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在战争中,的确可以起到神出鬼没的效果。我不知道当年诸葛亮的八阵图和风后奇门相比,差了多少。如果诸葛亮也能打开虚数空间的话,就能让军队通过虚数空间消失,转移到特定的位置,然后突然出现,杀对手一个措手不及。”杨凡解释说。
“即使是在当代战争中,这种奇门遁甲之术,也是十分可怕的。我们不用再费尽心机从材料方面入手,研究让飞机、导弹隐形的方法,只需要,用风后奇门就可以了。”丁昊说:“导弹,可以出现在我们想让它出现的任何位置。”
“现在,对方对这种技术的研究,比我们更深,所以,如果他们率先使用……”任劫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如果仅仅只是用于战争,我觉得,还可以接受。但是,对方用这种手段寻找隐匿在人世间的神的孩子,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世上有很多神的孩子,有不少人并没有加入任何组织,现在,这些人都归游戏的幕后老板所用,不知道他们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所以,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丁昊隔着视频,对任劫伸出手来:“合作吗?”
“好,当然合作。”任劫隔着虚空和丁昊对了一掌。
“我已经派了直升机去接你,现在这个时间段,应该已经到医院楼顶了,你们现在就去楼顶,我们在游戏约定的线下任务点见面。”说完这句话,丁昊就挂断了电话。
这是一片黝黑的山谷,夜风阵阵,刮过黑漆漆的山石岩壁,发出阵阵如同鬼神呼号一般的怪音。夜色昏暗,难辨道路,近处的灌木丛在夜风中疯狂摇晃,如同狰狞的野兽想要摆脱捕兽夹的束缚。头顶有一轮孤月悬空,清冷的月辉如同银白色的沙子一般,从空中倾泻而下。
山谷的入口处,有一个小小的亭子,亭子附近或坐或站,有几个人影。
“那些人,也是来接受线下任务的吗?”任劫问丁昊:“游戏中,只要求你一个人来,我们和你一起来,真的没有问题吗?”
“如果对方的目的是抓住神的孩子,那么,多来一个你,他们反而会感到欣喜才是。”
“可是,为什么不多带点人手包围这里呢?”
“对方也是十分谨慎的人,如果带的人多了,他们必然会停止这次行动。另外,我觉得,这将会是一场十分可怕的战斗,没有必要多叫几个人来送死。”
“我说?你的意思是,我就可以随便送死了?”任劫不满地说。
“我的意思是,你没有那么容易死。”丁昊淡淡一笑说:“看到亭子里的人了吗?你不大吃一惊吗?”
三人靠近亭子,亭子中间的石桌上放着一壶清茶,面对面放着两个黄釉瓷的茶碗。淡黄色的月光照耀下,茶碗好像被一层滤镜所覆盖,平添了几分神秘的感觉。茶碗中间还放着一个棋盘,上面并未落子,两侧放有两个棋盒。看来,对方是有意在此等待下棋的故友吧。
当任劫看清楚棋盘旁坐着的那个人时,不由得大吃一惊:“芈小米?”
芈小米果然没有死吗?不可能,当日所见,他早就已经绝了生机,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又复活了。
就在同时,周围的几个大汉突然动手,向着任劫等人攻击了过来。其中一人拿着一根长长的钢筋,钢筋的一头还拴着一个水泥块,一看就是个力大如牛的家伙。还有三个家伙看上去似乎是一个组合,他们都拿着水果刀,进退有度。此外,还有一个家伙竟然穿着拖鞋,手中拿着一把破蒲扇,但是身上却穿着西装,一副济公穿越到了波旁王朝的即时感。
任劫这些日子见过不少武力值高的人,他觉得这几个的战斗力都不那么强,但是,就算是这样,也不是自己能应付得了的。他连忙后退了几步,避开锋芒。
扬鼎天双手各拿一根筷子,左右开工,隔挡开两把刀,又一脚将中间第三个拿刀的踢了回去。他的筷子不敢和水泥块硬碰硬,低头躲避,而水泥块和破蒲扇已经向着任劫和丁昊击了过去。
丁昊一手抓住了破蒲扇的手,用破蒲扇挡住了水泥钢筋。但是那壮汉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逼得丁昊也不得不后退了半步。
就在这时候,扬鼎天突然感到眼前一花,他赫然看到,任劫和丁昊在后退了之后,从他的眼前消失不见了。
他又揉了揉眼睛,没错,他们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虚数空间?”他不由得脱口而出。
就在此时,那五个大汉同时发起了攻击,扬鼎天正要出手抵挡,却发现他们攻击的方向并不是自己,而是一起向着芈小米冲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扬鼎天一直认为这些人都是芈小米的手下,但是他们竟然向芈小米出手,这是他怎么都想不到的。
芈小米一手抓住了水泥钢筋,另一只手一拳砸在了水泥块上,水泥块轰然碎裂了开来。对方一惊,用力往回扯,想要将钢筋拽回去,但是却被芈小米死死拽住。
“你,你松手。”大汉再次发力。
“好,我松手。”芈小米果然一松手,大汉连续后退了好几步,正好回到了原先站立的地方。
三个持刀的家伙此时已经赶到,两人从左右两侧攻击,一人在背后偷袭。那个拿蒲扇的已经到了芈小米的面前,扇出的风已经撩动了芈小米的发梢。
芈小米一手抓住了蒲扇,身子后仰,膝盖向上一顶,击中持蒲扇者的小腹,将他的身子顶得向后翻了过去。蒲扇正好充当盾牌,挡住了背后一刀。
但是左右两名高手却快速变招,将刀向下一压,向着芈小米敞开的双肋扎了过去。芈小米用空出的手肘下压,将一人的刀死死压在石凳上,不能前进一分。当他想松开蒲扇,如法炮制,制服另一个持刀者的时候,却发现拿蒲扇者反抓住了他的手腕,一时间无法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