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就算知道面前的森林出现的有问题,我也不能绕道而过,毕竟我就是要在这个世界探索这些的,就算这次失败也可以为下一世积累实力,然而我不知道的是,用圣辉之眸进入这里的就只有这一次,这些都是后话。
如今我思前想后,决定闯一闯这诡幽老林,我猫腰小心入林,刚刚入林几十米,就见到两头狼人在疯狂的互相杀戮,看那样子狼人已经疯妄狂乱,我本来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但想想小心接近后,就打开了阵,我要用这两头伤势很重的狼人,来试试我这九环八卦阵的威力。
阵起旋转,两头狼人发现了我的存在,停止了互相攻击,一同冲向了,这就是他们剩余的本能,先敌外再杀内。
看着两头狼人冲来,首先释放雾锁术,二十几条小臂粗细的混沌雾气凝练的锁链,缠绕向两头狼人,‘果然威力远胜当初。’我心中有所判断。
以前的雾锁也仅仅是减缓狼人的行动,现在的雾锁就拥有了禁锢的效果,泽云升爆雷降,两道巨大的雷霆落在了狼人的身上,那两头狼人的狼头,已经焚成了灰烬,最后凛冽的风吹过两头狼人的愿力,进入我身体之中,这种力量真是让人着迷,两头狼人的愿力并不算多,应该与之前两者交战已经半残有关,否则以全盛时期的狼人,就算头被劈成墙粉也可再生。
得到这些新的愿力后,我没有直接原地升阶,毕竟我还要继续探索,不能这样,走走停停,太危险了。
存着这些愿力备用,我收了阵继续向里而行,前进了两个灵魂道标后,就被一头阿米特和两头畸形怪拦住。而两头巨石阵的畸形怪拥有的邪恶之力就更让人讨厌了。
这金字塔阿米特的巨大鳄鱼头,让人看着十分厌恶,它的竖瞳本就会让人心里发寒,此刻更是血红一片,盯着我更是让我颤栗,而它周身散发的黑色毁灭之力是一种非常难缠的力量。
巨石阵的畸形怪比金字塔的阿米特更让人恶心,虽然也是双足而行,但是双腿粗大,手臂却短小弯着背,硕大的头颅耷拉在后背上,那头颅上的一条条青筋粗大暴突,一双小眼散发着恶毒和贪婪,裂开的宽阔大嘴里布满利齿,还向下流淌出长长的口水。
阿米特四肢向我爬了过去,我赶紧开启九环八卦阵,面对力量更强的阿米特,我没有使用雾锁,而是使用了笨拙但更强的山困之术,三座百尺崮把阿米特围了起来,这样可以让我先对付两头畸形怪。
用三重清风助南明离火,两道火龙卷射向畸形怪,两头畸形怪被火龙卷烧得那叫一个外焦里嫩,就在我还奇怪愿力怎么没有过来的时候,却看到畸形怪的后脑扩大,变得肿胀如球,那畸形怪的口中喷出一团绿气,紧接着畸形怪除了头部,身体快速干瘪了下来。
那变大的脑袋让我有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看着变得如卵巢一样的大头把那团绿气吸收了进去,大头内部一闪一闪绿莹莹的。
赶紧使用巽宫:风耳闻和震宫:迅雷身这两项封宫秘术,小心观察畸形怪的变化。
不等我出手,一声轰隆声传来,阿米特从其中一座百尺崮中冲了出来,伴随着阿米特的出现,砰的一声,畸形怪的后脑裂开缝隙,一只只手掌大小的鬼纹蝇飞了出来,那头颅中央扭动的鬼纹,闪耀着绿色的光,那两侧的瓣嘴让人生畏,而被那密密麻麻的复眼盯着更是心冒寒气。
通过风耳闻我可以判断所有敌人的位置,而迅雷身则快速转移位置,然后使用南明离火焚烧那些鬼纹蝇,同时释放泽雷天落攻击阿米特。
阿米特举起双臂护住头部,手臂粗的天雷落在其上,也仅仅是破了那死亡黑气让手臂焦黑而已。
鬼纹蝇这边倒是被我的南明离火烧死不少,可是剩余的鬼纹蝇转移目标吞噬自己同伴的尸体,南明离火残存的温度让那些吞噬同伴的鬼纹蝇全身焦黑,我正在为鬼纹蝇的愚蠢而高兴的时候,可继续下去就高兴不起来了,那些焦黑的鬼纹蝇并没有死去,抖掉身上的黑灰,一只只鬼纹蝇又飞了起来,而且尾囊有一团南明离火。
并且其中一只飞回卵巢之中,而那卵巢之中又飞出无数鬼纹蝇补充原本死去的那些,更让我惊惧的是这些新出现的鬼纹蝇尾囊都带着南明离火。
看来要先解决那两个卵巢,断了那些鬼纹蝇的补充。
巽宫和震宫已经使用了封宫术暂时无法使用了,这完全是保命的手段,刚才攻击没有什么效果,继续使用手段。
封宫秘术艮宫:巨石守卫,两只石头巨人拔地而起,挡在了我的身前,巨石守卫速度虽然慢,可是对付阿米特却正好,阿米特的死亡之力,无法对付没有生命的巨石守卫,直接造成伤害,双方就变成了以力决生死了,阿米特虽然力大,皮糙肉厚,但是却不认为他可以战胜两头巨石守卫。
我转头对付那两个蝇巢,乾坎双宫封宫秘术:天极陨冰。
天空落下雪花,那些鬼纹蝇只要落上一枚雪花,瞬间结冰掉在地上摔成碎渣,鬼纹蝇似乎接到了命令,向天空射出南明离火,雪花与火团相碰互相侵蚀,最后变为水团落下,大量的鬼纹蝇从空中落下死亡成碎渣,而敢上前吞噬尸体的鬼纹蝇同样会被冻结而死,冰的持久性要远超过火的,火为急、猛、烈,而冰则长、久、持。
变为的水团落在鬼纹蝇身上,但是天极陨冰造成的可不仅仅是雪花冰冻,还有那急剧下降的温度,所以被水团浸湿的鬼纹蝇时间不长就冻结成冰,落得和那些触雪的鬼纹蝇同样的下场。
看着天空越来越少的鬼纹蝇,我依靠迅雷身穿过鬼纹蝇区,来到两个卵巢面前,手一张开,对着卵巢喷出南明离火,不间断的焚烧卵巢,看着它一点一点的焦黑,焚灭化为黑灰。