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频与沈海潮分手后,他就开始拨白澄的手机号码,那端传来已停机的声音。原来她已换了号码,难道就为了躲避他?
一回到家,杜频就开始给“平静”发E----mail,再次试探她,这次是婉转且小心翼翼。可是发出去的邮件都一天一夜了,却是肉包子打狗一去无回。大概是她没在网上,他请她无论如何都给他回音的。
他再次打手机给沈海潮,把她约了出来。
“不好意思!又来麻烦你了。”
“没关系。”
“她这几天在做些什么?怎么总不在网上?”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她很少和我说话,好象要考试了,她整天捧着书我都不敢和她说话。”
“我想见她,你能帮我这个忙吗?”
“我看暂时还是不要打扰她,等她把这次试考好再说吧。好几次都是因为你,错过了考试,她很后悔。”
“那么到时候你能帮我吗?”
“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
“谢谢你!”
“谢就不必了,我们都希望你们能在一起!因为你们才是真心相爱的一对,拆散了真是太残忍!我真是不忍心她再这样痛苦下去。”
从沈海潮那儿杜频了解了很多有关白澄的情况,这更加深了他对她的感情!他也被她的惊人毅力打动!
回到家他又一遍又一遍地读着他们在网上相识的一封封邮件,对她的行为就感到又肃然起敬,想见她的渴望就越发强烈。
这天深夜,他突然被清脆的电话铃声惊醒,是杨明远打来的。电话那头的舅舅似乎很急,说是深圳的公司出了一点意外,要他明天一早就乘飞机过去处理。深圳公司是舅舅和夏莹阿姨的心血结晶,可以说是他们心爱的孩子!于是他立即便答应下来。
李非仁成了酒吧的常客,沈海潮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天天躲避了。索性就出现在他的面前,见了他也笑着打个招呼。好在李非仁的心思全在白澄身上,他们之间也没有更多的交流,因此她也不用担心什么。
现在他连好邻都懒得去,这段时日好邻的生意很清淡。去了也很心急,索性就不去了。一到晚上他就会出现在酒吧。
他也不要求白澄做些什么了,就是觉得每天晚上来看到她,他才能塌实地睡去。
看着她来回穿梭的身影,真是象欣赏一道风景让他赏心悦目。白澄没有骗他,她只是送酒并没有和那些乱七八糟的顾客胡搞。每天都有女孩搂着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女人身上的男人的腰肢兴奋地离开酒吧。
别看他李非仁喜欢女人,但那样的女人再漂亮他也不感兴趣。他也嫌她们脏。
好些日子身边没有男人还真不习惯,夜里常常失眠。因此刘亚美就打电话要李非仁回来。
可是又过了好几天,还是不见他的影子。她气得什么事也不想做,连饭都吃不下。
这天夜里,李非仁却出人意料地回来了,刘亚美气得拿起枕头就朝他掷过去。
“滚!找那个臭婊 子去,干嘛回来?”
李非仁听完二话没说,上前反剪她的双手。接着就“叭叭”左右开工连续几只响脆脆的耳光,直打得她火冒金星。顿时粉白的脸上就出现了无数血痕。
“你才是不要脸的臭婊 子!”
“怎么?跪地求饶的滋味又忘了?没料到你这个目空一切、不可一世的家伙还有今天。”她捂着被打痛的脸讥笑着。
这下更点燃了李非仁的满腔怒火,眼前的这个女人使他失去尊贵的自尊,折磨他爱的女人。还在这里洋洋自得?
想到这他已经完全不能控制住自己,于是满屋去找绳索。
他把刘亚美象包粽子似得捆绑得严严实实,然后,再把她扒得一丝不挂!再随手拿起一块小毛巾塞住她的嘴巴,这才开始坐下来,点燃一根香烟,吸了几口。
走到她的跟前也不说话,拿起就朝她雪白的乳房上使劲摁去。痛得对方发出一阵发不声的嚎叫。
他已气红了眼,把点燃的香烟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烧成一块块血红的血印,痛得她脸上溢满泪水。跪在那向他求饶。终于一根烟燃烧完了,他才摘去她口中的毛巾,
“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根?”
“不要,不要了。”
“那好!你就在这跪着,直到我开心了再起来。”
那一晚的非人折磨,使刘亚美想了很多报复的办法,李非仁的致命弱点是白澄,她觉得唯一能使李非仁向她投降的人就是白澄。仇恨的怒火使得刘亚美开始伺机报复,机会终于在某一天降临了。
这天下了班,李非仁就准备直接回豪宅,突然手机铃声响了,
“李非仁!你给我听清楚,马上来见我,否则就永远别想见到你心爱的女人。”刘亚美在电话那头恶狠狠地说。
“你又把她怎么样了?”
“你来了不就清楚了,快点!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你不要胡来,我马上过来。”他来不及想什么,拦了一部出租就直奔目的地。
到了那就看到白澄被反绑着吊在半空中,满身满脸的污浊。听到他的脚步声就吃力地抬起头,无辜又痛苦地望着他。那眼神似乎在告诉他快点救她出去。
“快放她下来!”他声嘶力竭起来。
“放她下来!笑话!你以为我这是在拍电影好玩是不是?”
“那你要干什么?”
“我心里要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
“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快点把她放下来!”
“有你这样求人的吗?”
“好!求求你快点把她放下来好不好?”
男友的那副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那副求人的无辜状,真让她痛快。于是她一摆手,上面的人就开始缓缓地放下吊在半空中的白澄。这时的她已被折腾得只剩一口气,脸色发青、嘴唇干竭。一到地面李非仁就扑过去抱住她问道:
“你感觉怎么样?”
她冲着他凄然一笑,
“还没有死,我口渴!”
“拿水来!”他冲着刘亚美道,见她一声不见反应就大声叫起来,
“我叫你拿水来听到没有?你想渴死她?她死了我们就同归于尽!”
水还是拿来了,他喂她一口气喝完。
这时,刘亚美拿来一张纸和笔走近他,
“我要你在这上面签字,并按个手印。”
李非仁一读条约,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原来刘亚美要他把豪宅的产权证让给她。
“我不会在这上面签字的。”他说罢愤怒地撕毁了那张纸。
“没关系!撕吧!我这复印很多份呢!你应该知道真正爱你的人是我!我这样做无非是不想豪宅不落入这个贱女人之手。”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好!”她气愤地指着白澄问他,“你去问问这个女人她爱你吗?还不是看中你的豪宅才接近你。”
“闭嘴!只有你才有这种想法。”
“说得好。”她气愤地扬扬手,上面的人马上拉起吊白澄的绳索,她很快就又被吊在半空中。
“快放她下来!”李非仁急得连忙站起身。
“我的大情圣,在爱情和豪宅之间难以抉择了吧?女人算是什么玩意?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拿一幢豪宅作赌注值得吗?”
“你知道你在做些什么吗?”
“完全清楚,若你再犹豫的话,不妨告诉你吧!今天我就毁了她在你心目中的完美形象,看到了吧,这几个小男人还没有偷尝过禁果呢!也让他们尝尝我们大厨师长心爱中的女人到底够不够野味?还有忘了提醒你,”她解开上衣纽扣。露出了那些香烟伤痕,“这些我也要从她的身上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