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去地府从新改造好了!”
江沽眼见张大风攻来毫不犹豫的勾动扳机。
“哒哒哒哒哒哒…”
随着浓烟散尽,张大风以被打成了筛子倒地而亡。
“还有不知死活的吗?有就一起上好了!麻烦。”
杀生对于江沽早就习以为常,他大声说到,见没人回应便又一次想推开厢房的门。
“不用费那劲了,黑豹精已经被救走了,那四个怪物充当炮灰只是想推延时间罢了!”
芊荨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江沽身后。
“你知道黑豹精被救走怎么不去阻拦?还有你一个足以轻松杀掉黑豹精,为何非要将我也拉回到一年前?你的目的绝不是杀黑豹精那么简单吧?”
江沽边说边将厢房门打开,房间内的确以空无一人。
“啊!”
不等芊荨回答,江沽只觉小腹剧痛,不由的惨叫一声,当他低头发现芊荨的小拳头已经打中了自己小腹。
“我都说里面没人了,你还开门看看,哼,不信我该打,走吧。不该知道的别问。”
芊荨说罢转身一蹦一跳哼着小曲就像苏府外走去。
“去哪呀?”
江沽又生气又打不过只能一脸无奈跟在芊荨身后。
“去找黑豹精呀,直接杀死娃女是没用的,唯有找到他们老巢找出娃女的假身一同捣毁了才行。”
“你是故意放任蜥蜴人救走黑豹精的?抛砖引玉?”
“用你说?长脑子的都知道。走吧,我以提前暗中在黑豹精身上留下一股特殊气味,无论它跑到哪我都会轻易找到。”
江沽跟芊荨寻着黑豹精身上的气味很快就来到了废弃厂房外面。
“他们老巢就在这?”
江沽打量着眼前的废弃厂房不由得嗅到一股血腥味从里面随风飘出。
“你进去吧,我在外头等你!”
说着芊荨一屁股坐到地上又美滋滋的哼起小曲:
“宁静的夏天,天空中繁星点点~”
“你那么能不进去帮我一把?”
江沽又向芊荨投来异样的目光。
“你是公我是母…你说我们谁去?”
“我去我去…等我好消息。”
江沽转身刚要走进废弃厂房,芊荨在身后不紧不慢的说道:
“里面血池里有个小猴布娃娃记得把它毁掉。”
“你来过?”
江沽一听芊荨这话,她一定是来过这里,江沽内心不禁更加好奇眼前这个小女孩好像什么事情她都知晓一般。
既然来过那刚才自己抛砖引玉的想法看来又错了,或许再一次小看芊荨了。
正当江沽思考之际,芊荨又说到:
“赶快进去,数到三你再不进去我就起来打的你亲娘都认不出你…1…2…”
无奈江沽只能灰溜溜的走进废弃厂房,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诡计都是徒劳。
江沽根本不屑先去打探一番,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正如芊荨所说,进来的江沽一眼就看见一侧满是血水的泳池,以及里面漂浮的小猴布娃娃。
“这布娃娃不正是那天我在车低下捡起的那只吗?一年后它为何会在芊荨手里?”
江沽愈发感觉事情绝非杀死娃女那么简单,可他又想不透芊荨究竟要做什么,既然她不想说,再去追问要么被拒要么得到的也是谎言…
“喂…你是谁!”
几个手里端着放有心脏盘子的蜥蜴人发现了江沽这个不速之客。
“我是你祖宗!”
回过神的江沽根本不屑与这些蜥蜴人废话,变出加特林对其就是一顿扫射。
瞬间几个蜥蜴人惨死在江沽面前。
江沽嘴角微微上扬,冷笑一声,扛起加特林便向泳池走去。
突然地面开始不停摇晃起来,随即江沽回头只见一个气场很强大的蜥蜴人正手握一根盘龙木杖,用他那如同猎鹰一般犀利的目光紧盯自己。
这蜥蜴人正是刚死在江沽手里那四只怪物的主子,名叫若波囚。
若波囚见江沽回头又将木杖向地面一震,伴着一股气浪四散,成群的乌鸦从他身后压顶而至,乌鸦群如锋利的短刀冲向江沽。
“雕虫小技!”
江沽倒是不以为然,他举起加特林对准乌鸦群又是一顿疯狂输出。
顷刻乌鸦群被打散,可瞬间又化作一团人型黑雾出现在半空中,用那空洞的双目凝视着江沽。
江沽显得有些不耐烦继续对其扫射,可怎料子弹穿过黑雾根本对其照不成任何伤害。
黑雾五官扭曲,张开血盆大口就向着江沽咬去。
江沽连忙脚下莲步生风躲了过去,待与黑雾拉开一些距离。
江沽又举起手中加特林,这次他并非向黑雾扫射,而是对准操控黑雾的若波囚开火。
“这点幻化之术也想迷惑老子,送你上路!”
可出乎江沽意料的是,若波囚竟硬刚子弹前行。
江沽这专杀鬼神的子弹竟对若波囚毫无作用,打在他身上又都被弹飞出去。
“我靠…什么情况!”
江沽瞪圆双目,不免有些惊讶,好久没遇到如此强敌了!
当江沽还从惊讶中没有回过神的时候,若波囚以收起黑雾来到他的面前,并举起手中木杖砸向江沽。
木杖周围一道道黑气随着舞动四散开来。
江沽收起加特林,整个身子倾斜向左侧,随之单手抓住重重砸下的木杖,用力向右一横想将若波囚甩飞出去。
可不料若波囚纹丝未动将手中木杖快速旋转迫使江沽松手。
江沽又迅速抬起右脚,一计回旋踢攻向若波囚的脑袋。
若波囚则快速弯腰躲过,并横扫一木杖打向江沽下盘。
江沽见状腾空而起举拳攻来,一时间两人战在一处不分高低。
转眼便以打上十几回合,突然一道寒光闪过,再看若波囚以被劈成两半倒地而亡。
而此时江沽手中多出一柄锈迹斑斑的重剑:
“哎!好久没有对手逼我拔剑了,能死在我的剑下是你莫大的荣幸。”
江沽刚说完胜利感言,只觉前胸一冷,他下意识低头满面惊愕的发现自己前胸的衣服坏了好大一个口子,从破洞中不断渗出鲜血。
带江沽再抬头竟发现苏老爷家那个不起眼的管家老李正在不远处手握一把匕首冲着自己露出令人厌恶的笑容。
“怎么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