后者刚在不久前灭绝了拉德波尔德的后裔和他那残破的王国。
在进行过几次不分胜负的对决之后,古尔古莱斯部队退守营地,挖掘壕沟以固守和等待后方运送补给。而敌对的木多罗尔也并未得到泰玛的援助,使得古尔古莱斯部队兵临杰利奇。当地守军进行了象征性的抵抗之后,向古尔古莱斯军队表示降服,当地市民更是用欢呼迎接王师入城。
泰玛统治者惩处了犹豫不决的指挥官,将军队的指挥权赋予忠诚而经验丰富的部下斯库雷里,让他携带统治者的严令,指挥军队越过边界。这支由很多民族组成的混合军队,听命于一位强势的大督埃克鲁。
斯库雷里在斯班达城下竖起恩主和统帅的大旗,不同花纹的旗帜分布在周围,可以展现征服者的实力和排场。当地的官员来到斯库雷里的帐篷,将当地的账册恭敬的交予统帅察看,并表示城市的防壁和府库,随时可以为泰玛军队提供安全和补给。
在得到饮水和食物的补充之后,斯库雷里打算带领部队进入到埃特佤特,这里已是古尔古莱斯的土地。在稍作停留期间,他在斥候那里得知消息,古尔古莱斯军队已经在埃特佤特的开阔地扎下营寨,看起来是想以逸待劳。
于是斯库雷里下令就地扎下营寨,虽然此时的双方相距还有很长距离,但各种侦查和试探活动,已经密集展开,双方不断发生小规模交战。几天之后,双方的大部队在开阔地上正式展开对决。
古尔古莱斯在第一场对决中保持谨慎,但斯库雷里从斥候口中得知消息,认为对手是在等待援军的到来,所以才会保持谨慎的防守。
而实际上,这只是皮尔撒在战前的一番说辞,用来提振己方士气并有意透露给对方,迫使对方在第一场对决中就下定决心,用尽全力打败自己而将弱点暴露,从而使自己有机可乘。为此,皮尔撒将指挥军队的权力交给经验丰富的莱阿姆。
这位指挥官在视察各支部队之后,希望皮尔撒将阿克柱军队从侧翼调派到后备队的位置。但出于信任的考量,亦或是想借助敌方的刀剑,皮尔撒并未听从指挥官的意见,以致于这支部队的表现一度给古尔古莱斯军队带来麻烦和危险。
同样的情况也被斯库雷里从大督的信件中得知,他派出一位文职副官来到阿克柱的帐篷,劝说这位犹豫不决的领主投效泰玛,同时煞有介事地告知阿克柱,如果他不能在黎明之前做出决定,古尔古莱斯的兵主一定会杀死阿克柱和他的一众手下。
而使者的行踪也被有意透露给对手。就在阿克柱的两位心腹在惶惶不安的主人面前争论之时,一队武士闯入他的军营。为首的是一位文职官员,手中握着一张羊皮纸卷,身后跟随的一名军官则是高举克统的旗帜。这位官员不容分说,先是宣读了摄政的命令,而后命令身后的武士将阿克柱五花大绑。
阿克柱身旁的一位家臣突然拔出匕首刺向皮尔撒的官员,但随即就被警惕而敏捷的武士杀死在地。事到如今,无论如何辩解都只是无济于事了,这倒反而让阿克柱孤注一掷。
一位力士猛地撞开官员身边的武士,另一位家臣趁机将一把匕首抵住官员的喉咙,用劫持的方式使阿克柱得以逃脱。当他出现在敌方军营时,斯库雷里热情接待了这位敌军领主,同时对早已准备就绪的部队发出战斗的命令,向着阿克柱营地的方向发动偷袭。
好在莱阿姆在事前紧急做出了部署,使对方的突袭没有达成杀伤的效果。但皮尔撒还是决定撤到玛鲁尔方向,留下莱阿姆与敌方对峙,自己则带领其余军队来到达革鲁克,阿克柱的家室就居住在这座城市的豪华府邸中。
阿克柱的儿子们从皮尔撒的信件中,得知父亲叛逃泰玛以及他的爪牙伏诛的消息。经过一阵犹豫后,哈梅勒和他的两位兄弟及家族成员,来到皮尔撒的军营请求克统的宽恕。
皮尔撒以克统的名义赦免阿克柱的后代,身为长子的哈梅勒性情温和懦弱,在摄政的支持下接替奔逃的父亲成为领主,而阿萨勒和阿萨努斯则被怀疑可能会威胁到领主的地位而成为古尔古莱斯的人质。前者被带到喀萨成为克统的卫队长,后者在耶尔撒林成为行政官的副手。
不过,当莱阿姆在玛鲁尔堡进行防御之时,皮尔撒的部队正在围困纳巴勒,小城的守军并不相信自己的领主已经投奔敌国,对于古尔古莱斯的克统和摄政摆出不屑一顾的姿态,对于哈梅勒的领主命令也置若罔闻,依靠防壁进行最后的抵抗。
皮尔撒以赦免和平叛有功为掩饰的金钱收买,使得一部分士兵选择弃守而让他们登上城墙。皮尔下达严酷命令,将什长以上的军官全部处决。同时他收到莱阿姆的战报,泰玛的部队已经攻占玛鲁尔堡,军队正在赛舍尔组织防御。
而此时,古尔古莱斯的士兵也发出鼓噪,希望自己安全返家而不想失去所获的财物。但在这样不利的情况下与对手和谈,难免会处于不利的境地。在进军赛舍尔的同时,皮尔撒给莱阿姆下达防守的命令,同时还有一封亲笔密信,让他阅读完毕随即销毁。
莱阿姆遵从摄政的密令,在敌军兵临城下之时,以怯阵的名义杀死当地的一位军官。懦弱的城主看到部下的头颅而大吃一惊,使他决定要与敌军奋战到底。
战斗纪律的加强和莱阿姆的有效部署,使得很多敌军士兵陈尸城下,丢下燃烧的器械而暂停行动。如果斯库雷里加强攻势,那么莱阿姆会继续执行摄政的密令,焚毁城市的府库而将一无所有的城市丢弃给对方。
在对峙的期间,莱阿姆仍然让为数不多的士兵保持严密的勤务,无论昼夜都能看到全副武装的士兵在城墙上巡逻和站岗。并且在这位将领的强令下,守军修复了损坏的城墙,使得攻城方惊讶不已,一度认为对面潜藏着一支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