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飞过去一只什么鸟,
这你都不认识,
在这里很常见的,是喜鹊。
喜鹊呀,名字这样好听,应是大家都喜欢它啦?
哎,这就不是对的想法了,
它总在地里刨粮食种子,大大的坏鸟。
它也很漂亮,不是吗?
没有杂七杂八的颜色,只有原始水墨画的晕染,
长长的尾羽,在天空中勾勒出生命的黑白,
像泾河和渭河结合那样伟妙。
光线折射下是宝蓝色的紫光,让人眼前一亮。
我说你的话就够杂七杂八的,
一只坏鸟而已,长得好看有什么用,
不过是一只好看的坏鸟罢了。
一只坏鸟为什么偏偏象征着好事,
喜鹊临门不是好事吗?
它临门可以,就别到地里去。
它也抓虫子的吧,
那是它份内的职责。
它只是一只鸟,活下去才是它的使命,
它的是非观,就是生与死。
就和人以为的抓虫的便是好鸟,
吃粮的便是坏鸟一样,纯粹。
我知道的,你最会讲好听的话,
就算你明知道你讲的是错的。
一个人不讲人话,讲起了鸟语,
我恨不能来只好鸟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