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弟又说:“他俩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修为低了点。楚师兄居然比我还低两个境界,像她这样的女子,不应该啊?”
“你不是一直说自己在嵩山很牛吗?别人比你修为低这也很正常。不过,你现在再不努力,说不定哪天就被别人超过了。走吧,今天也算没有白来,回去继续修行吧。我有预感,我们可能要离开新京了。这次的秦军可比上一次的厉害了不少,就是一战,我们在南边的部队就差点损失了近一半的修士。”肖泽说。
刘光弟震惊道:“这么夸张,他们的合神境出手了?”
“问那么多干什么,好好修行,很快就会知道了。”许世安道。
几分钟后,王唯果然看到了白玉栏杆后的一条河道,放眼望去,还能看到有漂亮的龙舟在河上漂浮。
王唯按照钟秀云所说路线,很快就看到了被莲花包围的一座大石亭,亭上挂有宁花亭三个字,似乎还有几人在亭中或坐或站的休息观景。
这一路上,二人也遇到了随时在巡逻的禁卫军,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两人会提前停下脚步,早早躲避,省去了几次盘问时间。
他二人这一路上尽量避开了所有人,一路向远处的宁花亭而去。
不一会儿,他就带着楚环环来到了宁花亭前,看到了几个侍女和男仆恭敬的站在亭内外。
一五六十岁的男子正背对他二人,一身蓝色绣花官服坐在圆石凳上,上身靠石桌,看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
一侍女见王唯走近宁花亭,上前拦阻道:“不知二位有何贵干?”
王唯抱拳道:“请问亭中之人是否是处大人?”
“正是军务部的处大人。”侍女道。
王唯拿出玉牌给侍女看,侍女一看,便问:“您是王公子吗?”
“正是在下。”王唯说。
侍女这才侧身让开道说:“大人已经等候多时,请!”
王唯挑起右眉,没想到这处大人面子这么大,在王城还能有自己的私仆,还摆场面,就不怕有人奏他一本吗?
王唯带着这些疑问,进入了石亭中,拱手道:“炼兵部王唯参见处大人。”
“还有楚环环。”楚环环拱手道。
蓝衣男子这才转身看向二人,伸手示意道:“快快快坐,不要站着,让别人到我耍官威,可就要告我了。”
王唯坐下笑道:“可这……”
蓝衣男子看了一下侍女,说道:“她们又不是我的人,这次想要见你的人关非本官,而是另有其人。”
王唯又扫了一眼周围的人,无心满塘白莲,说道:“能让处大人出面的人,不会是新王吧?”
处大人笑道:“你不要多问,待会儿随我去便是。哎呀,他们一直说炼兵部出了一对神仙眷侣,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让人起劲!虽然,这炼兵部是部,但却受工器部所辖。我一见你们两人,就看上了你们,你们要是愿意,可随时向我申请来我军务部做事。现在战事紧急,正需要两位这样的人才。”
王唯说:“谈不上什么人才,只是一介修者而已。能将我们的才能报效国家,这修为也不算白修。”
处大人一怔,随后道:“年轻人有这般想法,在来我这儿的修行者中真是少之又少。我虽不是修行者,但听了也很欣慰,你明白我所说的。”
王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处大人忽然想起还有事要办,连忙起身道:“对了,你们快跟我来吧,这天色也不早了,晚了,你们就只能在这里过夜了。快随我去见那位大人吧,我也好交差,还有很事等着我要办。跟你们年轻人聊天,我还以为自己在休假,哈哈……”
“大人公事繁忙,是我们耽搁了。”王唯抱拳道。
处大人一愣,看向王唯道:“没想到你,还挺会说话。废话不多说了,我们走吧。”
“是。”王唯道。
随后,几人便在几个侍女的带领下,走过白玉拱桥,又穿过两条巷道,来到了一处有许多银甲精卫值守的小殿前。
王唯一眼就能看出他们各个都是有低级修为的修行者,配上极好的装备和数量,想要硬闯这不知名的小殿,还真是不容易。
门口一金甲壮汉见一行人走来,并没有阻止,而是退到了一边,目视前方一句话都不说。
王唯从他身边走过,发现此人盔甲之下有浓郁的灵气外溢,修为居然比他高很多,说不定是合神境高手都有可能。这一发现,让他十分震撼,感觉在这王城内走动,所见之人修为都比他高似的,要知道,在这世间,修行者并不是遍地都是,大部分普通百姓要见到一个修行者,可能一辈子都碰不到。
可他回想这两年的遭遇,明显发现越是靠近新京,他看到的修行者就越多,修为也是在逐渐变高,就好像这修行者是街上百姓,遍地都是般,是个人都是修行者。纵使他有心理准备,还是被这一认识所震惊。他不禁在想,难道只要你想,就可以修行了吗?
王唯带着这些疑问,穿过放满盆景的小院,走进了安静的正屋中。
处大人一见桌后埋头写字的棕衣老者,拱手道:“大人,人我已经带来了。”
王唯连忙带着楚环环毕恭毕敬的拱手一礼,不敢说话。
棕衣老者并未抬头,说道:“处兄,你就先去忙吧,他们交给我就是了。”
“是。”处大人应了一声,连忙退出了屋中,独留三人,而那些侍女,卫兵都在院外候着。
楚环环感到气氛诡异,扯了扯王唯的衣角,向他递眼神。
棕衣老者继续写着字,说道:“你们是客,干嘛站着这么拘束,放松一点,就当这里是家就行了。”
“多谢大人。”王唯拱手一礼,便和楚环环端坐在了右侧的雕花椅上。
他俩屁股刚一落下,就有几位年轻漂亮的侍女端着奶茶和点心进了屋,将它们放到了椅子旁的茶桌上,又迅速退出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棕衣老者似乎才写完字,放下了毛笔,抬起头微笑着看向拘谨的二人,温和的说道:“我这里是有什么法术将你俩禁锢了,又不是玩石头人。”
王唯一脸尴尬,起身抱拳道:“恕小辈冒昧,不知大人如此波折的叫我夫妻来所为何事?”
棕衣老者伸手示意他坐下,又说:“诶,我本来邀请的就是你一个人,你妻子可来可不来。哎呀,你俩一来,我这屋子都香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