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银子?”常在不解地皱起了眉头。
叶东楼微微笑着说道:“这里不用银子,用的是一种树叶,叫做飘板。这种树叶很难寻,因为稀少,所以被用来作为货币。”
常在眨了眨眼睛:“树叶……用来买东西?”
叶东楼笑了笑,继续说道:“这种树生长在合欢谷中,就是晓生掉下去的那个山谷。这里武艺高强的人,会去谷中寻找飘板。不会武功的人,就用自己种植的谷物或者养殖的动物来换飘板。”
常在有些不明白叶东楼说这些做什么,飘板怎么来的对常在来说,并不重要,她只想让万迁快点劫富济贫,弄多多的飘板来。她要吃饭,她饿了!
叶东楼当然明白常在那种表情的含义,他笑着继续说道:“这里的人们都不怎么富裕,也没有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大家都是平淡过日子的普通百姓。我和万迁走了一圈,只能决定自己去合欢谷里面找飘板了。”
“哦——”常在恍然大悟:万大哥劫富济贫也是有原则的,既然这里没有大奸大恶之人,那万大哥就没人可劫了。
万迁瞥了叶东楼一眼:“废话真多!说完了还不快走?等天黑吗?”说着,人已跃出门外。
叶东楼对常在笑了笑:“你去转告其他人。等我们回来。”说完,转身去追万迁。
常在点点头,去了庄晓生房间,见金瓶正在那里照顾战魂,便和庄晓生与金瓶说了飘板的事儿。
庄晓生和金瓶都没有多说什么,常在便出了房门,打算去找唐冰再说这事儿,却见唐冰正靠在栏杆上望着自己。
“唐冰,你是不是已经听到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了?”常在想了想,问道。
唐冰笑盈盈地摇了摇头。
常在皱了皱眉,正打算再说一遍飘板的事儿,唐冰却抢先开口说道:“我听的是叶大哥说的那些。”
“你那个时候就听到了哦……”常在喃喃道。
“什么时候听到的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常在姐姐,你想不想去合欢谷跟他们一起找飘板?”唐冰笑着晃了晃头。
常在眼睛一亮:“这个主意不错!”
“那咱们走?”唐冰问道。
“走!”常在点着头,拉起唐冰的手便出了门。
虽然常在不怎么认路,但是唐冰可记得很清楚怎么去合欢谷。两个女孩子一路走走停停,不时看看风景,说说笑笑,没多久,便来到了合欢谷谷口。
沿着谷底一路走进去,她们很快便听到了叶东楼和万迁的声音。只是,这声音似乎有些不对劲!
常在和唐冰不由加快脚步跑了过去,可在看到叶东楼和万迁的时候,两个女孩子都惊呆了。
叶东楼和万迁两人满脸潮红,满头大汗。叶东楼站在那里似乎在用功抵抗着什么,万迁则一边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裳,一边不断地靠在叶东楼身上磨蹭,口中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
常在皱着眉,呆呆地望着这两个人,口中喃喃道:“唐冰,他们是不是中了什么奇怪的毒?”
唐冰很快回过神来,她没有回答常在的话,而是快步越过常在,窜到万迁身边,一掌劈晕了万迁,背起万迁便跑:“常在姐姐,你照顾叶大哥!”
此刻的叶东楼似乎已经迷失了心智,他不再运功抵抗,而是缓缓地走向了常在。
常在看着一步步逼近自己的叶东楼,总觉得今天他看自己的眼神奇奇怪怪的,不由对着唐冰和万迁的背影大声喊道:“叶大哥这是中了什么毒?我要怎么照顾啊?”
山谷里传来唐冰的声音:“你摸下衣袋,我放了包迷药在那……”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转了个弯不见了。
“唐冰和万大哥一起时间长了,手也变得这么快!什么时候放了包迷药给我,我都不知道!”常在嘀咕着,伸手去衣袋里摸索着。
常在的这个动作本是平常,可是在此刻的叶东楼眼里,却变成了常在正媚笑着脱去衣裳。叶东楼眼神涣散,嘴角一勾,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常在。
常在的手臂被箍得太紧,她无法将衣袋中的药包拿出来,不由着急地抬头望着叶东楼说道:“叶大哥,你快放开我!唐冰留了包迷药给我,或许可以解你的毒!”
叶东楼眼中充满情欲,常在的话到了他的耳中,已经完全变了味道。那是撒娇的声音,他懂。
叶东楼的头越靠越近,常在已经明白过来叶东楼想对自己做什么,她很想挣脱叶东楼的怀抱,但是力气不够。她想施展金锥功,又怕自己昏睡过去后,再也无法反抗叶东楼的任何动作。
叶东楼温热的气息扑在常在的脸上,常在奋力后仰着身子,却怎么也躲不开那炽热的嘴唇。千钧一发之际,常在猛地低头躲过了叶东楼的一吻,一头扎进叶东楼怀里,在他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
叶东楼突感疼痛,顿时清醒过来,忙松开抱着常在的手臂。
常在的手臂突然获得了解放,原本正在用力挣脱的手,瞬间从衣袋中冲了出来,药包被这力量猛地一扯,破掉了。常在还没来得及给叶东楼用上迷药,自己便被迷晕了过去,一头栽倒在地。
叶东楼见此情景,终于回想起自己中了毒这件事。他不敢接近常在,更顾不得查看常在摔得如何,只是用尽全力,集中精神克制自身的欲望。他深吸一口气,自封几处要穴,以减缓毒气在体内乱行的速度,同时席地盘坐,运功逼毒。
常在醒来时,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她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情,猛地坐起身,慌张地查看自己身上的衣物。
衣衫有些混乱,不过……还算完整。说明叶大哥没有对我用强。不对!我晕过去了,根本不会反抗,他当然不会用强。难道……他是慢慢享用了我,再给我穿好了衣裳?
常在又羞又恼,心中又满是疑惑,她皱了皱眉,偷瞄着叶东楼,口中支支吾吾地嘀咕着:“我,我怎么睡着了?叶,叶大哥……你,你是用什么高超的点穴手法点住了我,还是直接打晕了我?你,你,你对我做过些什么?我们……我们……有没有……有没有……”说到最后,声音已是细不可闻。
此刻的叶东楼已经恢复常态,他盘坐在一旁,轻轻笑问;“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